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許在醫院陪了傅時墨一天,傍晚時接到外婆北岑月的電話,聽說她談了男朋友希望她可以帶回去見一見。
掛斷電話,詢問他的意見,征的同意后他準備好禮物,兩人朝南家老宅出發。
四十分鐘后。
黑色的紅旗車駛入老宅,寒冬料峭院子里許多的花都枯萎凋零了,一株雪柳還有紅梅生機勃勃,在一群嬌弱的花中格外顯眼。
步入客廳,老太太還有南老爺子以及小表弟南澤霖在家,大舅舅南錦川還沒回來。
“外公,外婆,小團子。”
顏知許清冷的眼眸閃過笑意,見到血脈相連的家人,毫無保留的付諸最真摯的感情。
傅時墨的手里提著袋子,態度謙遜有禮又不卑不亢的問好。
“南老先生,老夫人,澤霖,晚好,初次登門拜訪,多有打擾。”
南澤霖的手里拿著一個青棗,使勁兒地咬了一口,暗暗翻了個白眼。
知道打擾還來?
這人都打進家中內部博取爺爺奶奶的歡心了,一點也不人畜無害,分明就是個老謀深算的心機男。
北岑月站起身,接過禮物,“不打擾不打擾,你這孩子,來就來了,破費買禮物干什么。”
嘴上說著嗔怪的話,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里流露著滿意。
這孩子儀表堂堂,溫潤如玉,知進退懂禮貌,跟他們家阿許著實般配。
傅時墨跟顏知許在沙發上坐下,南澤霖一雙眼睛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動,一計涌上心頭。
跳下沙發,抓住顏知許的手,嗓音委屈又低落的撒嬌。
“表姐,我想挨著你坐可以嗎?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說著戲精附體,吸了吸鼻子,眼里浮現出水霧,淚眼婆娑,瞧上去可憐巴巴的像是被遺棄的小狗。
顏知許:“…”
突然想起同樣戲精的南溫淑,感情戲精這項技能是南家人的血脈傳承?
笑著搖頭,“不好意思,我拒絕。”
聞言,南澤霖眼角變得紅彤彤的,眼中氤氳的水霧快要奪眶而出。
“表姐…”
掐著糯糯的小奶音,可憐的不行。
還沒說完,徒然被人從后面猛地提起來,南老爺子提著南澤霖的后領,把人放在沙發上。
“這么大了還黏你表姐,不害臊,你給我坐好了,動不動就哭,娘們唧唧的辣眼睛。”
男子漢哭什么哭,一點血性也沒!
南澤霖:“…”
被訓斥一通,低下頭不再說話,這一招對爺爺居然沒有用。
不是說隔輩親,老人最喜歡孩子撒嬌,看不得孩子哭嗎。
北岑月緩和氣氛,“小傅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傅時墨笑著回答,“我是醫生,自己開了一家醫院,家中父母健在,下面有一個弟弟妹妹。”
老太太連連點頭贊揚,“醫生好,醫生好。”
北岑月又詢問了一些問題,傅時墨都如實回答,一番考察完畢,老太太愈發的滿意。
南老爺子沒插手,但這么多年早已煉成一雙火眼金睛,這位傅院長眼神干凈沒壞心思。
又坐了一會。
北岑月招呼大家去餐廳,讓廚房上菜,一起上桌吃晚飯。
天才一秒:m.50331.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