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多少都要?我們村可是多著呢!”老伯更加興奮了,“我們姚家村都是認一個祖宗,村里人都是族人,這種書,村里能湊出整整60卷,兩萬多本,如果算上別的書,能拿出幾萬本。當初鬼子來的時候,怕被搶,族長號召大家全部藏在了祖上修建的避難所,保存的好著呢。”
何苦點點頭,扛起250本《永樂大典》,“這樣吧,我給你一些錢,你把這里的老家具買回去,我們很多人需要用,順便和大伙說說書的事,晚上我開車去拉。”
“成,小事,這里有一半人都是我們村的,我們就在姚家村,我馬上去說說。”老伯美滋滋的收起攤位,跑去和同村的人聊了起來。
對于這些書的價值,老伯沒有去想,擺了三天的攤,一本沒有賣出去,何苦來了才脫手的,村里一半人都笑話他,時代變了,老書也就是個慰藉,沒什么用處了,早就不考什么八股文了。
回到馬車這邊,何苦將書小心翼翼的放在車上,“走吧,明天我去廠里給你組個臺燈,這樣晚上看書也不怕暗了。”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聶小雅點點頭,坐在驢車上,拿著天工開物看了起來。
“咦,這是什么東西?”沒過多久,聶小雅驚呼道。
與此同時,聶小雅手中多出了幾張郵票,可能是夾在書里的緣故,郵票平整順滑,拋開時間的沉淀外,看著嶄新如初。
當看清楚這是什么時,何苦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郵票上的‘五爪大龍’雙目圓瞪,在云彩水浪的襯托中宛若騰云駕霧、真實存在一般,隨時準備咆哮而出。
上方標注著代表種花的五個字母,下側則是一串代表海關的英文,兩側寫著郵票的價值和頒發單位。
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些郵票從未使用,沒有蓋郵戳,全都是十六枚小郵票連成一體的大張郵票,且足足有五張!
不同面值、不同顏色的大龍票,全部匯集在了聶小倩手里。
何苦一頓失神,不知道說些什么,可能一百二十年前姚家某位官員夾在書里忘記了吧。
“你怎么了?不要緊吧?”聶小雅將郵票重新放到書里,伸出手在何苦眼前晃了晃。
何苦反應過來,說道:“沒事,我就是看著這些郵票挺好看的。”
含淚收起郵票,何苦簡直要笑死了。
四合院,大家現在都在看電視,傻柱就想借著機會拆下三大爺的車轱轆丟在房頂上,狠狠出一口氣。結果何苦剛好回來了,這就有點難受。
尤其是傻柱在看到何苦旁邊還帶著一個妹子的時候,更是有點郁悶,有點傻眼。
“小苦兄弟?這位是?”傻柱湊上,不解的問道。
何苦指著聶小雅,介紹道:“聶小雅,咱廠研發室副主任,以后就住咱們院!小雅,這位是何雨柱,咱廠大廚。”
“何師傅好!”聶小雅笑著和傻柱打了聲招呼。
“聶副主任好!”傻柱尷尬的笑笑,問了問聶小雅被安排在了那個屋,幫著師傅們將家具抬了進去。
當然,他這么做,也是想看看聶小雅究竟住在什么位置。
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當何苦帶著聶小雅并肩進入大院的時候,坐在后排看電視的何雨水不知道為啥突然轉身,發現了聶小雅。
當著所有人的面,何苦介紹道:“我宣布一下,咱廠研發室新來的副主任,聶小雅,留蘇的高材生,以后就住咱們院。”
副主任!大學生!住大院!
聽到這里,何雨水呆住了,一股危機感莫名在心頭顯現,電視也看不進去了。
“大家好!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聶小雅笑著和院里的人揮揮手。
啪啪啪啪啪!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眾人熱情的鼓起了掌,表示歡迎。
簡單介紹一下,何苦帶著聶小雅去安置家具。
聶小雅指了指合適的位置,對著趕車司機們道:“就放這里吧,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驢車司機們興奮的拍了拍了手,主要是何苦給的多。
傻柱放下東西,急匆匆的想要離開,“小苦兄弟,你坐著,我送送他們”
從看到聶小雅的第一眼開始,何雨水就感覺不妙,何苦剛帶著聶小雅沒過去多久,她就跑回屋里一直在發呆,心里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傻柱對著發呆的何雨水恨鐵不成鋼的道:“雨水,還坐著干啥!早就和你說了,沒事幫小苦兄弟收拾一下屋子!你這么懶,怪不得事情到現在還沒有進展。”
“人家學歷高,工資也高,我怎么比?”何雨水急的幾乎要哭出來了。
傻柱心里其實也沒譜,但現在也能勸勸自家妹子,“想什么呢,他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有沒有意思都是兩回事。你還是很有機會的。廠里不是有一個培訓活動嗎?學習的好可以當大學老師!張科長的事以后,你不是說紡織廠的人對你都有些敬畏了?感覺待著沒什么意思的話,就去報名試試吧。”
“好,我一定要拿下先進個人,當大學老師!”何雨水頓時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拿下這次培訓的第一名,好讓何苦刮目相看。
當天晚上,萬局造訪了四合院,告知何苦一則消息,他又被舉報了,這次是舉報何苦在軋鋼廠非法弄來豬肉。
何苦沒有問是誰舉報的,這沒有意思,也問不出來。
事實上,豬肉的事情,萬局下午帶人在軋鋼廠問了一圈都沒有問出個消息,大家都有默契,誰也不說,問就是不知道,再問直接就攆人了,大家都有生產任務,沒工夫瞎扯淡。
何苦笑了笑,掏出一張李副廠長當初給批的條子,“我有收購物資的權利!就算是我們職工吃上一些豬肉,也在合理范圍之內。”
“這些我都知道,只要來源解釋清楚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萬局頓了頓,“主要是有人舉報了,不然我們也不會管這個事,大家現在都不容易的,每個廠的領導都在為職工吃喝的事奔走,都能理解。”
何苦頓了頓,道:“也不瞞你,我確實弄過豬肉,但那些都是收購農民兄弟的,至于誰的,我現在也找不到人,他們都是為了口吃喝,想必你不會為難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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