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交給了蘇木。
大家都屏住呼吸在等待。
然后呢......
只見蘇木閉上了眼睛,那一陣陣及其有規律的聲音傳了出來____
“呼,呼呼......”
人也開始搖搖欲墜。
和之前在麥神哪兒一樣,喝醉了就想睡覺的蘇木,已經感覺不到他腦袋的存在了。
還是那女主持人眼疾手快,直接讓蘇木在她懷中撞了個滿懷。
差點沒埋胸里......
當那個畫面出現的那一瞬間。
臺下。
華韻:
她臉色那是一下就不好看了。
差點沒想一下跳臺上去。
那是老娘的男人啊!
那人還在笑,她還在笑!
而就在這有人歡喜,有人暴躁的情況下。
端午詩會結束了。
蘇木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主持人剛說晚會結束。
余不淼那是趕緊灰溜溜的拉著自己的老婆,徒弟離開了。
而剩下的一群人那都是立刻的涌了上來。
對著暈乎乎已經不省人事的蘇木,那是一陣的驅寒問暖。
“沒事吧,蘇老師?”
“你們主辦方也真是,拿得什么酒出來啊,瞧把我們蘇老師喝得。”
“醒酒的呢?你們都沒備一點醒酒的嗎?”
“車呢,蘇老師一個人來的?還是.......”
一群年齡不小的云州詩壇文壇混跡一輩子的大拿們,那真是看寶貝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曾經有傳言說云州詩詞愈發的式微。
你們現在倒是來說說式微在哪兒了?
前有水調歌頭,僅有將進酒,春江花月夜......
剛剛在下面作著當觀眾的詩協的另外兩個巨頭,除錢老外的另外兩個巨頭此刻也是馬不停蹄地走上臺了。
那臉都要笑出了花兒。
看著蘇木似乎看到了他們云州詩詞的未來似的。
當然,這也毫不意外。
春江花月夜是什么?
將進酒又是什么?
再加上聲聲慢等等......
一首一首的詞,一首一首的詩,一次又一次的讓蘇木露臉!
總之,今天的蘇木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不止云州詩協的在往臺上來。
臺下的趙老和老李,以及蘇木的爹媽都坐不住了。
除他們以外,甚至很多蘇木的分粉絲也想往臺上去。
“等等,你們不要擠,觀眾們請有序退場,請不要朝著舞臺上走,注意安全。”
“女士,這里不想讓上去的,請你有序離場。”
這是現場的安保人員,反應極其的迅速,已經把上臺的路圍起來了。
“那他們怎么上去了?不公平!”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臺下憤憤不平。
這里的安保人員還算有禮貌:“他們是詩協的兩位前輩,我們這是詩會.......請你們理解一下。”
“對,理解一下,別往這面來,請有序往外撤離。”
“這位女士,不相干人等,都說了別往這邊來了......”這時安保人員才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我是蘇木的媽,算有關系嗎?”想上去的是看著自家兒子在臺上喝醉有些著急的王媛,以及跟在她身后的蘇正才。
聞言,正好路過的應該比一般安保人員職位高一點的中年男子,那是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的大轉彎,趕緊湊了過來,急忙說道:
“上來,快快,讓阿姨快上來。”
“阿姨,您小心。”
而華韻還有趙老他們上臺更加的離譜。
他們直接找的導演。
然后,由陽源,也就是導演恭恭敬敬的親自送上了臺。
為什么?
因為陽源就是超特綜藝部的人。
也是現目前超特視頻的導演一哥。
面對自家的大boss,他并不畢恭畢敬的送人,他飯碗不想端牢靠了?
蘇木的熟人長輩上臺,那是更加熱切的關心。
“別晃他人,輕點輕點。”
蘇木的媽人都還沒到旁邊就在吆喝了。
臺上很嘈雜,第一時間沒有人注意。
“兒子,還醒著嗎?”
