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兩個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那兒,光站著便引得周遭的女生們蠢蠢欲動。
若不是其中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周身氣息太過森冷不易接近,她們早就撲上去要微信號了。
“F市的市長手術挺麻煩的,那邊的權威醫生都束手無策。”
“不過那些醫生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論,你出手肯定沒問題的。”
盛縉云換下了在醫院里的白大褂,穿著騷氣的花襯衫,黑色西褲,精致皮鞋。
渾身散發著騷包的荷爾蒙氣息,像是花孔雀似的。
聽了一會,見他還沒說完,傅時墨鏡片下的眼眸里泛起寒意,“你這是不想回醫院上班?”
一直在這浪費時間,拖延,擺明了對工作不積極。
提著行李箱把手的手指微動,“你的工資…”
傅時墨話還沒有說完,盛縉云立馬急了,“別啊,冷靜,沖動是魔鬼,我這就走。”
他的工資本來就不多,再被扣的話會讓本就貧困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他一離開,四周的小女生們立馬散開。
這人的確很帥,但也不是他們可以肖想的。
光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感到無比疏離,距離好比機場到太空。
頂著眾人異樣的眼神,這一路陸蕁叫苦不迭。
終于,登機了。
他吐出一口濁氣濁氣,喪喪的臉也恢復了滿滿的活力。
坐在頭等艙vip座上,那股打量外加鄙視的視線消失,陸蕁用腦袋蹭了蹭座椅。
頭等艙的座位就是不一樣,當經紀人好幾年,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奢侈,有人報銷就是好。
顏知許起身。
“阿許寶寶,你去干什么?”陸蕁拉著她的衣擺,壓低聲音詢問。
飛機上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如果阿許被人認出來了怎么辦?
“廁所。”
“哦哦。”
陸蕁一松手,顏知許臉色平靜,抬腳走向廁所。
倏地,她停下腳步。
轉身看向走在身后的男人,那個人的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后面的人抬起頭,四目相對,無人的四周,遙遙對望。
傅時墨嗓音繾綣低沉,“小朋友,好巧。”
雖然她戴著口罩,遮擋住了臉,可一個眼神他便認出這是顏知許。
“確實很巧。”她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
今天的他脫下了醫院里面一成不變的白大褂,穿著一件黑色的男士襯衫,袖子挽起到小臂的位置。
露出的一截手臂皮膚冷白,但線條流暢,緊繃,一看就知道他平時沒少運動。
她的目光毫不遮掩,光明正大,肆無忌憚。
傅時墨溢出一聲低低的笑,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
他用手扭開距離他們位置最近的一道洗手間門。
手上輕輕一個用力,帶著她一起進了狹小的廁所間。
關上衛生間門,向左波動鎖門。
逼仄的空間里,兩個人的位置很近,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身上,曖昧又熾熱,四周寂靜,似乎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
傅時墨那張冷峻的臉染上絲絲縷縷的危險,“小朋友,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盯著一個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