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冥王說那位來頭不小,黑白使者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顏知許搖頭,“不知。”
沒問出對方的具體身份,兩人沒有再繼續刨根問底,瞥了一眼還在叫囂不停的葛萱,調出她和林遙之的地府檔案資料。
黑使者一邊瀏覽一邊開口宣讀。
“林遙之為車禍意外喪身,因死得冤枉于是被留下當公務員,沒去轉世投胎。”
“但他貪心不足蛇吞象,偷練地府書庫秘籍成為鬼修,隨后逃竄至人間與烏汕村葛家之女葛萱相戀。”
“人鬼戀為世所不容,葛萱還懷上鬼胎,被父母發現后為愛自殺走上了鬼修的路。”
“葛家父母請來玄門大師將兩人鎮壓在地底,那塊地后來便宜賣給了譚大叔辦養殖場。”
“鎮壓的符咒靈力漸失,而為了鬼胎能成功降生,葛萱和林遙之濫殺無辜謀害許多人的性命,以此來供養孩子打算令起降生。”
林遙之本就判出地府,又手染無數的殺孽鮮血,若被逮到也是會被帶回地府嚴刑拷打魂飛魄散的。
如今被那位身份不明的大能解決了也不冤枉,殊途同歸,那本就是他最終的歸宿。
葛萱痛哭掙扎,“你們抓我吧,抓我吧,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行不行?我只是想讓他能平安的降生而已啊!作為一個母親我何錯之有?!”
她哭得歇斯底里,但黑白使者早就練出一顆鐵石心腸,心中沒泛起任何的漣漪。
鬼胎天生嗜殺,一出生就懂得修煉,遲早會長成只知殺戮的惡鬼,本就不為世所容。
而葛萱為了孩子卻去結束其他人的性命,手染無數鮮血,早就不再無辜。
白使者輕哼一聲,“葛萱啊,他留在人間太寂寞,你們母子還是去地府里團聚吧。”
說完他們飄去節目組的方向,扔出勾魂鏈,待在曲流殤肚里的鬼胎被強行勾出,他隆起的肚子變得干癟。
這個鬼胎已發育完整,渾身青紫,周身滿是煞氣,兇殘狠辣的低吼掙扎著。
勾完鬼胎,任務完成。
黑白使者與顏知許禮貌道別后羈押著這對母子,馬不停蹄的趕回地府。
顏知許打了個哈欠,回房間休息。
翌日,八點。
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的嘉賓們下樓,沒精打采的坐在桌前,一個個眼角烏青眼里泛著紅血絲。
對比他們的憔悴,顏知許和紀洲兩人精氣神飽滿,睡得極度安穩,一夜無夢到天亮。
曲流殤下樓,摸了摸干癟的肚子,感動的眼淚差點稀里嘩啦的流下來。
“大師,謝謝你,謝謝你,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他不停的重復這句話,激動的無以復加,面部表情管理失控,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
其他人望著曲流殤不再高高隆起的肚子,心中驚訝,不敢置信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沒想到導演請來的這個大師還有兩把刷子。
唐舒安撇撇嘴,什么也沒說但心里門清兒。
這事肯定是阿許解決的,跟這個紀大師有屁的關系。
紀洲訕訕地摸了摸鼻尖,坐立難安地說道,“咳咳咳,那啥,不用謝不用謝,應該的,啊哈哈…”
這事跟他可沒半毛錢的關系,這都是顏大佬解決的。
眼角的余光打量一下顏知許,見她沒心生不快,惴惴不安的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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