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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比齊磊還臟的惡魔

  就在齊磊窩在沙發上與吳小賤、陳文杰胡吹海侃的同一時間,遠在國內的老秦享受著海南的陽光沙灘無比愜意。

  這邊的工作相對輕松,他也難得有時間閑下來過過安生日子。

  美中不足的就是,老婆孩子都在京城,沒法一家人度假。

  正美著呢,電話響了。

  “北處!“

  老秦一聽,登時一個激靈,“說!“

  對面是一個年輕的聲音,“別緊張,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有這么一個情況,我們也是剛剛得知,不好下判斷,所以要和您溝通一下。“

  老秦聽罷,卻是沒有半點放松,眉頭皺得緊緊的,深吸了口氣,“說吧!“

  五分鐘之后,老秦掛斷電話。

  沉吟甚久,終于還是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老秦不自覺的流露出關切的語氣,“在哪兒呢?”

  對面傳來齊磊的聲音,隱約還能聽見兩個少年人的嬉笑。

  “和吳寧在一起兒呢?怎么了老北叔?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了?“

  老秦,“家里能有什么事兒?“

  故作輕松,“那什么,下午是不是要參加一個座談會啊?“

  對面齊磊驚了,“這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秦打著哈哈,“別管了,就說是不是吧?“

  齊磊,“對啊,我找列維斯坦有點事兒!"

  老秦,“不去可不可以?“

  齊磊,“????“

  以齊磊的心智,不可能不知道老秦話里的意思,想了想,“可以不去,主要是…”

  “是什么?”

  齊磊,“和皮特文,還有古歌的人都通氣了,而且皮特文這會兒應該和例維斯坦打過招呼了。”

  如果不去,借口不好找。”

  頓了頓,“不過,可以不去!”

  老秦,"…

  沉吟片刻,“那算了,該去就去吧!“

  齊磊,“怎么了?電話里方便說嗎?

  老秦笑了,只說了一話,“沒什么,去就去了!低調點,別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齊磊就明白了,下午的座談會上,應該會出現什么讓老秦警覺的人物。

  “我知道了。“

  也沒問是誰,干什么的。

  下午見到自然就知道了,就算不知道,回去再讓老秦解惑也不遲。

  這點定力,齊磊還是有的。

  掛斷電話,面對吳寧和陳文杰詢問的目光,齊磊沒明說。

  只道,“少打聽。“

  說完,心里卻開始打鼓,看來這個座談會并沒有那么簡單。能讓老泰警覺起來的,多半是官方的人物。

  而這個人還能注意到我?還能和傳媒、硅谷、投行牽扯到一起?

  不好猜。

  心說,聽人勸,吃飽飯。那今天下午,老子就裝回孫子吧!

  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嘛!

  一直到中午吃完飯,時間差不多了,離開家往斯坦福走,齊磊還在心里念叨呢:

  低調…

  要低調…

  裝孫子!一定要裝孫子!!

  然而,齊磊都沒想到,到了會場,見到老秦預警的這個人,齊磊差點沒壓住,真裝不了這個孫子。

  最開始,齊磊以為老秦說的是沃倫巴菲特。

  因為一進來,就看到了老頭正和德埃爾,還有比爾蓋茨,湊在一起聊天。

  還有點納悶兒,巴菲特需要注意嗎?

  可是,緊接著進來的人,讓齊磊轉移了目標,是喬治索羅斯。

  心說,應該是他了,這孫子絕對不是好人。

  可是,索羅斯同行的一個不起眼的老頭兒,引起了齊磊的注意。

  滿頭花白,很瘦,得有七十多歲了,面相看上去慈祥,可是那雙眼睛,總讓人感覺不舒服,連帶著整個人的氣場都有種陰沉的壓抑。

  齊磊發誓,這個人,他在后世的媒體上一定看到過,只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直到在文經理,還有德埃爾的引薦之下,齊磊和巴菲特,還有索羅斯都打了一個照面。

  寒問候的過程中,齊磊借機把話題轉移到了那個老頭兒身上,“這位是…“

  尬一笑,“我應該在哪兒認識您,就是想不起來了。"

  老頭一聽,淡然一笑,“聽說齊先生學的是傳播學,那應該是看過我的書。“

  齊磊一挑眉頭,“對對對!!應該是…唉!實在抱歉,真的想不起來了。“

  老頭兒,“吉恩夏普。”

  齊磊,"!!!!”

  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縮,原來是他!!

  吉恩夏普,怎么評價他呢?

  這么說吧,如果他敢來中國,齊磊百分之一百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就特么這么狠,愛誰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應該是這個世界上,還活著的,最邪惡的人之一!

