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煞氣彌漫房間。
盛縉云吞咽口水,后退幾步后背緊緊的貼著墻壁。
媽耶,這個女的突然之間實力大增,煞氣暴漲,也太特么的嚇人了。
“啊啊啊啊…”
“大師救命啊!!!”
牛莎莎臉上的傲慢與不屑頃刻之間消失的一干二凈,害怕的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
魔音穿耳,繞梁不絕,如果不是房間里被施了一層咒術,定然會將其他人給吵醒。
“噗通——”
許心悅強悍的撲倒牛莎莎,倒在地上發出一陣聲響。
面部痛苦的皺成一團,嘴里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牛莎莎眼睛里布滿了驚恐,使出全身力氣想掙脫束縛。
“大師救命,大師你快救救我吧,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這個惡毒的賤人給害死嗎?!”
這聲音尖銳刺耳。
顏知許揉了揉耳朵,從手里的一疊符咒里抽出一張。
她二指捏著對準許心悅的方向拍過去,“拘魂。”
符咒上畫著看不懂的符文,但大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上面散發出來的強烈威壓。
望著符咒上的符文,傅時墨鏡片下的眼眸里泛起絲絲縷縷的波瀾。
這符咒上的文字他明明沒學過但卻認得,似曾相識,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腦海里閃過許多這種符文,無數的文字充斥腦袋。
“徒兒,符咒不是這樣畫的,靈力沒聚哪怕畫的再像也是徒有其表,毫無威力。”
“師父,徒兒知道了。”
清冷的大殿里,一對穿著一襲白衣的師徒在書案前坐著。
年輕的女人似乎畫的不對,嘴里發出輕微的嘆息聲。
她的師尊湊身靠近她,寬大冰涼的手握住她的手,“不會沒關系,為師教你。”
徒然間,畫面破碎,消失的一干二凈,仿佛剛才浮現出的一幕只是幻想出來的。
“哧溜——”
符咒在空中劃過,準確無誤的落在許心悅的身上。
“呃——”
她的身體瞬間動彈不得,體內的陰氣像是被一團烈火燃燒。
那火焰并沒傷害她的意思,燃燒的兇猛但沒造成任何的傷害。
短短幾分鐘,那股濃郁的陰氣被燃燒的所剩無幾。
許心悅被吞噬的理智回歸,雙眼也變得清澈,不復之前的渾濁。
“歸。”
伴隨著一道懶散的聲音,身體似乎是被一根繩子捆住,不受控制的朝著沙發的方向飄去。
許心悅漂浮在沙發的面前,看著面前的兩人,一股天然的畏懼由骨子里冒出來。
牛莎莎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胸口,眼里的害怕并沒減少分毫,“大師,你們快收了她,她這種惡鬼就應該魂飛魄散,消亡于這個世間!”
這個賤人化為厲鬼了,一日不死她的心便難以安寧。
顏知許倚靠在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翹著二郎腿晃了晃,“乖孩子,別吵。”
聽見她的話盛縉云伶俐的走到牛莎莎的旁邊,仿佛是只要對方敢再開口說話就堵住嘴巴似的。
牛莎莎望了望旁邊的男人,害怕的同時還很委屈。
明明是這個賤人想要她的命,她是無辜的受害者,但怎么感覺大家不是很待見她。
許心悅渾身滴著水珠,說話的聲音顫顫抖抖,結結巴巴,“我…我…”
“不急,慢慢說。”
顏知許放下托著下巴的手,輕輕揮了揮手禁錮著許心悅的那根無形的繩子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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