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吃完早餐,大家接到導演程渡的電話通知,動身前往劇組,傅時墨戴上口罩跟隨而去。
片場,威亞塔坍塌,安裝工人們檢測下來后的結果是鋼管質量不行,換了一批重新安裝。
現場一片忙碌。
程渡說輿論已經被平息的差不多,等明天就可以正式開拍,暫時先拍攝不需要吊威亞的劇情。
傅時墨站在顏知許的旁邊,鏡片之下銳利的視線投向張副導的身上,查到那浴袍女子已化為厲鬼。
感受到這道犀利的目光,浴袍女子被嚇到,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制籠罩方圓百里。
那氣息霸銳強勢,不可撼動,心中升起無盡的警惕感和緊張。
原本還在張牙舞爪的浴袍女子收斂起暴戾的一面,眼睛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動,悄悄遁走。
程渡手里拿著喇叭,“今天大家照常休息,明日起早到劇組化妝間做造型。”
他朗聲說完現場的演員們齊齊應聲,表示清楚了。
不知是早日開拍激怒了浴袍女子還是其他原因,遁走的厲鬼再度出現,虛影扭曲。
現場的溫度直線下降,冷風吹來令人感到透骨的涼意。
一個手里什么也沒拿,脖子上掛著工作吊牌的男性工作人員走過。
身體筆直朝下摔。
“砰——”
平地摔。
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隨即嘴里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那聲音響徹片場,凄慘的讓人聽了耳朵發麻。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我的腿好痛…”
他抱著左腿,面部扭曲,額頭上溢出密密麻麻的細碎汗水。
普通的摔倒本不該如此,但他面容因巨大的痛而扭曲,看上去不像是作假。
傅時墨抬腳上前,蹲下身查看受傷男人的情況。
他的眉宇間布滿嚴肅,“看樣子是骨頭炸裂,腿斷了,需要立即送往醫院治療。”
他的話音一落,死寂的現場恢復,雜亂的聲音響起,混亂的像是清晨的菜市場。
“都別傻愣著,救護車,快打電話讓救護車過來!”
“這…你說這片場是不是不干凈?不然怎么會接二連三的出事?”
“我覺得肯定是有臟東西作祟,這一樁樁的事情也太詭異了。”
大家議論紛紛,心中涌起各種各樣的猜測,一時間人心惶惶,對這個片場充滿了畏懼。
顏知許蹙眉。
她一雙貓眸里泛起冷意,渾身氣勢外泄,靈氣涌動,環顧四周。
可那浴袍女子已經消散,溜走的速度很快,尋不到蹤影。
見狀,站在她旁邊的助理楚然覺得定然是有臟東西作怪,身體有點發虛,感到懼意。
顏知許察覺到楚然的情緒,語調里帶著安撫,“沒事的。”
“嗯嗯!”
聽到這話連連點頭,穩定情緒,一扭頭正好看見陸蕁也是害怕的臉色發白。
見他也被嚇得不輕,楚然莫名的感到慰藉,看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害怕啊。
等了一會救護車來到影視城,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過來,把受傷的男人抬上去。
搬到救護車上,坐上車子,開著鳴笛聲走應急通道,刷分抓秒的朝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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