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亞塔出現裂痕,空中鐵鎖也在晃動,牽一發而動全身,強大的壓迫感直逼人心。
現場秩序混亂,互相擁擠,而塔下還有人未撤離開。
見狀,顏知許細長的眉梢緊蹙。
她身形快若閃電般在人群里穿梭,游走,眨眼間出現在還沒跑開的一名老演員身邊。
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帶著邱秀閃開退避到安全距離。
退散開的剎那,威亞塔的裂痕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
“轟隆隆——轟隆——”
隨著一陣轟鳴巨響,威亞塔徹底斷裂鋼管鋼筋等砸在地上,空中的鋼索也墜落,掀起滿地灰塵。
害怕的尖叫聲響徹云霄,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就連空氣里都染上緊張與不安。
巨大的聲響引得其他劇組的人驚訝,事情想遮掩都遮不住。
“呼呼呼…”
六十歲左右,頭發灰白的邱秀老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心有余悸。
蹲在地上,捂著胸口,“知許啊,謝…謝謝你了。”
拍戲拍了十幾年,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威亞塔斷裂坍塌,今天遇到的事還真是詭異至極。
“邱老師不用客氣。”
顏知許環顧四周,見沒人受傷,高懸的心臟落下,而待在副導演身后的那名女子已消失不見。
她正準備收回視線,余光不經意間瞥到容城用身體緊緊護著花時影,肆意地挑眉,眸底帶著滿滿的笑意和打趣。
花時影從他得懷里退出,臉上感到一陣燥熱,耳垂染上幾絲紅暈,不好意思的低頭。
“謝謝。”
“跟我不用這么客氣。”
容城注視著面前的人,想起剛才擁抱住她時聞到的馨香,眼神倏地一暗,按捺住瘋狂跳動的心臟。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熱,花時影被燙的身體微微發軟,清了清嗓音岔開話題。
“今天這事奇怪的很,我們去看看其他人的情況怎么樣吧。”
“好。”
容城沒拒絕,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寵溺,一閃而逝,跟著她一起去查探其他人如何。
見他們走開,顏知許移開目光。
這時,唐舒安一路小跑過來,急得額頭溢出細碎的汗水。
拉過顏知許來到一處空位,手捂著嘴巴,踮起腳尖湊到耳邊,壓低嗓音詢問。
“阿許,這片場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啊?”
說到這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若不是反應快及時撤離,肯定會被威亞塔壓到,到時輕則腰斷,重則喪生塔下。
顏知許頷首,“嗯。”
她抬起手拍了拍唐舒安的肩膀,語調里帶著幾絲安撫。
“也別太憂心。”
“晚上不要一個人出來瞎逛,關緊房間門就行,臟東西不敢接近你的。”
自從唐舒安氣運回歸后好運連連,這般大氣運者,邪神鬼怪心生惡意靠近會受傷遭到反噬。
“好。”
聽到這番話,躁動的心得到慰藉,把擔憂咽下吞到肚子里。
現場短暫混亂,導演程渡手里拿著喇叭開始讓場務人清點數,查看有人受傷沒。
二十分鐘后清點完畢,劇組演員和所有工作人員沒一人傷亡,只是有部分人輕微受傷。
程渡喊救護車,帶他們去做具體的檢查,為防萬一。
演員們返回酒店,剩下的工作人員清掃現場,計算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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