  齊磊認識這個人,或者說看著眼熟,是因為他確實看過他的書。

  只不過,夏普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搞傳播學的,他傳播的東西和齊磊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齊磊所用的那些傳播學理論是正面的,教給學生的東西也都是正能量的,

  那么,夏普所做的事,就是徹徹底底的陰暗。

  他是顏色革命之父,是個專門制造災難的家伙。

  這個人得從頭開始說起,年輕時的吉恩夏普推崇左派思想,然后…

  然后就沒然后了。

  一場牢獄之災讓夏普徹底看清了米國政治,看清了米國政治的搶奪,從而與左派徹底劃清了界限,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這本書,其實也不是他獨創的思想,而是借鑒了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并將之搬運到自己的理論之中,旨在探討歐洲的政治趨勢。

  可是,天意弄人,夏普的理論并沒有在歐洲得到印證,卻被當時米國的冷戰專家喬治凱南看中了。

  當時是八十年代初期,正是米蘇冷戰白熱化的階段,兩個有核大國,在不毀滅世界的情況下,很難用經濟手段徹底消火對方。

  而米國之前的軍備競賽策略亦沒有起到決定性的效果。

  凱南敏銳地挖掘了夏普和他的,并開始大力出資培養夏普。同時,將一部分A情報人員,以及退役特種兵,征調給夏普。

  至此,米國控制第三世界國家的前提條件已經基本齊聚一一理論!資金!人員!

  從此,世界進入由米國操控下的動蕩時期。

  或者說,由夏普操控下的動蕩時期。

  在米國的操控下,夏普的理論傳播到世界各地,各種顏色革命開始在世界各地爆發第一個倒下的是L,在夏普的親自策劃之下,數十年冷戰都未曾倒下下的S,在幾年間土崩瓦解。

  而后冷戰時代,夏普不但沒有功成身退,反而更加的活躍。

  可以說,冷戰之后的國際局勢亂不亂,夏普說了算。

  在夏普的精心策劃下,這個世界幾乎就沒有一天是消停的。

  所謂顏色革命,是指L解體之后,發生在歐亞各國,通過非暴力的街頭政治發動的政變。

  西方媒體,通常以顏色和富有詩意的名子命名。

  比如,橙色革命、天鵝絨革命,還有郁金香革命、玫瑰花革命等等。

  可別被“非暴力”,還有富有詩意的名字給蒙蔽了。

  這僅僅只是西方媒體安撫公眾,歪曲事實的手段罷了。

  對于那些親歷的國家來說,可沒那么美好。

  帶來的社會動蕩、經濟衰退,甚至流血事件,堪稱災難。

  這么說吧,G獨的占中事件,以及后續的局勢惡化,也屬于顏色革命。而且,就是夏普的繼任者人策劃和資助的。

  夏普是顏色革命的締造者,同時也是實施者。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才是米國在世界各地挑起爭端的執劍人。

  夏普甚至總結出七個步驟,所有的顏色革命都是按照他的模板來進行。

  這七步,從頭到尾完整的闡述了一場政變的過程。

  只要一說出來,保證你會感到無比熟悉。

  不管是我免,還是國外,都能套進去。

  第一步,是滲透。

  米國派出各種留學生、商人、記者等身份人員進入目標國家,和當地的目標人物建立聯系。

  可能是官員,也可能是商人、工人、農民。

  總之,他們接觸不同的人,分配不同的任務,官員重金收買,對平民散播輿論。

  他們還接觸一部分知識分子,培育出了人類進化史上的新物種松物。

  第二步,在別人家里建立民主機構。

  這一時期的他們,開始拉攏和建立各種勢力,開設以民主人權為噱頭的民間機構,

  在當地招募思想被西方話語體系洗腦的年輕人。比如,那個肥佬黎。

  第三步,制造謠言,挑起內部矛盾,文化洗腦。

  這個階段是文化入侵、輿論構建、精神洗腦、意識形態的輸出。

  最常見的就是輿論戰和輿論爭端。

  比如,制造歷史虛無主義、摸黑一個國家的英雄,進而讓一個民族無法行程凝聚力。

  總之,就是讓你絕望,讓你感覺這個國家已經窮途陌路,讓你無來由的痛恨自己的國家、民族。

  這樣一來,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第四步,選定議題、挑起矛盾,制造一次激烈的社會沖突。