這下左圍幾圈,右位幾圈的人們,一下就注意了。
都是老油條的他們,十分默契的就讓開了一個供蘇木老媽老爸過去的通道。
王媛和蘇正才走過的時候,一個二個也是不約而同的拉著近乎。
“蘇爸,蘇媽是吧?了不得呀,你們可是培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沒錯,太優秀了,父母優秀,兒子也優秀。”
“讓,老李擠在那兒干嘛,快讓開。沒點眼力勁。”
老媽還有老爸也算淡定。
明顯是這話聽得不算少了。
小區的鄰居,以前的老同事.......老早就知道老蘇家出了一個大明星的街坊們讓老媽老爸早就享受過眾星捧月的滋味了。
甚至,還在華盛上班的老爸享受的待遇更離譜。
他們華盛鋼鐵整個的大boss都有意無意的經常來他們一個小組的辦公室打轉。
三天兩頭的過來問,對工作有不有什么問題,是否滿意。
那副姿態,搞得他像是老大似的。
說著老大,華盛的真老大也上臺了。
華韻埋著明顯焦急的步伐就望著人群的方向走去。
而在他身后,是走得稍微慢點的趙老和老李,以及陽導。
“趙老好。”
“師叔好。”
在場圍在最外邊的那群人,明顯直接一眼就注意到趙老了。
趕緊的施禮的問候。
有一說一。
趙老因為他的家世,那真是在整個云州的文壇,乃至整個華星上的輩分都高得嚇人。
無論是什么詩會,還是詞會等一系列的活動。
在華星很看重傳承的文壇,那臺上保準都是他一水兒的徒子徒孫。
“嗯,你們好......看到余不淼了嗎?”
趙老目光銳利的在掃視。
“小師叔,沒有。”
“人走了,我剛剛看見了。”
“哼。”
趙老聽這回答重重的哼了一聲,“算他跑得快,這惡心人還惡心到我們家小蘇頭上了。”
等等!
你們家小蘇?
圍著的那圈沖浪向來用2g的文人們一時間都感到了疑惑。
趙老明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又是一哼,說道:“你們不知道?小蘇他是我公司的掌中寶嗎?”
您公司的?還掌中寶?
雖然比喻讓他們有些想笑。
但他們......確實笑了 噗哈哈哈哈!
當然不是笑趙老的稱謂。
而是......他們圈子內的人,誰不知道余不淼是得到趙系一脈正統拜師傳承的人。
而也正因為他這正統的身份,圈子不少人對他,那都還是要給面子的。
可......你余不淼這大水直接把龍王廟沖垮了。
加上看這架勢,人趙老,這代唯一能真正代表文壇趙系一脈的脈主還想找你算賬。
甚至不僅什么便宜都還沒占著,臉還被蘇老師都快打青了......
裝怪吧,蹭吧,這下要挨收拾了吧。
活該!
聽著笑聲,趙老也沒理這些了,趕緊也是順著大家讓出的道朝著人群的中心走去。
而這時的華韻已經看著蘇木的臉了。
她松了口氣,現在人不是躺在別人的懷里了。
“阿姨你好。”
華韻有一些小小的拘束,一雙皙白的小手也是交錯了兩下。
“你好你好,小......華。”
這還是馬甲變化后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于是老媽此刻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的親近,甚至“小趙”二字差點脫口而出。
華韻輕輕的皺皺眉頭,周圍人不少。
也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于是她又主動的開口:
“阿姨,我車以及安排好了,要不我們先把木木送到車上吧,您這樣抱著也不是個事兒。”
“行。”老媽也是覺得周圍人有些太熱情的,熱情的快過頭了。
于是點頭一笑,應道:“可以,那麻煩你了。”
華韻連忙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不過語氣有些失落,之前她和蘇木的媽媽相處得挺好的,可現在好像有那么一點奇奇怪怪的客氣和別扭。
她很快就想到別扭來自于那兒,木頭之前給阿姨說的什么?
是因為兩人家庭背景相差太大才分手的。
相差太大這四個字,當然或多或少都得撕裂一些隔閡得嘛。
一想到這兒,華韻都忍不住想咬蘇木兩口。
這邊想走了,趙老人都沒見著,又給人圍住了。
“老趙,你來了。”
“你剛剛說蘇老師是你們那兒的?那好說啊,趕緊讓人加加詩協找找組織。”
“對,這人喝醉了,咱們聯系方式也沒留,這不行啊,老趙,你得把人聯系方式留下來。”
那三個副會長,那是趕緊你一言我一句得說著。
能當到副會長的,那個都是文壇相當當的存在,趙老和他們也熟,比如錢老,人甚至從小都認識,考著這些老朋友一個個的眼睛都饞得冒綠了,趙老也是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嗨呀,這可不是我讓人找組織就找組織的事兒,聯系方式當然可以給你們,但我們小蘇加不加,這可不歸我管。”
嗯,甚至趙老還有那么一丟丟的不想蘇木加云州詩詞協會。
因為,只要加入了。
云州,華星的詩詞方面的活動可不算少。
他們小蘇加入了,以這情形看,那勢必是云州的頂梁,幾乎每個活動,都會讓他估計已經被這幾個老家伙,云州詩詞壇的大佬稱為云州未來之星頂上的。
那么必定會瓜分掉原本屬于小蘇作曲本職的精力。
雖然他被稱為正統,但他歸根結底還是搞音樂去了,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當然是小蘇的作曲工作更重要。
小蘇努努力,明年,最遲后年,那很有機會登頂曲爹的。
萬一因為加入了詩詞協會,曲爹這事兒給延期了......這可不行。
趙老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甚至有種想直接說“再見回聊。”連聯系方式都不給的沖動。
不過他的沖動很快被打斷了。
“干爹,我先帶叔叔阿姨還有木木回家了。”
趙老突然恍惚的看著自己干閨女,和自己很想成為親家的蘇木爹媽三.......不對,算上背小蘇的司機,一共五個人____
媽的!你看看,華韻這丫頭多聰明啊!
