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整個游輪進行了一次細致的搜索以后,眾多娜塔莎非常遺憾的一無所獲,在她們眼中,整艘游輪并沒有能夠讓時間循環的特異之處。
“怎么辦?要不直接硬來吧,我們時間充足,人手也夠,不行就一個個審,我就不信現在船上的事情跟船上的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斯嘉麗對著其他人開口說道,船上的那些保鏢戰斗力都不行,她們一對十都不是問題,再算上偷襲的加成的話,她們直接控制整個船都沒問題。
可惜,辦法是好辦法,但是這次的事還真跟船上的人沒有關系。
看著這些人即將走入死胡同,楊秋只得放棄最后一絲幻想,啟動了安進行引導,不過既然加入了一個新的元素,劇本也就要稍稍做一點改動了。
“各位!找到異常點了!”娜塔莎五號推開門對著其他人說道。
“找到了?!是什么?!”娜塔莎問道。
“一只貓,你們跟我來就是。”
幾分鐘后,在各個角落的娜塔莎匯聚視線在游輪的甲板上,準確的說是甲板的邊緣,那里有著一只黑貓,前爪搭在甲板邊緣,伸個頭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娜塔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只貓,貓色黑的發亮,體態適中,爪子部位有修剪過的痕跡,一看就是寵物貓而不是流浪貓。
同時,娜塔莎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么久見到的畫面,她可以確定在以往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只黑貓。
“這只貓誰養的?”娜塔莎低聲對著身邊的斯嘉麗問道。
“沒有人養,我找過科瑞,他可以確定,船上沒有人帶寵物上來,我們現在怎么辦?出手看能不能抓住它?”斯嘉麗小聲說出自己的主張。
“嗯…別急,不然你出去看看那只貓到底在干什么?”娜塔莎建議說道,只要不同時出現,那斯嘉麗在別人眼里就還是那個大家族成員。
“沒問題。”斯嘉麗手指在墻壁上敲了敲,用摩斯電碼跟其他人溝通了一下后,主動走了出去。
一步一步,是優雅的步伐,斯嘉麗走到甲板旁邊,歪著頭看了一眼黑貓,然后順著對方的視線朝著下方看去。
船體邊緣,藍囊魚正在水面下快樂的游著。
魚?這貓不是想吃海魚吧?
斯嘉麗想著看向安,正巧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胡須,順便搓了搓爪子。
還真是想吃魚!這魚有什么特殊的嗎?
斯嘉麗低頭看了一眼藍囊魚,越看越覺得這魚有點不普通,當她收回眼神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安不見了!
抬起頭在甲板上看了一圈,完全沒有看到安的身影,隨后她朝著科瑞招了招手。
“斯嘉麗小姐,有什么吩咐嗎?”科瑞微微鞠躬問道。
“剛剛甲板上的黑貓看到了嗎?挺好看的,是當寵物的好貓。”斯嘉麗輕聲說道。
“黑貓?”科瑞眨了眨眼,他一直在甲板上關注著斯嘉麗,從來沒有發現過有什么貓,不過這是斯嘉麗第一次提出要求,怎么的也得滿足,“您放心,我們現在就聯系,一定會找到血統最高貴,最溫順的黑貓。”
斯嘉麗看科瑞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人是在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懶得理他,直接走開。
“你們看到了它什么時候消失的嗎?”斯嘉麗回到暗處以后開口問道。
“沒有,完全沒有注意…”娜塔莎面色沉重。
大家都是頂級特工,別說一只貓了,就算是一只蟑螂,在有意識觀察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丟失行跡的,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全部被影響了。
“下一步怎么做?要不嘗試捕條魚看能不能把貓給引出來?”黑寡婦說道。
“可以試一試,不過個人認為不要抱太大希望,那貓非同尋常,能讓它垂涎三尺的魚肯定也不是普通生物,不過試試總沒有錯的。”娜塔莎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道。
接下來的時間,一大幫子頂級特工開始圍繞藍囊魚進行攻堅,不過正如娜塔莎所猜想的一樣。
放下去的所有魚餌全部消失,魚卻一條都沒有釣起來,用的魚竿、漁網之類的捕捉道具也全部進了魚的肚子里。
甚至到了最后,有幾條魚都抬起了頭,等著娜塔莎她們的投喂。
那魚的眼里似乎帶著些許嘲諷,好像把這次釣魚活動當成了一次自助餐。
干翻過不知道多少恐怖組織,精英士兵殺了不知道多少的娜塔莎在一群魚的手里翻了車,這也是滑天下大稽。
又是一聲鐘響,游輪再次被刷新,娜塔莎成員也再次多了一名。
不過這次她們不需要再想辦法到處去尋找線索了,因為鐘響之時,安出現在了餐廳之中。
娜塔莎也不管原先的猜想了,五六位娜塔莎配合著直接控制了整個餐廳,然后一同站在了五米開外,看著安。
第三幕:詭異的鐘表 安抬著頭看著面前晃蕩的鐘表,在它的視角中,鐘表每次震蕩時周圍的空間都有著一圈又一圈的波動。
安按照楊秋的交代,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朝著鐘表上拍了過去,可每次爪子拍下都拍在了空氣上面,鐘表在爪擊面前就好像是變成了一個虛影,完全不受力。
娜塔莎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有了這個動作的引導后,她也算是發現了楊秋留下的線索,回想過去,每次游輪刷新,她都聽到了一聲鐘聲。
然而現在看來,這個鐘表的聲音根本沒有那么大,不可能次次穩定的傳入她的耳中!這就是最大的異常!
“又不見了!”斯嘉麗碰了娜塔莎一下,對著鐘表那邊示意了一下。
娜塔莎回過神來,確實,安已經不見了,不過鐘表還在那個位置。
“下一步怎么說?我們去看看那只鐘表還是等那只貓再次出現?”斯嘉麗接著問道。
“投票決定吧。”娜塔莎看著圍了一圈的“自己”出聲說道,她也是頭疼的很,這算什么事啊,一大堆自己投票決定自己的動作,這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多重人格分裂患者做的事,就離了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