  有了前幾步的鋪墊,他們已經制造了足夠的對立與矛盾,馬上就會發動一次精心策劃的、針對敏感社會議題的。

  有導演,有演員,有觀眾,有攝影,甚至有影評人,社會鬧劇就上演了。

  第五步,國際媒體介入。

  這個時期,會有大量的國外媒體進入,按照設定好的劇本進行失實報道,從而達到第六步的目的—轉移話語權。

  就是轉移事件的主導權。

  你家里的事兒,是非對錯,你自己已經說了不算了。

  米國和他那些狗腿子,利用西方媒體的覆蓋,以及對媒介和社交網路的掌控,接管了話語權。

  他們說你對,你才對。他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

  已經沒有黑白之分了。

  從而不得不接受米國在國際上早已經安非好的陪審團,對你進行評判,

  從而完成米國對最終成果的收割,扶植佛僵政權。完成實質掌控。

  那么,要是以上步驟不成功呢?

  那就需要第七步了…

  污蔑、栽贓,甚至發動侵略戰爭。

  你家里有洗衣粉。

  所以,當米國人說:“你家里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有!

以上就是米國在其它國家的七個步驟,夏普甚至還把這七個步驟細分成了  198個詳細準則,供實施者參考。

  他甚至組建了一個由資本、間謀和武裝力量組成的機構—一米國國家民主基金會,

  簡稱:NED。

  1984年的巴拿馬。

  1990年的尼加拉瓜保加利亞和海地。

  1991年的蒙古。

  1996年的阿爾巴尼亞。

  2005年的黎巴嫩、哈薩克斯坦。

  2007年的緬甸。

  2009年的摩爾多瓦、伊朗。

  2011年的突尼斯。

  吉爾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

  格魯吉亞的玫瑰花革命。

  烏克蘭的橙色革命。

  捷克斯洛伐克的天鵝絨革命,

  肢解南L盟。

  俄羅斯暴動。

  全部亦吉恩夏普策劃,他被這些國家的反動勢力奉為精神領袖。

  如果覺得這些離我們似乎很遙遠,那么這么說吧,夏普和他的NED組織,后世在我國前后資助了超過一百個民間組織近三十年來,你能叫得出名字的涉兒組織,發生過的暴力、非暴力事件,全部有夏普和NED的影子。

  包括互聯網上那些美分、公知,還有被摁的黎胖子、黃某某等等。

  難怪老秦要提醒齊磊低調點,別被人注意到,這是個比齊磊心還臟的魔鬼,

  這些信息在齊磊腦中一閃而過,只是一剎那的時間,馬上吡牙一笑,“原來是您?

  我讀過您的著作,受益良多.”

  “一會兒,能給我簽個名嗎?"

現在的夏普還隱藏在幕后,在外人看來,他只是一個隱居起來的老學者,距離他的  “光輝”事跡被人熟知還早著呢!

  齊磊一邊恭維,一邊主動伸手相握,

  吉恩夏普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亦有著疑惑。

  他是第一次見齊磊,之前從未了解過這個年輕人,只是知道在中國有這么個人,貌似蹄升的很快。

  禮貌一握,“過獎了!我聽說,齊先生年紀輕輕,不僅僅是商業上,在中國的大學里還展露了學術本領,這讓我很敬佩,"

  表面上,完全看不出這是個惡鬼,反而夏普很面,也很謙和齊磊接道,“在您面前,我可不敢提什么學術。"

  笑道,“我的導師很崇拜您,認為您的非暴力抵抗政治是非常有價值的學術書籍,

  我個人也很贊同書中的很多觀點。"

  夏普,“是嗎?我的榮幸。”

  齊磊,“夏普先生,您有去中國講學的想法嗎?我可以代表我的母校邀請您去講學,哪怕只是一天也好啊!”

  心里卻道,老棺材子!你特么敢去,我特么就敢把你揚了灰!

  可惜,夏普搖了搖頭,“十分抱歉,我已經退休了,年紀大了,去不了那么遠的中國了。"

  齊磊一聽,去你大爺的!這老棺材頓子活到九十呢,八十歲還跑到緬甸去給反動勢力上課。

  嘴上道,“那太遺憾了,一會兒要好好聽您的教海。“

  夏普,“一會兒齊先生也可以發表一些看法啊,我十分期待。“

  齊磊趕緊搖頭,“不敢不敢,我是來學習的。"

  雖然心里狠的直癢癢,可是還是特么的低調點吧!這老棺材子不是列維斯坦,

  小心為妙。

  甚至,齊磊本打算和列維斯坦交流一下的想法,也壓了下來。

  今天給你面子,哥當啞巴!

  可是,問題來了,真能當啞巴嗎?

  要是能,他就是不齊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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