這一副模樣,像極人家的媳婦啊!
可他們家的小趙呢?聽清潔阿姨說,幾個月都沒有出過門了!
這樣下去,他外孫什么時候才能跑出來!
越想越氣的趙老,真的就聯系方式都沒給,有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對對直直的走到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也就是廁所。
表情有些微妙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在哪兒?”
“你個死丫頭!寫寫寫,一天就知道寫小說!除了小說和窩在家里,你就不會干點別的了嗎!”
趙老微妙的表情不見,轉而來的是一頭的黑線,他在咆哮:“你不要狡辯!周末......不,明天......錯,現在,馬上立刻回家!太不像話了一天!你不是說和華韻丫頭是好姐妹,是閨蜜嗎!你就不知道像人家學學嗎!”
“不可能!就今晚。”
“不回來也行,明年你就帶紙回來給你爹媽上香吧!”
此刻,某棟別墅里。
正寫到高潮,白龍王已經出現,馬上有人就要獻祭的趙欣婉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了?
怎么就帶紙上香了?
最近我聽話得很依舊啊!
輕輕的搖搖頭,這時她傻了才回去。
回去指不定挨收拾呢。
從小到大,已經是老油子的趙昕婉很淡定的喝了口牛奶。
緊接著更淡定的擺正了鍵盤。
“噼里啪啦。”
碼字如有神助似的......
繪梨衣死了.......
而此刻的網上,對于剛剛由蘇老師帶來的詩詞盛宴,那熱度顯然是還沒有褪下的。
網友們還在熱議。
“還有誰?我就想問問,還有誰!”
“從此以后,我就是蘇老師的死忠了!”
“太牛了!我快看濕了,高潮一陣一陣的......咳咳,別誤會,我是說的蘇老師那一首首詩,把氣氛推至高潮。”
“不用解釋了,我懂的,都懂的。”
“乖乖,頭一次,我到現在雞皮疙瘩都沒消,甚至剛剛那頭皮發麻的感覺現在也是一陣一陣的涌上來。”
“《將進酒》!《春江花月夜》!《聲聲慢》!等等等等......這些經典中的經典,我說蘇老師是咱們云州現目前文壇最燦爛的新人,大家沒意見吧?”
“嗯?這我倒是有意見了,雖然阿木木這狗賊作風有問題,但這貨文學方面的成就,有一說一,那可不比蘇木差。像什么《誅仙》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像什么《水調歌頭》還有《登高》,那一首又不是經典呢?”
“呵,阿木木才幾首詩啊,蘇老師今晚拿出了多少詩,今晚的楹聯又是那般英姿.......孰強孰弱,這還看不清?”
“蘇木詩文壇最燦爛的新人之一我沒意見,可你說最,代表唯一,那當然不行,看誰最燦爛,哪能光看量就訂下的?你這是武斷,要不得!”
“你這意思就是,蘇老師只有量沒有質?你可拉倒吧!帶個耳朵聽節目吧,煙鎖池塘柳你會對嗎?《將進酒》你聽明白了嗎?去你的吧!”
“你.......”
好家伙,網上突然變得有些奇奇怪怪的,阿木木和蘇老師的粉吵起來了?
當然還有更奇怪的在后面:
“住嘴,你們不要再吵了,你們不要在吵了啦!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龍族》看過嗎?”
“哼。”
“當然看過了,這么火,怎么了?”
“繪梨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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