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何苦秒懂,繼續問道:“那第一款洲際導彈用什么方式發射?比如公里、鐵路、亦或者導彈發射井?”
“別問了,快去搞吧,能用就行!我們得回去琢磨琢磨,倉促之間,很難提要求呀!”眾人擺擺手,現在種花對蘑菇彈的使用還一無所知,誰知道什么放射發射最好?
聶父帥也點點頭,道:“嗯,先造一個,能用就行!好了,你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們幫忙解決嗎?”
何苦琢磨了一會,道:“困難的話,其實真正困難的是燃料問題,洲際導彈需要的固體燃料可是一個大麻煩!”
“而且研發這個比較費人,費的還是高級人才,一旦失敗,燃料爆炸,不但負責實驗的人員會當場去世,實驗數據更是很難保存。”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這種燃料最少十幾年才能研發成型,但最近我僥幸有點感悟,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人手嘛,你們得提供一下。”
瞬間,會場一片安靜,照何苦怎么說,這特瞄是讓人去送死啊。
這誰開得了口幫忙喊人?
“有沒有安全點的辦法?”
“沒有!”何苦聳聳肩,“這種東西誰也不能保證絕對安全,畢竟屬于烈性炸藥的一種。說它絕對安全,我自己都不信。”
“不是,小苦,能不能穩妥一點,我是說盡最大可能穩妥,我們的每一位燃料學家都是寶貝....”
“這個肯定要比炸彈穩妥一丟丟,實在不行,識字的,有研發經驗的,自愿的,只要是能來,我都歡迎!”何苦適當將要求拉到最低,說實話,就算是燃料學家來了也沒什么卵用。
火箭固體燃料每一代都是跨時代的進步,研究第一代固體燃料的燃料學家來造三代的,或許只比小白強一點點。
畢竟他們擅長的是研發,不是制造,說白了何苦這不是研發,就是抄作業,識文斷字的來了都能干,廠子搭起來年產幾百噸不是問題。
“那成,我們琢磨琢磨,擬定一個名單成立燃料所,由你管理,專職負責固體燃料的研發工作。”無奈之下,眾人只好妥協,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愿意讓自己的國人去送死呢?
點了點頭,何苦繼續說道:“還有導彈的殼體問題....”
陳大爺擺擺手,道:“殼體問題你們新冶自己解決,新冶的鋼是種花最好的鋼...”
何苦愣住了,緩緩解釋起來,“不是,陳大爺,殼體材料我們新冶可解決不了,鋼鐵什么的,是無法制造洲際導彈殼體的。我們需要碳纖維、環氧樹脂...能搞就給我搞點,不能搞我自己想想辦法,不過時間可能會久一點。”
“那你自己搞吧,我們也沒有。”聶父帥攤攤手,鬼知道去什么地方弄碳纖維,一窮二白,啥也沒有。
“電子設備方面?”
“你們自己搞定,我們只有人,別的沒有!不要再問了,再問下去我們回頭每個人都得背保密協議!”
何苦:“...”
“散會,散會!”
出去之后,何苦被聶父帥拉住好好教訓了一頓。
谷批評何苦不知道低調這兩個字怎么寫!
回去之后,何苦馬上對殼體材料和固體燃料做了充分的功課,不光是第三代燃料,其中還包括第四代燃料硝酸酯增塑聚醚。
至于制導方面,倒是不需要擔心什么,像是鷹醬和老大哥在洲際導彈當中塞的大量電子管、晶體管制成的電子設備,種花只需要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宇航級芯片就能達到同樣效果。
至于沒有衛星導航,那更不是問題,洲際導彈從不需要衛星導航,衛星的精度雖高,但也容易被干擾。
而且對于何苦來說,洲際導彈的自主導航系統的核心不過是巴掌大小的激光陀螺罷了,這種東西,結構十分簡單,功耗很小,易于維護,造價低廉,唯一的難點就是研發和工藝,不過研發這條路已經有種花前輩走過了,工藝何苦再帶著新冶突破突破也容易。
琢磨了一會,何苦也懶得再搞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等敢死隊搞出固體燃料,其他的東西也就準備的七七八八了。
當日,新冶接到了碳纖維生產設備、環氧樹脂生產設備、纖維纏繞機等等一些列設備的生產任務。
這些東西,是制造洲際導彈的基礎!
下班時間,何苦到點打卡,帶著聶小雅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沒歇一會,兩人就聽到院子里一頓嘈雜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并且,時不時還能聽到有人吹著樂器和敲鑼打鼓的聲音,像是誰家有什么大喜事。
“這啥情況,軍樂隊咋來了?咱們這條街誰家孩子在當兵?不會光榮了吧?”這是三大爺抖機靈,現在活著就能拿到一等功的百戰老兵大有人在,但立特等功的人九成九是沒了 “好家伙,這場面,光榮了也值得,這樂團絕對是家國級的,光宗耀祖啊!”一大媽忍不住道。
一大爺開始維護秩序,“不要喧嘩,退回院子,讓出一條道來,這樂隊的道不能擋,目送功臣回家!”
聽著嘈雜的聲音,聶小雅忍不住拉著何苦站在高處往外看。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迎面而來就能能看到兩個身著禮服的人抬著牌匾走在樂隊的中央,再往后看,還有兩個人,還有一塊牌匾。
總共是兩塊牌匾,前邊那塊寫著特等功臣,后邊那塊寫著為國捐軀。
看到前邊那塊,何苦還以為是幾個大佬改變主意了,是給自己的,可看到后邊那塊,何苦當場否定這種想法,畢竟人可是還在呢。
看著樂隊越靠越近,何苦忍不住朝聶小雅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朝咱們這邊來了,莫非,你哥?!”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聶小雅一臉懵,下意識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忍不住抱緊何苦。
“不用擔心,不是你哥。”
“你看下面的小字。”
“何...何,莫非是給咱爸送的?”聶小雅看到這個姓氏,第一時間聯想到何苦身上。
“確實如此。”點了點頭,何苦已經知道這兩塊牌匾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