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個即將破滅的未來,喬治照常接待著一些客人,霍格沃茨現在正在上課,在過兩個月也就該考試了,所以韋斯萊把戲坊的生意并不算太好。
現在來的一些客人大多都是還沒有到達上課年齡的小巫師,他們的父母也樂于見到他們來韋斯萊把戲坊,喬治這些在戰爭中做出了不小貢獻的巫師聲望還是不錯的。
也就是喬治只想開一家把戲坊,沒有任何進入魔法部的想法,否則就算他無法跟赫敏一樣做到魔法部部長的地位,他的職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的。
叮鈴又是一聲門鈴響。
“有什么想買的自便吧,有什么意見也可以寫在記事本上。”喬治低頭給面前的幾個小朋友計算著他們購買的產品價格,順帶開口招呼了一句。
幾分鐘后,最后進來的一位小巫師在店里轉了一圈,然后什么都沒有買,低著頭走到了柜臺前不遠處,兜帽遮住了他的面龐,讓他有點神秘的氣質。
“老板,沒有什么新產品嗎?”巫師壓低聲音開口說道。
盡管對方的聲音做了處理,但喬治還是能夠聽出來這是一個未成年,另外,似乎有點熟悉的樣子。
“不好意思,最近比較忙,沒什么新產品”喬治說著抬起頭看著那個人,他想起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誰的了。
“老板,提個建議吧,如果連新產品的想法都想不出來的話,不如關店怎么樣?”巫師繼續說道。
這話直接把柜臺前的其他小巫師給惹火了,轉身看著那個藏頭露尾的家伙,直接準備開罵。
“弗雷德是你嗎?弗雷德?”喬治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話語顫抖著,他現在唯一怕的就是這是復方湯劑編織出來的一場夢境。
“好久不見,喬治。”弗雷德干脆的掀開了兜帽,笑著說道,外人認不出他們兩兄弟,但他們自己認出對方還是不難的,哪怕一個已經老了,另一個依舊年輕。
我們一直一樣大,但你現在比我大了好幾歲,不過我們還是見面了。
喬治手腳并用,直接從柜臺里跳了出來,在這一刻,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魔杖以及自己巫師的身份。
竄到弗雷德面前后,喬治伸出雙手,試探性的抱了過去,雙手從弗雷德身上直接穿過,只感覺到了淡淡的寒意。
一瞬間,喬治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弗雷德,你變成幽靈了,是我讓你不愿繼續走下去嗎?”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喬治跪倒在地上,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放聲大哭。
弗萊德雙手環在喬治的身上,似乎是在安慰喬治。
就在這時,另一位喬治從門口走了進來,對著小巫師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同時也非常慷慨的把他們選的東西全部免費送給了他們。
等所有人都離開以后,小喬治伸手將門口的牌子轉了一下,close朝外。
再次進門后,小喬治嘴角帶著點微笑從爆哭的喬治旁邊走過,走到把戲坊的后面,這里放著很多他見都沒見過的產品,有些在小喬治那邊還只是一個設想,現在卻已經實現出來了。
弗雷德站在原地安慰了幾分鐘后,看著喬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伸手把他臉上的眼淚拭去,“喬治,搞什么呢,起來,我來陪你放煙花了,你在這光哭個什么勁。”
喬治愣了一下,放煙花這個事他誰也沒有告訴,為什么弗雷德的幽靈會知道?
“弗雷德,原來我未來會這么有錢嗎?!煙花放一個丟水里一個,一點都不帶心疼的!”小喬治看著擺在角落十幾大箱煙花,實在忍不住感嘆道。
喬治慢慢轉頭,看著興奮的翻閱說明書的小喬治,感覺自己可能是在做夢,如果弗雷德是幽靈,那這個是誰?自己的幽靈?果然,這還是一場夢,一場最好的夢。
“沒有做夢,喬治你永遠這樣,一被事情沖昏頭腦就覺得是在做夢。”弗雷德背著手,努力裝出小大人的樣子。
小喬治轉頭翻了個白眼,“你不也是,發現活點地圖后,你做夢都比我多做了兩天。”
“重新認識一下吧,雖然我們從出生開始就認識了,弗雷德韋斯萊,霍格沃茨學生。”弗雷德伸出手說道。
喬治木楞的伸手虛握了一下,張開了嘴,似乎有很多問題想問。
“真不是假的,不是做夢,不是幽靈,更不是復方湯劑。”小喬治頭都沒回就把喬治心里的問題都回答了個遍,“我們確實來自過去,不過應該就小幾歲。”
“如果你想聽的話,我可以慢慢給你解釋,不過前提是先從地上起來好嗎?你這讓我感覺我后面幾年不僅沒長高,還被截肢了。”弗雷德撓了撓頭說道。
弗雷德不是不想把喬治拉起來,但是他現在身體的力量和堅固程度與魔力掛鉤,魔力源在幾年前的過去,所以,別說把人拉起來了,推門都費勁。
喬治如同提線木偶一樣,弗雷德說啥他做啥,只要這不知是不是夢的情景能繼續保持下去,讓他怎么樣都可以。
十幾分鐘后,在弗雷德這邊五章四十回艾薇歷險記剛開了個頭的時候,把戲坊的大門直接被人砰的一下推開,哈利、赫敏、羅恩三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那些被小喬治請走的小巫師把事情跟家長一說,立馬就有人通知了赫敏,然后赫敏拉著剛遇到的羅恩和哈利立刻趕了過來。
畢竟這事情聽起來像是喬治的弱點被人利用了。
“嘿,哈利,赫敏,嗯好久不見,還有羅恩,你”弗雷德招了招手。
“哇,羅恩,你長的好高啊。”小喬治躥出來打斷了弗雷德的話。
“是我先看到的。”
“是我先說的。”
羅恩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兩個人,一時間有點迷茫,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是”
“我是弗雷德。”喬治嘴角一翹。
“我是喬治。”弗雷德緊跟著說道。
完美配合,如同曾經一樣,永不過時的一個小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