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烏龍過后,蒙萌警官帶著傷者回去了。
玩偶之家的內測活動還在繼續,絲毫沒有受到傷者的影響。
排隊等候的人心想:一定是人偶太迷人,這些人忍不住做了出格的事,才被揍的。
這次的人偶一定很刺激!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湖風柔柔的吹。
李遙和掬風在湖邊走著。
掬風一身青菱黃袍雖然拉胯,沒個正形,但她身段窈窕,模樣豪邁,端著青煙斗,氣質一點也不差,引來路人陣陣側目。
好俊的狐耳娘!
“所以,你這么個人物,就住在這么點大地方?”
“人有立錐之地就行了。”
李遙嘆了口氣,反問她:
“你來湖畔星做什么的?”
“我怎么記得,是某個變態徹夜打地鼠聯系上我,跪著求我來的?”
煙斗冒出的裊裊青煙,享受著醉人的湖風,掬風幽幽道:
“如果不帶回去一塊生物芯片,你的情人夜舞會打我的。”
“夜舞?”
李遙一愣,故意試探的問:
“是那只三百斤的兔子嗎?”
掬風道:
“她能在你面前以兔子示人,已經相當坦誠了。”
以兔子示人?
還能變形嗎?
李遙也沒追問下去。
“別提了,自從上一次救了三百獸娘后,我的生活全亂了,要不是因此多賺了不少錢,我肯定一氣之下的把叛軍給全滅了。”
“嗯?”
掬風狐眉一擰,忽然停下腳步。
李遙趁機取出一枚彎曲的骨節。
“這是你要的芯片。”
李遙的生物芯片來自黑桃十,三只飛鼠的芯片則運到白夜總部去了。
這是一根指節粗細,彎彎曲曲、刻滿靈紋的人造骨節,在劍靈武士看來,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這還差不多。”
掬風伸手去拿。
李遙翻手芯片,覆手汗毛,剛好被掬風柔軟的貓科小手抓住了手背。
“要錢的,友情價,一百萬。”
掬風撇了撇嘴。
“我工資已經透支到半年后了,最近實在是缺錢,得干票大的才行。”
“所以?”
“所以這樣吧,我給你兩百萬,但要半個月之后支付。”
李遙知道掬風所謂干票大的,指的正是革命軍要攻打八伬夫人的事。
這女人似乎想引自己上鉤,摻和叛軍與星賊王之戰,他便沒再細問。
生物芯片先給她,量她也沒膽不還錢,如果死了,就讓八伬夫人還。
“隨你吧。”
掬風收起生物芯片,盡管她并非為了這個來湖畔星的…
兩人沿湖畔走著,離雙子酒館距離越近,熟人就越多。
漸漸的,開始有人調侃李遙了。
“李老板,又舔新老婆啦?”
“不是看你去玩偶之家參加內測了嗎,怎么帶回來個獸娘老婆了?”
“不怕晚上老板娘劈你嗎?”
李遙橫著走路,根本不屑回答。
便宜先占著,反正漂亮的早晚都是他老婆…
掬風也蠻不在乎,反而一臉不可思議的問:
“你有老婆了?”
“咋了,不服?”
“讓我康康唄。”
李遙氣定神閑。
“看可以,摸不行,這是警告。”
“我不是那種人。”
掬風笑著搖頭。
我是那種獸人…
李遙也不放心,鄭重提醒:
“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慮,你最好別是那種人。”
半個小時后,雙子酒館終于到了。
“到了。”
時間是上午,雙子酒館還沒開門。
掬風駐足,抬頭看去。
“星際萬事屋…哦,不對,是雙子酒館。”
李遙解釋。
“一樓是酒館,二樓是公司。”
掬風撇嘴。
“只在二樓嗎?你的公司是不是太小了點?”
這樣說著,掬風忽然好奇起來。
“我上去看看。”
她身形一動,便跳窗上了二樓。
“好…不對,等等。”
李遙忽然想起什么,正要阻止,可是已經遲了。
呈現在掬風面前的是 一幅幅世界名畫!
掬風雙眸凝滯,麻木的翻看著滿屋的繪本。
畫的全都是身著寸縷、或干脆不穿衣服獸娘,不堪入目。
看的她臉紅心跳,怒火中生!
“你、這、變、態!”
“我不該相信夜舞的話,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超級變態…給爺死!”
掬風橘發倒豎,飛揚如火焰!
一道筆直的狐火,自掬風頭頂噴薄而出,瞬間洞穿屋頂,直沖天際。
過往路人紛紛駐足,看著酒館上空的通天火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隔三差五,不是晴空霹靂,就是參天黑佛,現在有事沖天的火焰…”
“我們該羨慕李老板呢,還是同情李老板呢?”
十息之后。
李遙好一折騰,才以劍氣澆滅了掬風的業火。
低頭一看,屋子里的上千繪本被掬風燒的只剩下幾十本殘篇…
李遙面色鐵青,抓著這腦殘狐耳娘雪白的香肩,將她牢牢摁在沙發上。
恨不得拿她當素材,親自畫個一千本,才能彌補他這么多繪本的損失。
“你發什么瘋?你到底懂不懂藝術的真諦?這些都是繪畫,不是攝影,而且也沒有春宮圖,怎么就刺激你了?”
