過了好久。
姚長歌才像回過神來一樣,抬頭望了一眼面前的張巍卻,隨即再撇開了視線,倘若是平時或者前一段時間,興許她只會是噗嗤大笑張巍卻整出這么一個肉麻的土味情話,但現在卻有點說不出口。
“在哪學的土味情話,肉麻得要死。”她嫌棄著。
“不愛聽?”
姚長歌似乎沒聽見。
沒有理睬。
張巍卻捏著她的玉足,穿著高跟鞋,小腿纖細卻不失肉感,膚色宛如牛奶白玉,摸上手,白嫩絲滑,腳背上的肌膚有點像藝術品,晶瑩剔透,有一種想直接上手玩一把的沖動。
姚長歌有些微微腳丫子發癢,回眸瞪了他一眼,嗓音像夾雜著一絲的輕啐:“你變態啊,你摸我腿做什么。”
張巍卻佯裝露出一副詫異地樣子:“我有嗎?”
“松手。”
“好。”
姚長歌再望向了依舊還在握著自己小腿的張巍卻,她微微瞇了瞇眼睛,反問著:“你松手呢?”
“松了。”
張巍卻想了一下,隨即滿臉憂愁說著:“但這手自己就握上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姚長歌呵呵冷笑。
張巍卻不動聲色的松手。
他也不敢再這樣子肆意下去,姚長歌看似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下隱藏著一顆十分保守的內心,要是真惹火了,到時候還是自己血虧。
姚長歌干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佯裝沒有注意到,而是挨著姚長歌坐了下來問:“姚哥,腳還疼嗎?”
“還好。”
姚長歌輕呵了一聲:“要是某人沒有做出什么變態舉動,估計會更好。”
張巍卻滿臉無辜,滿臉悲憤的振振有詞說:“我只是出于好意給姚哥捏一下腿,松一下疲憊,你可不能污蔑我的一片好心。”
“一片好心?我看居心不良才對。”
姚長歌立刻站起身來,隨即再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姐姐心胸廣闊,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一般計較,再有下次,小心姐姐出手教訓你!”
張巍卻默不作聲,同樣站起身來,隨即伸手抓起了她的皓白小手,絲毫沒有從她的神色中感到慍怒,反而是有些嗔意。
他問:“那我們現在回家?”
姚長歌揮了揮手:“上一趟超市,新家里面的東西基本都沒籌備你的份,姐姐給你買一些日常用品。”
張巍卻應了一聲。
倆人沿著商業區的大街往前,正好附近大街上就有一棟棟的商場,姚長歌隨意挑了一間頗為熱鬧的商場,姚長歌負責采購,張巍卻負責拎著。
買了一圈。
張巍卻拎著大袋小袋。
張巍卻一陣語塞,他望向了前面興致沖沖的姚長歌,他苦著臉喊了一聲:“姚哥,買一些就好了,用不著買這么多。”
姚長歌腳下停駐了下來,她回眸撇了一眼,隨即才有些意猶未盡的點了點頭:“行,那今天暫時就勉勉強強這樣好了。”
結了賬。
出來了商場。
返回衛康小區公寓途中經過了大排檔,姚長歌突然想買夜宵回家,隨即就買了一些小龍蝦,鑒于張巍卻已經是雙手拎著大袋小袋了,姚長歌拎著剛新鮮出爐的麻辣小龍蝦。
“姚總?”
突然間。
有一聲詫異的聲音響起。
張巍卻下意識地沿著聲音的位置看了過去,一位二十六七左右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長裙,長相稱得上一聲好看,但相比起身邊的姚長歌卻還是差了一檔,她正捧著奶茶,眼神望向了姚長歌和張巍卻,一副有些被震驚到的樣子。
姚長歌撇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同樣是打了一聲招呼:“我都離職了,不用再喊姚總,叫我名字就行。”
女人回過神來,吐了吐舌,像有些調皮著說:“就算姚總離職了,你在我們心中還是姚總。”
倆人簡單地聊了一會。
張巍卻從聊天內容中得知了面前這一位女人叫蔣樂樂,是姚長歌在慕舒佳時候的員工,正好請了三天假期,剛來了鵬城旅游跟位于鵬城工作的男朋友小團聚一回,正好是男朋友即將下班,本來是想買一些夜宵和男朋友一起,殊不料居然剛好是碰上了姚長歌。
簡單的寒暄了一會。
蔣樂樂將視線注視向了張巍卻的身上,看著他一張像極了小鮮肉的顏值,隨即再望向了姚長歌,眼神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試探著問:“...姚總,你男朋友?”
“嗯。”姚長歌輕哼應了一聲。
“!”蔣樂樂震驚。
“已經不早了,我們是時候走了。”
姚長歌道別了一聲,隨即和張巍卻一起折返回衛康小區,而蔣樂樂呆了,小嘴微張,花了好一會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冰山居然也會談戀愛了!
而張巍卻和姚長歌折返回來了衛康小區里。
上來了三樓。
推開了門進來。
姚長歌進了自己房間里面,隨即不一會就抱著一套衣服出來了,將一套衣服推了他一下,一副嫌棄著說:“將東西擱桌上,然后洗澡,一身汗臭味,大老遠都能聞到,都難聞死了。”
張巍卻一陣語塞。
他聞了一下自己身上。
一點味都沒。
一時間都有點不懂為什么整天說自己有味了,不過忙了累了一整天了,也是時候洗個澡了,他進去了浴室,略微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干爽衣服出來。
他剛一出來。
隨即正好看見了姚長歌從客房里出來,“客房已經收拾和整理好了,待會你睡覺刷牙的時候把牙膏和毛巾都放好在衛生間里面。”
張巍卻哦的應了一聲,隨即望向了客廳的桌子上,打包回來的麻辣小龍蝦已經是被姚長歌擺滿放好在了桌子上,還有兩瓶罐裝啤酒。
他怔了一下。
隨即再望向了姚長歌正洗了手出來,順路在他身上擦了一下水漬,轉而再坐在了桌子前,她揮了揮手:“坐下,來干一杯。”
張巍卻坐在了她對面,他看了一眼舉起來了罐裝啤酒的姚長歌正向自己抬了抬,他微微一笑,伸手將啤酒抬起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再望向了姚長歌,耳畔鬢發已經是有些許鬢發掉落了下來,即將沾上了小龍蝦的汁水,他伸手將她耳畔的鬢發撩了一下束到身后。
姚長歌任由著他做著。
張巍卻看著她。
一時間有些看了入迷。
歲月安好,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