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表側正在等待局勢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喜馬拉雅山脈,古一的住所,也是整個卡瑪泰姬精華所在的法師修行院中,眾法師正在進行著早課。
呵,哈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如同往常一樣,不過要是仔細看這些人的表情、感知他們的情緒的話,也能從中察覺出不對勁來。
特別是剛帶著一批人從紐約圣殿轉移到這里的莫雷法師,他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雖說莫雷和紐約圣殿的很多法師關系都不怎么好,甚至和某幾個關系相當惡劣,但大家畢竟都是卡瑪泰姬法師,紐約圣殿的陷落對他的影響還是不小的,更重要的是,古一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這讓他心里產生了一些動搖,古一真的不在乎他們圣殿法師的存在嗎?
“莫雷!集中你的注意力,不要去想那些你無法解決的事情!”
帶早課的法師察覺到了莫雷的不對,走到他身邊一邊演示一邊大聲說道。
莫雷的心亂了,連最簡單的能量控制都做不好了。
莫雷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在這方面他有經驗,以前在紐約圣殿一直沒出手打人,就是靠這種快速調節情緒的能力。
待早課結束以后,莫雷抹了把臉,找上了明面上這里除了古一以外知識最豐富的的法師——圖書館管理員王。
在訴說了自己的煩惱后,王放下手中的書籍,看著這位剛剛從圣殿來到這里的法師,他有點不忍心說實話。
只要在修道院待的久一點,這個問題的答案自然會出現,因為古一從不掩飾,而且古一哪是不在乎圣殿法師,她是不在乎任何法師,她在乎的只是將維度魔神擋在地球之外,維護地球的安全。
可以說,假如解散所有法師團隊能夠真的讓地球從此以后再無危機,那古一絕對二話不說直接下達命令,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武力是維護和平的重要因素。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問古一法師呢?她不在房間里的時候還是樂于為你們解答疑問的。”王思索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可是我從到達這里以后就沒有見到過古一法師,您能告訴我她去了哪里嗎?”莫雷問道。
“當然。”
王起身走到一個箱子旁邊,在里面翻找著什么,“古一法師與時鐘塔的基蘭法師就目前情況進行交涉去了,你在這里當然見不到她。”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呢?”莫雷表情非常的急切,這些問題已經困擾他幾天了,他現在就想得到答案。
“我又不是時鐘塔的法師,我怎么知道?”王搖了搖頭,手從箱子里掏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小小的火焰形狀的徽章,“所以我建議你去問一下布雷茲法師,他在修道院的西邊,這是通行證。”
莫雷接過通行證,眉頭微皺,他怎么感覺王這是在踢皮球,不過邏輯上確實沒有問題,而且也給了通行證,現在也似乎就這么一個選項了。
作為時鐘塔派來卡瑪泰姬學習的布雷茲非常的不稱職,倒不是他覺得自己被小瞧了或者什么,能從被監管狀態恢復一部分的自由,他已經很高興了。
只是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以后,布雷茲真不知道自己該學些什么東西,古一解決維度入侵的方法他學不來,那些法師練習的法術和監控地球的方法他也不喜歡,總借別人的東西搞不好最后利息都能把自己壓死的。
所以,后來他默默的減少了在修道院出現的次數,躲在古一提供的院子里自顧自的搞研究。
另外,在發現基蘭法師似乎對這種事沒有設置什么考核制度以后,布雷茲膽子就更加大了一點,這個小小的院子被他做成了一個微型的法師塔,微型元素池就放在了他的房間里。
為了防止元素池被有意或者無意的破壞,布雷茲也就順手建立了防御機制,當然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所以布雷茲把通行證的制作權限給了古一法師。
而古一唯一制造的一份通行證就放在王的手中。
房間內,布雷茲正在調整元素池的元素吸取與轉化的百分比,這個東西就跟核反應堆一樣,需要時常檢查與維護,不過要是在正常的法師塔內,這種事都是由塔靈去做的,只有像布雷茲現在的情況才需要自己來調整。
忽然,布雷茲轉頭看向了院墻方向,那邊的監測與防御網絡被觸發了,網絡也將入侵者的身份反饋了過來,是卡西利亞斯。
這個人來我這干什么?而且還不走正門,不帶通行證?
布雷茲能夠感覺出事情的不對,但他真的懶得想這種事情,人家“家長”古一還活著呢,有什么事古一管就完事了,他最多把這個情況給匯報一下就完事了,又不是古一已經去世了,只剩他能管了。
被困在法術網中的卡西利亞斯一動也不敢動,他的臉前就是一團翻滾著的火焰,看起來略微有點像是那天布雷茲表演賽的永恒熾陽的縮小版,這么近的距離,要是被炸了,估計連骨灰都剩不下。
唰,布雷茲出現在了卡西利亞斯的眼前,卡西利亞斯的眼睛一亮,他這次過來是想找布雷茲學法術。
布雷茲展示的那些法術威力大、光效炸裂,非常符合卡西利亞斯追求力量的心,但是古一不在的這些天里,布雷茲也跟以前一樣,天天宅在院子里不出去,他實在是見不到人。
可還沒等卡西利亞斯開口,布雷茲右手一揮,院子中的法網線糾纏形成了一只手,直接把卡西利亞斯丟了出去。
ok,本人出面了,沒讓法術防御網陣自動處理,也算是給古一面子了。
布雷茲想著一個閃身又回了房間里繼續自己的研究。
被丟出來的卡西利亞斯并沒有受傷,畢竟也是一位卡瑪泰姬的精英法師,就是面子難看了一點,而且布雷茲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這讓他把從正途學到法術的這條道路給徹底舍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