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獲控制住的一群人面色攜帶著滿腔怒火,目光惡狠狠地盯著薄野一行人恨不得將其拆吃入腹。
這段時間他們透露出的消息可不少,這些警察的手里一定握有不少的證據。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電梯門打開,一群人抓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下樓。
他們的身后跟著十幾個女孩,她們掩面而泣,眼中的哀怨與郁色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凈。
這些女孩長相出眾,被禁錮的靈魂沖破枷鎖得以解脫,哭聲肆無忌憚,哭得鼻尖泛紅。
“我…我總算可以回家見爸爸媽媽了,我被拐到這里那么久,他們找不到我一定急壞了吧。”
“我爸爸車禍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媽媽一個人,我當初想著打暑假工給家里減輕負擔,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會被拐到這里來。”
“我是留守兒童,我爺爺奶奶知道我不見后一定受到很嚴重的打擊吧,而且他們的身體還不太好。”
這些被解救出來的女生們圍成一團,在看見陌生男人時身體依稀殘留著一些害怕。
她們的低泣聲和帶著一股強大的渲染力,客廳內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悲傷,揮散不去。
胡月娥望著他們抓獲的金懷飛和夏銘,挑挑眉梢,“你們打犯人了?下手還挺重的。”
這兩人鼻青臉腫的,身上衣衫凌亂,傷痕累累,格外狼狽不堪,與平日里在電視上見到的模樣幾乎堪稱云泥之別。
小隊里領頭的男警察連連擺手,他長著一張圓嫩的娃娃臉。
看著盡顯清秀,“月娥姐,我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對犯人動手?”
而且這也不是他下手的風格啊,一旦下手必然不是一般的嚴重。
胡月娥深思一會,點點頭表現相信這番說辭。
被擒獲的金懷飛和夏銘神情呆滯恍惚,片刻之后眼里逐漸恢復清明,理智緩緩回歸。
腦海里浮現出剛才大打出手的一幕,身體為之一震,神情驚駭,心中掀起巨浪。
他們望向孔敏芯和齊涵,“你們到底使用了什么妖術?建國以后動物不能成精,像你們這樣的精怪是會被抓去做人體實驗的!”
“為什么那兩枚符咒會突然金光閃閃然后朝我們沖過來?緊接著我們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樣,互相斗毆,拳腳相向?”
金懷飛和齊涵聲音拔高,身體不停的掙扎著,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幾個女孩。
兩人話音一落,其他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們。
那四名女生守口如瓶,沒誰透露有關符咒一丁半點的消息。
薄野和沈葵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隱晦地掃了一眼顏知許。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沒染色的手指甲。
傅時墨骨骼修長的食指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二位,裝瘋賣傻沒用,是需要做精神鑒定的,想以起逃脫制裁行不通。”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
周圍的其他人聽到這話瞬間恍然大悟,看向金懷飛和夏銘的眼里帶著警惕的審視。
感情他們是想裝瘋賣傻然后好順利逃過牢獄之災啊。
四名女生高懸著的心回落原位,緊繃的小臉慢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