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陽三環10套房之古塔花園300平小別墅當中。
“哇偶~~哇啊~呸呸呸…”
曹陽趴在馬桶上,大口地吐了起來。
他是被裴思清扶著送回來的。
作為一個重生者,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男人,酒量敗給了女人,真雞兒丟人。
原本他想著借機灌醉裴思清,晚上好來一個借酒裝傻,米已成舟的。
沒有想到自己卻是先倒下的那個。
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快速清醒過來好繼續辦剩下的事情,曹陽使用摳吼大法。
誰會想到清酒這么上頭?
而且裴思清的酒量居然這么大?
不過不要緊,這也在曹陽的計劃之中。
小情侶喝酒,不管誰倒下,之后都是要在一起的。
這不,雖然有點腿軟的是自己,可裴思清還是把他扶到家里來了。
接下來只要…
“唔啊!哇偶~~哇啊~呸呸呸…”曹陽的眼中滿布血絲,眼淚都下來了。
幸虧身體年輕,不然還真的扛不住。
“怎么樣,曹陽,你還好嗎?”外面裴思清有些擔心地問。
“你不用管我,你先去洗澡吧。”
這套房子的裝修非常豪華,有兩個大主臥,并且都是自帶獨立浴室的那種。
所以完全可以實現一個人趴馬桶,另外一個人去洗澡。
“洗澡?”裴思清有些發懵。
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想留下來。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擔心曹陽的心理健康,他們公司的運作情況太不理想,裴思清也不會睡在他的辦公室里面。
可辦公室跟家里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辦公室就是辦公的地方,怎么也不會扯到那方面…
但是…
裴思清轉過頭來,看了看窗邊的那張2米5的大床。
在月光下似乎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它在呼喚著:
來啊來啊,來睡我啊。
不行不行。
裴思清捂著臉趕緊搖搖頭。
爸爸會打死我的。
“曹陽,我回去了。”裴思清在門外說。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她并沒有要走的跡象。
女孩兒趴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心里面咯噔一下。
糟糕。
曹陽怎么沒聲兒了啊?
裴思清趕緊用力敲門,一時間失去了公主的風范,臉上的表情有些凌亂,“小曹,曹陽!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她趕緊火急火燎地推門進去。
門沒鎖,裴思清一轉門把手,浴室的門應聲而開。
映入眼簾的,就是曹陽趴在馬桶上,頭埋在里面,整個人癱軟下來,不知是死是活。
裴思清大驚失色,趕緊過去查看。
“曹陽,你可別嚇我…”
就在這時,曹陽突然翻過身來,哇的一口吐在她的身上。
“啊!”
浴室里響起一聲尖叫。
裴思清皺眉跪坐在地上。
“對…不起。”
曹陽打了個酒嗝,擦了擦嘴巴,眼中滿含歉意地看著裴思清。
嘿嘿,這下就不得不洗澡了。
十分鐘后。
當裴思清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曹陽整個人都呆住了。
現在的裴思清,如同天上的仙女,皮膚潔白,兩條筆直的小腿露在外面,纖細的腳踝就像是玉雕的一樣。
一雙鎖骨分明,脖頸修長。
而且…
曹陽的視線下移,不由得感嘆一聲:
“好大,你的酒量真大。”
“我也不知道…”裴思清羞澀地攏了攏耳邊的頭發,趕緊鉆進被子里面,將被子拉高一直蓋住嘴巴。
她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心而警惕地看著曹陽。
“我爸爸的酒量就很大,也許這是遺傳。而且我爸說,女孩子要適當喝酒,這樣不會被人欺負。”
礦老板真有遠見。
老子差點兒沒被放倒了。
不過想想也對,像礦老板這種人,本身的社交圈子就很復雜,特別是對于那個年代的人來說,人脈關系至關重要,他們的應酬肯定很多,沒有一身酒量還真的混不出個名堂來。
看來以后要對付老岳父,就得加倍小心了。
不知道為什么,曹陽隱約覺得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是個了不起的大佬。
“我把你的衣服弄臟了,等會兒你先穿我的吧。”曹陽有些歉意地說。
“我讓司機送過來好了。”裴思清說,“而且只是外面的衣服臟了而已,里面的又沒臟。”
礦小姐不但有專職的司機,還有專職的傭人。
曹陽眼睛一翻,這尼瑪,劇本不對啊。
不過無所謂了。
曹陽剛才刷過牙,洗過澡了,他也跟著鉆進了被子里面。
裴思清大驚失色,趕緊用手壓住被子,“曹陽你干嘛?”
“還能干嘛?睡覺啊。”曹陽理所當然地回應。
“我們…你不是應該去隔壁睡的嗎?”裴思清低著頭嬌羞地說。
“為什么要去隔壁睡?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是男女朋友沒錯,可是…”裴思清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
上床以后,曹陽伸手去摟她。
“曹陽你干嘛?”
“還能干嘛?睡覺啊。”
“我們…我們還從來沒有過…”
曹陽不相信。
“我們都是男女朋友了,有什么不能做的?…”
“真的曹陽,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到結婚那天…”裴思清臉色漲得通紅。
曹陽微微一愣,直直地看著裴思清的眼睛。
欸?!
原來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還是太單純了啊。
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我曹陽可是開瓜小能手,這要傳出去,以后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已經是箭到弦上,不得不發。
曹陽也管不了那么多,翻身一躍,壓住了她的手臂,將臉也湊了上去。
裴思清突然閉上了眼睛,將頭轉向一邊。
與此同時,兩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月光中,這個女孩兒的臉龐美得就像是一副畫。
“你不要親我好不好?”裴思清的雙手也顫抖起來。
看著她眼角流下來的兩滴眼淚,曹陽突然怔住了。
他本來以為之前裴思清只是開玩笑的而已。
現在看起來好像是真的。
“好。”
裴思清剛把手拿開,曹陽就一下子吻住了她。
女孩兒眼睛驀地瞪大。
“曹陽你壞。”
“我說不親你,沒說我不回你啊。”
“嗯?”裴思清沒太明白。
她只是閉著眼睛,貪婪地回應著。
一分鐘后。
兩個人分開,互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裴思清問起了這個問題,難道回,就是指的回應的意思嗎?
曹陽嘿嘿一笑,“你知道回字怎么寫嗎?”
裴思清用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下,突然紅了臉。
“我們再回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