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她的長發。
一陣淡雅的幽香蕩漾出來,張巍卻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滲人心脾,他將伸手輕輕往下按了一下她的香肩,隨即再拍了一下自己坐著的床上:“坐下來,我方便給你擦。”
徐蘊秀哦的應了一聲,隨即坐了下來,任由著他擦拭著自己的長發,過了好一會,她才抿著嘴,低聲說:“頭發濕了,不要聞了。”
張巍卻啞聲失笑。
原來小妮子都是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不過他同樣是沒有什么掩飾,被發現了也是很正常,張巍卻反而是變本加厲緊貼在她身上再深吸了一口,他打趣了一聲:“濕了也是香噴噴。”
一抹酡紅立刻沿著她的雪白脖頸爬了上來。
張巍卻問:“小蘊秀,有沒有什么感覺?”
徐蘊秀非但沒有低著頭,反而是回過頭來,清澈的眼眸中略作遲疑的望向了他,她輕啟唇齒,有些怕怕的問:“真的要說嗎?”
張巍卻慫恿著:“大膽點說出來就行。”
徐蘊秀抿著嘴,像在輕啐般的低語:“感覺有點變態。”
張巍卻:......
張巍卻一把將她原本披散在身后的柔順烏黑長發搗亂整成了亂騰騰,隨即再抬了抬她的下頜,輕捏著她的雙頰:“小蘊秀,膽子肥了。”
徐蘊秀清澈的眼眸泛起了一些委屈:“是你讓我說出來的。”
張巍卻蠻不講理:“我是讓你大膽說,但沒讓你這樣子污蔑我。”
徐蘊秀不說話了。
而張巍卻不屈不撓,一副認真的打量了她一下,隨即指尖掠過她如同白雪般的臉頰,撩起了她耳畔稍微有些紊亂的鬢發,他微微瞇了瞇眼,輕聲說在她耳畔吹吐著:“小蘊秀,你最近身材是不是長開了一些了。”
徐蘊秀聞言嬌軀下意識的微微抖了一會,她低著頭,臉頰有些紅暈,這一段時間基本每天都在喝著木瓜牛奶,倒是知道自己的身材隱隱約約發現有了一些長進。
“...有一點吧。”她有些不確定回答。
“我來幫你探索一下?”張巍卻一副學術探索的語氣。
徐蘊秀愣是花了一會才反應了過來,原本就已是有了些紅暈的俏臉立刻變得紅潤了起來,宛如一顆熟透的櫻桃,甜潤可口。
她低著頭。
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
張巍卻心里暗自尋思著上手探索了一下。
但突然間。
徐蘊秀小小的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兩個。
像有些冷了一樣。
她有些眼巴巴的抬頭望向了他。
張巍卻眨了眨眼睛關心著問:“要不要洗個澡?”
徐蘊秀紅著臉點了點頭,有些默不作聲的起身往浴室里面躲了進去,滿臉紅暈的快速關上了浴室的門,躲在了浴室里,她再抬頭望向了鏡子里倒映出來的自己。
滿臉緋紅。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好像都有些滾燙了,隨即再想起來了什么一樣,她低著頭望向了自己的括起了一抹弧度的酥胸。
好像也沒什么很大變化。
徐蘊秀抿著嘴。
而正當這時。
剛好有聲音在浴室外面響起,正是張巍卻的聲音,徐蘊秀反應了過來,略微結巴和緊張的聲音響起:“有...有什么事嗎?”
“我出去買點水,你有沒有什么想要我順手買回來。”張巍卻站在了浴室門前問。
“我不用了。”
張巍卻哦的應了一聲,隨即再聽著里面緩緩響起的水流聲音,他也沒有繼續待在房間里面。
下了樓。
雨,依舊還在下。
大雨滂沱。
撐著傘,隨意找了一間附近的超市,買了兩瓶農夫山泉和口香糖,還有一些小零食,順手再摸了一個岡本混肴在一起結賬出來。
沿路折返回來了酒店。
開了房門。
浴室里面還在緩緩響起水流的聲音,張巍卻本來想呵斥她浪費水資源,但轉頭看了一下時間,自己出去回來才不到十分鐘。
哦,原來是我太急了,那沒事了......張巍卻躺在了床上玩著手機打發時間,倒是頗為安靜,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下了浴室的水流聲音。
時間一點點流逝。
良久后。
一直緊閉著的浴室大門終于是被打開了,鑒于沒有換洗的衣服,徐蘊秀依舊是穿上了自己原本的一身黑白搭配,一件白色上衣和黑色過膝長裙。
像因為待在浴室里面的時間太長一樣,她白皙的臉頰泛起了些許紅暈,她往房間里面望了一眼,張巍卻正躺在了床上,閉著眼,像熟睡了過去一樣。
徐蘊秀擔心將他驚醒,動作輕盈,無聲來到了桌子前,看了一眼手機,已是夜里十二點了,她抬了一下頭望向了前面,透過窗戶能看見外面商鋪的一盞盞的霓虹燈依舊還在營業,小雨依舊還在下,她再看了一下桌子上,隨即注意到了桌子上給她買的小零食和農夫山泉。
她喝了一口水。
隨即再動作輕盈的躺在了床上,她望向了閉著眼睛休息的張巍卻,打量著他的睡相,一點都不悶,每一次住在酒店的時候基本都會打量一陣子他的睡相才再睡下。
突然間。
原本閉著眼休息的張巍卻驀然睜開眼。
他眨了眨眼睛。
徐蘊秀反而是有一種像做賊偷東西被當場逮住的心虛,下意識地就翻過身背對著他,一副假裝看不見似的閉上了眼睛,而張巍卻倒是一時間有點沒預想會這樣。
他有些啼笑皆非的伸手將徐蘊秀的嬌軀再次翻轉了過來,但很快徐蘊秀就再次翻轉了過去,她睜開了眼睛,有些干巴巴問:“你還沒睡嗎?”
張巍卻也沒有繼續勉強,伸手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探手向了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上,散發著體溫的溫熱肌膚沒有絲毫間隔清晰的傳達在掌心上,他呵呵著:“本來是睡了,但被你吵醒了,現在是睡不著了。”
他有些不滿足于現狀只摸著她的細腰。
順著細腰攀上了一只小金絲雀。
張巍卻非常學術的判斷了一下。
剛好是一只手能掌控的程度,軟軟糯糯,有點像果凍一樣彈性十足。
而徐蘊秀就好像被把握住了命脈一樣,嬌軀一下子就僵住了,倒沒說什么,但張巍卻注意到了她的耳垂已是赤紅一片,能反映出來這小妮子的內心不像表面一樣平靜。
張巍卻默不作聲。
但手中動作卻是不含糊。
徐蘊秀微微喘息了一下,隨即才伸手按住了他正在攻略向自己長裙的大手,她略作沉默,好一會她才背對著他開口,像因為緊張而說話有些結結巴巴一樣:“...我...我今天那個來了。”
張巍卻施法被打斷了一下,他怔了怔問:“那個來了你還吃雪糕?”
徐蘊秀輕咬著唇齒,像在強忍著在身上作怪的大手干擾一樣,她勉強的解釋著:“我沒有吃,給室友帶的雪糕。”
張巍卻:......
都已經做到這一份上了,現在再鳴金收兵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突然說:“小蘊秀,那你咬我一下好嗎?”
徐蘊秀唇瓣間已經是有些咬不緊憋著聲了,聲音中有些微喘:“...真要咬嗎?”張巍卻像在引誘著小白兔進入陷阱的大灰狼一樣,漸漸地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諄諄誘導著:“小蘊秀,你把這個咬字拆開再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