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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賈隊長:我成心腹了?汪汪

  幾分鐘后。

  杜歸給賈隊長做了一頓好的。

  賈隊長對著狗盆狂啃,似乎是最后的晚餐。

  午餐。

  無頭鬼直愣愣的站在一旁。

  它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杜歸則看著賈隊長和無頭鬼,心中倍感得意。

  “無頭鬼克我,我克賈隊長,賈隊長克無頭鬼。”

  “有了賈隊長當監工,我還怕無頭鬼不干事?”

  是的…

  杜歸想到的辦法,就是讓賈隊長去監督無頭鬼,要是無頭鬼敢有二心,當場就干它,還要把它打的七零八碎。

  昨夜,賈隊長爆發的戰斗力。

  讓杜歸意想不到。

  誰能想到,如家飯店的一條看門狗,竟然擁有鬼蜮,而且還擁有特殊的能力。

  打個比方說。

  張全有現在殺了一次索命鬼,不靠靈異物品,可以和怪異掰掰手腕了,雖然說打不過,但實力還算不錯。

  而賈隊長對怪異天然克制,狗嘴一咬,就能啃下一塊。

  并且,還有鬼蜮,還有特殊能力。

  一個賈隊長,大概約等于五個裸裝張全有的樣子。

  不過。

  派賈隊長出去,杜歸就又擔心起賈隊長了。

  畢竟。

  每次杜歸回家的時候,都是賈隊長在陪著他。

  養的久了,也就有了感情。

  于是。

  杜歸拿出那根麻繩,一端套在無頭鬼的腰上,一頭則拴在賈隊長的項圈上。

  “賈隊長,這根麻繩可是被我夢游以后強化過的靈異物品,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就不怕有鬼欺負你了。”

  賈隊長的耳朵豎了起來。

  它似乎能聽懂杜歸的話。

  做完這些。

  杜歸還是不太放心,就把從無頭鬼身上搶的鬼墨鏡拿了出來。

  這鬼墨鏡的力量很奇怪。

  能形成一個小型的鬼蜮,而且戴上以后,能看破鬼蜮形成的幻象。

  對杜歸而言,意義不是很大。

  但給賈隊長的話,卻是一件神器。

  用皮筋把墨鏡固定在賈隊長的狗頭上,賈隊長倒是沒什么反應。

  這條狗很通人性。

  “吃吧,多吃一點,吃完好上路。”

  “這次你可得看好無頭鬼,事成以后,賈隊長你就是我的心腹了,以后我給你買一百塊十斤的狗糧,每天早上都溜你出去玩。”

  “汪汪汪!!!”

  此時此刻。

  民調局的總部。

  這是一座有一半建立在地下的建筑,許多地方都暗藏有強大的靈異物品,確保不會受到鬼物的沖擊。

  在地上的議事大廳內。

  一眾穿著西裝,唐裝,氣度不凡的老人,正在商議著許安的事。

  在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老人,年紀都在六十歲以上。

  少部分則是一些中年人。

  而年輕人,則一個都找不到。

  說來也可笑,諾達的民調局,年輕一輩里,唯一一個被寄托希望的,就是陳鎮東的兒子陳信。

  可惜的是,年少得志便猖狂。

  活生生死在了安州。

  不是民調局的實力斷代了,而是年輕一輩想要追趕這些老人,簡直太難太難。

  亂世方出英雄!

  如今,還沒徹底亂起來。

  啪的一聲!

  一名穿著唐裝的老者拍了一下桌子。

  “兩個墓主人同時現身許安,自古以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邪門的事,我的想法是,把許安的人全都撤出去,等事情結束以后,我們再派人進場。”

  “這是下策!”

  “兩個墓主人已經把許安當做戰場了,事情結束?什么叫結束?一方贏,一方輸?恐怕不見得吧!”

  “古代沒發生過這種事很正常,時代不一樣了,我們得做好面對任何局面的準備。”

  “它們神仙打架,遭殃的是我們凡人。”

  “許安離安州太近了,天知道那個未知的墓主人如果贏了,會不會跑到安州,要是那樣的話,剛剛太平的安州豈不是要毀了?”

  “安州城,幾百萬人口呢!”

  眾人爭論不休。

  但這不是說,民調局太過臃腫,而是這些老人得通過爭論、辯論,找出大家都認同的解決方案,因為沒人敢拿人命開玩笑。

  這時候。

  陳鎮東瞥了一眼身邊那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那老者名為周遠山。

  準確的說,陳鎮東雖然和唐元清不對付,但他之所以敢冒出來上躥下跳,純粹是因為他是周遠山派系的人。

  周遠山淡淡的說道:“行了行了,再爭論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一人一個意見,一人一個想法,就沒人能拍出來一個完整的方案嗎?”

  周遠山的地位不低。

  但大家都是一個時代的人,地位都不低。

  立馬就有人冷哼一聲說道:“完整的方案?短時間內誰能拿出來?”

  也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

  “要是元清還在,恐怕他或許有辦法。”

  此話一出。

  周遠山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陳鎮東看向了那人,那人正是最先開口的老人,名為曲華杰,是少數在唐元清死后,還不愿意站隊的人之一。

  但對方的性格口直心快,倒是不怎么忌憚。

  當即。

  陳鎮東不冷不淡的說道:“沒了唐元清,難道日子就不過了不成?”

  曲華杰譏笑道:“那你說個方案?”

  陳鎮東冷哼道:“許安的情況復雜,派再多人過去也沒用,但先前唐元清和守墓人接觸的時候,傳回來的資料里說過,許安的墓主人被源頭鎮壓,它的問題非常嚴重。”

  “另一個墓主人不管是好是壞,它的出現,都已經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但問題既然出在墓主人身上,那就索性從墓主人下手。”

  曲華杰皺眉道:“你要去送死,那正好,以你殺死五次索命鬼的實力,估摸著能從墓主人手里撐過半招,噢,我差點忘了,你快要渡過第六次了,那大概能撐一招。”

  譏諷之意毫不掩飾。

  其他人倒是沒什么反應。

  因為他們也不覺得,陳鎮東的方案有可取之處。

  周遠山淡淡的說道:“繼續說。”

  陳鎮東點點頭,站起身,指著許安的地圖說道:“我們只干兩件事,一,把許安的源頭找出來,按照唐元清的辦法去做,去輔助它,幫它鎮壓源頭。”

  “二,把另一個墓主人引出許安,或者給它找一個對手。”

  曲華杰搖搖頭:“不提我對你個人的成見,第一個計劃我是認同的,因為那是元清留下的辦法。”

  “至于第二個辦法,它到了許安,怎么可能還愿意走?”

  “給它找對手?對手是誰?是你陳鎮東,還是周遠山?”

  陳鎮東語氣陰冷的說道:“我們不是它的敵人,也沒資格做它的對手,但如果是守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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