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二大爺是鐵了心打算插手這個事,賈張氏算是徹底撕破臉了,“二大爺,給你個面子叫你一聲二大爺,不給你面子你啥也不是,我嫁到這個院子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再說,就是你給何雨水出頭,這房子她還敢住嗎?”說著,賈張氏惡狠狠的看了何雨水一眼,眼神之中滿是威脅。
頓時,何雨水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此時的賈張氏活脫脫就像是一個亡命徒。
她現在既沒有長輩,也沒有親人撐腰,害怕的要死。
“呵呵,賈張氏,給你個面子你是長輩,不給你面子你啥也不是,院里現在誰當家、誰做主,誰掌權,你不會不知道吧?”二大爺冷笑一聲,賈張氏不給面子算是徹底得罪他了。
看到二大爺真的惱了,要是以前,賈張氏肯定要弱上一籌。
但是從那個地方出來之后,賈張氏算是鍛煉出來了,到了此時依舊是絲毫不懼,甚至還敢繼續嘲諷二大爺,“一個區區大爺,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我在里邊可都打聽了,你們只能調解,根本就沒有權利,別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別說今天就你一個人大爺過來,就是把一大爺、三大爺都喊過來,這房子也照樣是我的。”
“當個大爺就能顛倒黑白不成?”
這個時候,院子里已經聚過來不少人,他們都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賈張氏不好惹,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經歷過牢獄之災過后,賈張氏身上更是多出一股兇神惡煞的氣息,讓眾人更是不愿意輕易得罪。
尤其是傻柱不替何雨水著想,秦淮茹也沒有出面的情況下,他們更是不愿意站出來主持公道。
“那我們去找街道辦事處評評理?我記得這個房子是何大清留給傻柱和雨水兄妹倆了,就算你能為傻柱做主,又能怎么樣?雨水的屋子,還是雨水的!你也就能處置下傻柱的房子,還是在傻柱愿意的情況下!”二大爺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了這個事情。
二大爺話音剛落,賈張氏暗道不好,何大清和那個寡婦私奔之后,房產的處理情況只有傻柱知道,還是口頭交代的,二大爺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即便二大爺知道,也不能改變什么,反正只是口頭交代,沒有足骨的證據和證人能夠證明,也就做不得數。
這次進去之后,賈張氏也學到了一些規矩,若是沒有證據,即便是真正的官差來了,也拿她沒有辦法,別說二大爺只是個大爺了。
無論如何,這個事情賈張氏肯定是不打算承認的!
她鐵了心要何雨水這間房子。
棒梗現在雖然說是去參軍了,但遲早是要回來的,到時候家里只有一間房子怎么能夠?
處對象不要房?結婚不要房?招待朋友不要房?
再說,若是傻柱沒本事養她和棒梗,到時候還得讓秦淮茹和傻柱離婚。
這樣的話,怎么也得讓傻柱吐出一間房子當做補償!
賈家的媳婦那是說睡就能睡的?
不幫著養孩子、養老人、為孩子提供房子,怎么能夠?
看著賈張氏楞了好一會,二大爺笑呵呵說道:“怎么,無話可說了吧?”
“賈張氏,你這么大年紀了,還干這種齷齪事,不怕遭報應嗎?”
谷</span聞言,賈張氏馬上反應過來,怒懟了回去,“二大爺,你去一邊涼快著,我剛剛就是被你的瞎話驚到了,你堂堂二大爺還說瞎話,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賈張氏,里邊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剛從里邊出來,難道還想進去?”二大爺也是絲毫不留情面,直接在人家傷口上撒鹽,“要是再進去,你怕是連每年燒紙的時候想見棒梗一面都難!”
聽到二大爺詛咒棒梗,賈張氏頓時怒了,但她也沒有往棒梗去世那方面想,只是更加猛烈的懟了回去。
和賈張氏對戰一會,二大爺逐漸落入下分,趕忙派人去找了救兵,請了王主任。
何苦交代的事,他要是搞砸了豈不是證明他能力不夠?
不管如何,這個事情二大爺都打算跟進到徹底解決為止!
此刻,圍觀者也都看明白了,這個賈張氏真的比秦淮茹還要難纏,張嘴就胡說八道,一直以為這個房子他就是自己的,是一個叫不醒的裝睡之人。
不管你和她說什么,賈張氏就一口咬定房子是自己的,自己是傻柱認的娘,所以何雨水也是要認的,因此將何雨水趕出去那是應該的。
很快,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來了,二大爺趕忙帶著何雨水說明情況,并且將何大清交代的房產分配方案說了出來。
“你有紙質的證據嗎?”王主任搞清楚事情的情況之后,朝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
二大爺也搖了搖頭,解釋道:“沒有,何大清走的匆忙,只告訴了傻柱一個人,我們也是聽傻柱說了才知道的。”
聞言,賈張氏簡直要笑出聲來,果然如她所料,即便是找了街道辦事處也不行,官方行事,需要證據。
沒有證據,誰說都不好使。
二大爺今天注定大敗而歸!
想到自己能當著所有人的面踩一腳二大爺,賈張氏就高興的不得了。
這叫什么?這叫殺雞儆猴,看以后誰還敢欺負他們賈家!
然而隨著王主任的下一句話,賈張氏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既然如此,那這就不重要了,我們可以按照另外一個方法來。”王主任搖了搖頭,指著兩件房子說道:“傻柱是何大清的兒子,雨水是何大女而,從法律層面來講,兩人都有繼承權。”
“如果兩人產生糾紛,那么財產可以共同分配,傻柱獲得的房子看著要大一點,具體丈量過后,需要給予雨水一份補償。”
不等王主任繼續說下去,賈張氏馬上跳出來,說道:“王主任,雨水這丫頭就知道胡說八道,何大清走的時候明說了,房產要都留給傻柱!”
“那你有紙質版的證據嗎?只有紙質的證據才算是證據,或者有三個以上的證人也行。”
賈張氏皺了皺眉頭,恨不得偽造一份出來,同時也在心里埋怨王主任不通人情,搞官僚主義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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