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歌租住的公寓在七樓。
乘坐著電梯。
一路濕漉漉的上來。
推門而進。
姚長歌抽出來了兩條浴巾,給了他一條,自己同樣在擦拭了一下,隨即背對著張巍卻將身上的天藍色風衣褪了下來,一件白色衣服濕漉漉,緊緊貼在了嬌軀上,嬌軀背部的優美曲線都被勾勒了出來,一滴滴的水滴還在掉落,但很快就被浴巾遮掩住了這一幕的風景。
她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隨即再捧著兩件衣服出來,她囑咐著:“給你買的衣服,趕緊到浴室洗一個熱水澡再換了一身衣服,鞋子在鞋柜里里面一雙拖鞋。”
張巍卻眨了眨眼睛。
有些沒預料到。
他本來都做好了穿姚長歌衣服的覺悟了,仔細一想,倒是也能明白,恐怕是姚長歌對于自己上一次突然過來有了經驗,按照她的細膩心思,肯定是是提前置辦好了生活上的東西。
張巍卻換了一身干爽衣服出來。
隨后姚長歌才抱著衣服進去浴室里面,過了半響才是出來,正好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她怔了一下,隨即才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碗姜湯。
張巍卻坐在了桌前,同樣是正喝著姜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頭說:“姚哥,過來喝點姜湯驅寒,別第二天感冒了。”
姚長歌哦的應了一聲,坐在了張巍卻的身邊,她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居家衣服,倒是沒有上一次的睡衣,迎著張巍卻的眼神,姚長歌似笑非笑:“姐姐的睡衣還沒晾干,是不是很想看?”
張巍卻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是啊是啊。”
姚長歌秋水眸子間掠過了一抹狡黠:“下次一定。”
張巍卻:......
姚長歌端著碗,正小口喝了喝,不是很燙,溫度剛好適中,她瞅了一眼,隨即注意到了張巍卻像在津津有味地看著什么一樣。
她探過頭。
一陣夾雜著洗發水和香精的幽香蕩漾撲鼻而來,張巍卻下意識看了一眼,望向了姚長歌近在咫尺的雪白俏臉,如同出水芙蓉般的驚艷動人。
“在看什么?”
“小區群里的老陳一家發的婚禮現場。”
張巍卻給她看了一下。
照片是婚禮現場的照片,從照片上來看,非常恢弘和驚艷,現代的年輕一輩越來越有意識到了中式婚禮絲毫遜色于西式婚禮,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超越于西式的婚禮,而且對于中式的婚禮,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認可。
姚長歌打量了兩眼,隨即才收回了視線,隨即她打了個哈欠,隨即轉頭擦拭著自己有些濕漉漉的烏黑長發,
張巍卻對于黑直長一直都是很喜歡,望著一副有些漫不經心的擦拭著頭發的姚長歌,過了好一會,張巍卻斟酌了一下才說:“姚哥,我明天應該就走了。”
“嗯呢。”
姚長歌揮了揮手,漫不經心回答:“正好姐姐這一段時間也很忙,。”
張巍卻挨著她坐了下來,伸手抓住了她如同羊脂玉般的皓白小手,一副狼尾巴顯露出來的樣子:“姚哥,有時間我們再一起爬山?”
姚長歌秋水眸子橫了他一眼:“不爬,姐姐爬山都累死了。”
張巍卻立刻接過茬:“那我背你。”
姚長歌白了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巍卻直呼冤枉:“我只是給姚哥分擔一下辛苦,都是出于小弟的一片孝心,姚哥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姚長歌紅唇微微掀起一抹弧度,伸手揉搓著他的臉頰:“姐姐才不上當,等姐姐什么時候有了興致了再說,姐姐有些困了,明天你自己登機,姐姐忙得很,就不送了。”
她揮了揮手。
隨即就返回自己的房間里了。
翌日。
果真就沒有過來送行。
姚長歌一大清早就出門了,只剩桌子上略微有些余溫的早餐,解決了早餐,張巍卻才前往鵬城的機場登機,這一次過來找姚長歌,本來就是突然想親自將喜糖送給她,倒是沒什么其他的目的,但心中還是有一些空落落。
但他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
回來了北華市,一切生活還是非常平常,一天天滿課的日子,沒有課程的時候再回來寢室跟國天和他們三個廝打游戲打發時間,或者是順手帶一份外賣收獲三個兒子,再或者是逗一下徐蘊秀這個jk,而到了周五周六周日,他則到水畫小區給小姝輔佐一下功課。
一轉眼。
過了兩周了。
周六。
結束了家教,陪著小姑娘嬉戲打鬧了一番,一直是到了黃昏的時候才是離開,張巍卻每一次都是跟小姑娘玩得很高興,目前而言,除了姚長歌,好像就跟小姑娘玩得最不亦樂乎了。
返回公寓的路上。
拎著超市里剛采購回來的食材,張巍卻正好是再一次遇上了一位小偷,倒不是撞見偷別人的東西,而是偷到了自己的頭上。
派出所的民警再一次見到了張巍卻,有些語塞了,對于顏值高的小帥哥,民警自然是有一些印象,而且還是接二連三的逮住小偷的小帥哥也是印象深刻。
這哥們上輩子是捅了小偷的窩了......
回來了小區前。
隨即正好看見了一輛輛的婚車正在行駛,車隊非常隆重,其中不乏有一些租借回來的豪車,張巍卻突然才想起來今天是老陳一家的女兒結婚的日子。
他舉著手機拍照了一下。
隨即將照片分享給了姚長歌,這兩周跟姚長歌同樣是每天都有在聊天,基本上都是有一搭沒一搭,樂于分享著自己的周圍有趣的事。
小白臉:圖片小白臉:圖片 小白臉:姚哥,前一段時間小區里的新人結婚了,給你拍兩張。
眰恦:哦,看到了。
小白臉:可惜北華不許放鞭炮,沒有鞭炮,沒有喜慶的那味了。
眰恦:要是有人放鞭炮,你是不是還想錄一個放鞭炮的視頻給我。
小白臉:!姚哥料事如神,佩服!
眰恦:你死定了!我說的,耶穌也救不了你!
小白臉:求虐!
張巍卻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倒是有些作死的挑釁,剛好,一輛輛的婚車沿著街區離開了,終于是能過去小區了,張巍卻下意識地抬頭往前一看。
一位嬌俏可人正站在了面前,姚長歌站立在原地,雙手環胸,眸子有些戲虐打量向了他:“小弟弟,姐姐剛聽說了,你好像是你在求虐?”
張巍卻:......
張巍卻立刻果斷說:“姚哥,你聽錯了!”
姚長歌呵呵:“別動,站好了。”
張巍卻乖乖站好,自己作的死,怪不得別人,只能扛著了,倒是對于姚長歌的突然回來有些始料未及,只是下一刻,有些出乎意料,一陣幽香撲鼻,一具柔軟的嬌軀輕輕摟住了上來:“站好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