掬風還是火大,無奈被李遙的劍氣沖的渾身無力,又被他一只大手摁的動彈不得,只得嘴懟。
“就算是畫,也不能光著屁股啊!你天天看這個,腦子里早就無碼了!”
一向大大咧咧、不畏人眼的掬風,在這種變態面前,也只能用另一只手,本能的收緊了衣襟。
李遙心中無碼,這才放開了她。
“你懂什么!這是我從白夜某個大人物的書房里收繳來的證物,以此要挾他在白夜董事會,提議通過禁止一切真人交易的法規,懂了嘛,我這是在保護艾爾恒星系的所有女性和獸娘!”
掬風一怔。
“你說的是陳昂?”
這件事她還真在新聞上看過。
她彎下腰來,仔細檢查最后幾十本繪本上的指紋,隨后又摸了摸李遙拇指指肚上的螺紋…
結論是,李遙留下的指紋很少。
遙遙領先的,是另一個成年人。
第二,是一個孩子的指紋。
第三,才是李遙。
而且李遙和孩子留下的指紋很新,不到一周時間,和陳昂那條新聞的發布時間正好對的上。
這么說…
“你還是個好人?”
一雙火紅如晚霞的狐眸,不可思議的盯著李遙。
李遙道:
“這還用說?我一個月前剛救了三百獸娘,上周又救了三只被財閥控制飛鼠娘,你還敢說我不是好人?”
掬風一想,確實有道理,難怪夜舞被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李遙忽然神色黯然,悵然嘆息。
“唉,可惜,我解救了這么多女人和獸娘,至今仍是個處男,甚至連初吻都還在…要是能有好心的獸娘,給我一個吻,我的人生也就沒有遺憾了。”
“哈?”
掬風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遙,差點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傻?連我一個女人都親了不下一千個女人了,你還是處男,哈哈哈哈。”
李遙扶額神傷,嘆息道:
“唉,都怪我太老實了…”
“你太遜了。”
掬風搖搖頭,確實有點同情他。
“我幫你可以,但我是不會親男人的,這樣吧,你嘗一口我的煙…姐姐只能幫你到這了。”
李遙想了想,間接接吻也還行。
“也好。”
于是接過煙斗,細嗅著融合了茶味與果味的清甜狐香。
正準備抽一口!
轟隆!
一道晴空霹靂轟然炸響!
血光雷霆從屋頂的破洞鉆進來,瞬間燒毀了掬風的青煙斗。
李遙嘴懸在了半空。
拿煙的手微微顫抖…
掬風一愣。
大晴天哪來的霹靂?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身段豐韻窈窕、面色全黑的女人立在門前,柔柔一笑。
“真是的,家里來客人了也不叫我。”
李遙腿都嚇軟了。
怔怔看著老板娘漂亮的臉。
卻怎么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一雙狐耳驀的豎起,掬風聽到了隱約一個關鍵詞:家里。
李遙還真有老婆?
掬風細細看向門口的女人。
一身看似保守卻又極富設計感的黑紗,覆蓋著豐韻曼妙的身姿。
軟窕如柳,又襟懷起伏,仿佛包容天地,自帶一種成熟的韻致。
手工編織的白紗手套,竹簪斜插云髻,淡紫色的遮陽面紗,青絲不染的雪額,一枚紫色花斑若隱若現。
透過面紗細看去,氣質可能上了點年紀,但皮膚白皙嬌嫩宛如少女。
五官偏清淡,一雙幽藍的眸子清澈明媚,倒映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端莊雍容,又生出無限柔媚。
然而眉心一枚淡紫色的花斑,那繁復、詭異的花形,又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與誘惑。
掬風呆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比她見過的任何獸娘都更漂亮!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像李遙這么強的人,竟會窩在這么個小行星上。
不但警察長得可愛,家里老婆更是超凡脫俗的美…
這里簡直是天堂啊!
唯一的問題是,這女人生的這般美貌,為什么要把自己裹這么緊實?
按捺住心中激動,掬風一步上前,眸中帶挑釁,冷冷的問:
“你就是李遙老婆?”
老板娘剛才還站著像不可名狀的神魔,一聽到李遙老婆幾個字,霎時紅了臉,低聲道:
“我們還沒成親呢。”
這甜味太沖,李遙雞皮渾身疙瘩都起來了,但又莫名的暖。
掬風眸光一凜,身子看似沒動,轉眼已經靠了上去,握住老板娘的雙手。
“沒成親意味著我還有機會,不是嗎?”
狐媚臉上的豪邁,霎時俊氣無雙。
突然!
她的識海中央轟然炸開!
一個陌生的紅衣女人,仿佛從神魔畫卷中走出,在識海深處凝聚出攝人心魄的身段和容顏。
身如輕羽,眸光如劍,一劍刺入掬風的神魂…
掬風看呆了,直直栽倒下去,最后一個念頭大罵著 媽的李遙,你到底有多少個漂亮老婆?
第0049章騷話王:昵稱正在第0050章騷話王:酹觴三 第0051章騷話王:讀者20210606210020646478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