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毒舌慈上線。
不等馬茹說完。
兩句話懟的馬茹氣的心里的火起蹭蹭蹭的直冒。
胸悶氣短,差點沒喘過氣來。
心口直疼不說,傷口上一動便撕扯的厲害,血流不止,整個人面白如紙,抖如篩糠。
一個字,慘!
慘的像是斗拜的母雞!
現在這只母雞還在強撐著,輸人不輸陣的放狠話。
“你別太囂張,我,我后臺硬著呢,多的是人收拾你!不過是個剛來的外鄉人,拽什么拽,仗著有點實力,就能隨便起伏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嗎?”
這狠話放的。
從哆哆嗦嗦,話都說不抻頭的人嘴里說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馬茹說這話時,周圍人奇奇怪怪的眼神,仿佛看笑話一樣看著她。
在這片混的,誰不知道她馬茹的大名啊!
放蕩拜金女。
一天換幾個服務對象。
靠著搭上的那些關系,還有一個在鐵豹異能小隊里混得不錯的小舅子,就在基地中低層里耀武揚威的,每天欺凌弱小,看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的。
今天踢這個,明天踹那個的。
周圍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人家點子扎手,后臺硬。
沒想到今天還碰上了硬茬子了。
看鹿慈這樣,就是有顏有實力,還物資豐厚,哪怕初來乍到,也是不懼惡勢力那一掛的。
這樣的人,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動手。
不是基地里有后臺的,就是實力強到能橫著走的。
不論哪種,馬茹今天都討不了好。
這年頭,有后臺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后臺怎么來的,看她那樣也是了然。
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果然是玩的很開,臉皮厚到堪比城墻。
鹿慈才不管你有沒有后臺,馬茹那囂張又猙獰的臉,扭曲的堪比夜叉,成功的惡心到還沒吃午飯的她。
鹿慈覺得,很倒胃口!
需要一杯可鹽可甜,咸甜咸甜的芝士水果茶才能治愈!
或許還要一大份干鍋香辣小龍蝦。
畢竟食欲不佳的時候,來點又麻又辣的,治愈滿分!
“你手無寸鐵嗎?”
鹿慈嗤笑一聲,接著道:
“不是還有很多后臺嗎?都喊出來瞧瞧啊!”
“我,我——”
馬茹被堵得啞口無言。
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情況下,初來乍到的人,聽見她有很多后臺,不是應該見好就收,就此打住嗎?
她怎么還這么囂張?
馬茹慌了。
那六神無主的神情,外加那張被汗水糊的跟個鬼似的臉。
對比上另一張不施粉黛,清爽干凈,清冷又姝麗的臉,明眼人都分得出個高低強弱來。
偏偏某個人就是死撐著,拿著話頭不放,結果句句反噬到自己。
沒看見周圍其他受傷的,渾水摸魚的見勢不對,早就悄悄摸摸的混進人群里,偷偷溜走了嗎?
就馬茹一個腦袋不清楚,以為自己多厲害,跟人家硬碰硬,打嘴仗也贏不了。
“阿郁——”
鹿慈不想再看馬茹那張鬼一樣的臉,別開眼,看向時郁,少年含笑的清雋眉眼,看著賞心悅目極了。
“嗯,”
瞬間get鹿慈意思的時郁,輕聲應答之后,長腿一邁,就往小車邊走過來。
中途,不甘心還想要阻攔的馬茹,抬頭對上鹿慈手心里那團冰藍色還飛著冰晶和雪花的能量光。
瞬間就萎靡了。
不敢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