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
兩人實力懸殊較大,宮九被壓著大,毫無還手之力,那身潔白干凈的弟子服沾滿灰塵。
本就還未痊愈的傷口再次裂開,鮮紅的血液沾染衣衫。
凡人之軀如何能與修仙之人相比?勝算早已分,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宮九像是被人隨意踐踏的螞蟻,卑微如塵。
即便傷痕累累如此,他也不放開手中的桃木劍,提劍沖向馮洛,眼中帶著決絕。
臺下的易璇璣緊咬嘴唇,眼眸里帶著不忍還有怒氣,喉間一陣酸澀,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吐不出。
想要讓他認輸,可又知道以他的驕傲絕不可能。
心中格外難受,思緒混亂,只能緊緊地盯著擂臺,嘴唇哆嗦,祈禱他平安無事。
“砰——”
馮洛再度擊敗宮九,但一人不肯認輸另一人刻意折磨。
他故意不踢下擂臺,瘋狂凌虐,單方面毆打,一時間陷入僵局。
“喲,你之前不是挺狂的嘛,現在怎么站不起來?凡人就是凡人,還妄想跟我們修仙者相比?”
馮洛居高臨下地盯著宮九,一腳踩在對方的手腕上,用力摩擦,嘴角的笑容殘忍癲狂。
“咳咳咳…”
宮九躺在冰涼的擂臺上,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渾身滿是淤青傷痕,手顫抖的想要去拿那把桃木劍。
他跌入泥濘,狼狽不堪,渾身疼痛難忍卻傲骨不折,沒開口求饒一句。
以單薄脆弱的凡人之軀,妄圖斗過修仙者!
坐在首位上的掌門眉頭緊鎖,眸光里染上不喜。
此人太過心狠手辣不像清心寡欲的修仙者,反而似那魔修,若一直是這個性子早晚釀成大錯。
“嘖,廢物。”
馮洛玩了一會后倍感無趣,譏諷一句想把人踢下去。
徒然,四面八方傳來一陣陣強大的威壓,逼迫的人難以喘息。
時間與空間恍若被封鎖,身體動彈不得,似有泰山壓頂,腳帶千斤重的鐐銬,寸步難行。
“放肆!”
清冽的嗓音響起,夾雜著不容忽視的怒火與霸銳。
一襲白衣從上空略過,穩穩落在上方的長老席,拂袖走到那把空著的椅子上坐下。
容貌出塵絕艷,氣質冷漠,那雙眼眸里布滿蝕骨寒意,不怒自威。
馮洛額頭上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水,瞳仁瞪大,心中的恐懼與不安被無限放大。
驚恐萬分,想要逃離,身體像是被封鎖一動不動。
楚盈盈身形一閃,從長老座出現在擂臺上,腳步輕緩的走向躺在地上,狼狽如乞兒的少年。
走到宮九面前停下,清晰的感覺到亓玄帝尊身上那一股微弱的氣息在他身上。
高高在上的神界帝尊,有朝一日也會如此狼狽?
心頭哽咽,煩悶,復雜的情緒充斥著胸腔,說不清是何滋味,眼前的視線變得有點的模糊。
“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座下唯一的弟子,無人再敢欺你辱你凌虐你,你可愿意?”
楚盈盈話音一落,現場一片死寂,無數人不敢置信。
長老席上的舟珩打翻桌上的茶水浸濕衣衫的一角。
眾人還來不及阻止,只見楚盈盈不顧他渾身臟亂,伸出那只白皙,肌膚嬌嫩的手。
宮九沒深想其中緣由,只知面前的人修為高深莫測,拜入她門下修煉成仙的幾率會提高很多。
那樣…是不是就能復活母親了?
“我愿意。”
他無視掉那些嫉妒目光,搭上那只潔白無瑕的玉手。
風云翻滾,眾人心思各異。
“卡!”
程渡臉上笑容滿滿,周身愉悅的氣息抑制不住的向四周散發。
這一場戲份無一人出錯,全員演技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