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的溫度微涼,肆無忌憚的掠奪屬于她的溫暖,直到兩人唇瓣的溫度為一致。
客廳里墻壁上的電視機聲音仿佛被消音了一樣,傳入不到他們的耳中。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在他們的身上,冷色調的家里因這對相擁的情侶而降低了很多冰涼,變得溫馨而曖昧。
她閉著眼睛,追尋本心。
清晰的感覺到他眼鏡框微涼的溫度,還有那從和風細雨到逐漸狂野的攻城略地。
顏知許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從最初的接受到開始反擊。
兩人一樣的強勢,誰也不肯率先低下高貴的頭顱,不斷的企圖向對方證明自己。
“呼呼呼…”
閉著雙眼,黑暗之中的感官被無限的放大,像是溺水的人一樣,想拼命的抓住救命稻草。
好似是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相擁的二人總算分離,此刻他們已從坐著到跌倒陷入沙發里。
“阿許…”
他的手插入她披散著的發絲里,撩起一縷頭發放到鼻尖輕嗅。
傅時墨身上黑色的襯衫出現皺褶,不復之前一絲不茍的形象,反而給他增添了濃厚的禁欲感。
他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一雙深邃的丹鳳眼染上幾絲欲。
男人倚靠著沙發,看起來像極了妥妥的斯文敗類。
“葡萄味的。”
傅時墨的嗓音磁性低啞。
不知這句話是在說頭發絲上有葡萄的味道還是剛才品嘗到的“美味佳肴”是葡萄味的,一句話不禁引人浮想聯翩。
“呵。”
顏知許輕笑。
她的一雙眼眸里瀲滟起水霧,本就妖嬈艷麗的面容變得愈發的勾人而不自知。
“阿許。”
傅時墨放下她的頭發絲,伸出手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頭抵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他的呼吸輕灑在肌膚上,“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第一次看見你時就有種緣分不淺的感覺。”
在遙遠的時候,最開始的初見,緣分注定她成了他唯一的徒弟。
在如今的時代,他在銀幕上看到她的模樣小心保存她的照片卻又對她不太關注。
原來…只是因為,那時候的那具軀體里的人是個鳩占鵲巢的孤魂野鬼。
她一回歸,緣分勢不可擋的而來,兜兜轉轉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沒有,不過現在聽到也不遲。”
“最初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人的這雙手可真好看,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樣。”
顏知許倚靠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胸膛上傳來的心跳頻率已經遠遠超出了平日里的正常速度。
兩人就這樣抱著,絮絮叨叨的說著話,溫馨美好,畫面唯美的像是新婚小夫妻。
這時,電視屏幕上出現顏懷壁。
剪著短發穿著深色西裝的女主持人正在介紹著今天海市銀行總局的副行長交替工作。
不到三十的年齡,出色的面容,優秀的履歷,總總出類拔萃的表現,一時被譽為“最年輕的副行長。”
看著新聞播了一條又一條。
一上午的時光一晃而過,傅時墨親自下廚做了午飯,吃完后又在御山華府待了許久才返回盛世豪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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