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她想他了 于掌柜的小兒子,就交給了張大夫。
把土靈芝交給他,他非常樂意接手此事。
于掌柜家里雖然不缺這一根人參的錢,但是這么些年一直給兒子治病,其實也沒攢下什么家底兒。
整根的人參對他的效果也沒那么大,楚念柒便聯合張大夫,勸于掌柜不必買了。
日后張大夫自己用人參配藥給他吃,那個時候再說藥錢。
于掌柜知道這是楚念柒的好心,眼含熱淚的答應了。
這陣子,楚念柒白天去轉轉酒樓,回來試試林氏和云娘做的裙子,然后便看王神醫每天出給她的病例。
到了晚上,她便會進空間修煉靈力和醫術,或者煉丹或者制藥。
總之,她會把自己安排的滿滿當當。
仿佛這樣,她就會忽略心底的那份空虛。
等到她把人參養元丸研制出來,沒了近期目標的時候,便再也不能騙自己。
她想他了!
因為想他,所以時不時的發呆,因為想他,所以做任何事情,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因為想她,她心里有些難受…
她不得不承認,她對這個少年,有了一些不同的心思。
楚念柒覺得自己好像變態,她明明是個成年人啊,可是為什么會對一個少年有了一些不同的心思呢?
想了半天,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變態,楚念柒把原因歸結到了夏千俞的身上。
若不是他行事那么老成,處處為她想的周到體貼,她怎么可能注意到他?
就是因為他如此行事,她才會覺得他有些不同,一定是這樣的,對。
楚念柒這樣勸慰著自己,她絕對不是變態。
楚念柒把人參養元丸做出來后,就給了張大夫。
毫無意外的,又是得到了張大夫的驚喜贊賞。
她空間里的人參多,大量的拿出來賣出,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樣制成藥丸賣出,打消了別人的懷疑和注意,也讓一些家境尚可但買不起人參的家庭買得起好藥。
這個藥更適合身患弱癥的年輕人吃,楚念柒又針對老年人,制出了一種類似的藥丸,給它取名人參養榮丸。
她一直是個取名廢,東西弄出來,名字能區分就行,怎么省事怎么來。
到了五月中旬,于掌柜的兒子,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不再無休止的咳嗦。眼下最需要做的就是溫養他的身體,拔出他體內的藥毒。
這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更加令人興奮。
那就是一直炎熱的天氣,在五月份降了下來,并且還下了兩場小雨。
老天爺終于不再“陰晴不定”,折騰老百姓,莊稼人的臉上也帶了笑容。
楚念柒松了一口氣,她不用再想著偷偷給百姓們送糧的事情了。
她前世就是個技術宅,除了醫學上的事情,感興趣的大概只有菜譜和各種民間小方子。
與人交往的事情上,她其實并不擅長。
說白了就是不會為人處世,腦子缺根弦。
來到這個世界,她一開始也沒有特別融入。除了林氏,她沒有太多在乎的人。
她一開始覺得和原主的身體契合,當她漸漸融入了這個世界,再去回想當初的情緒。
她才反應過來,原來,那種情緒竟是一種厭世感。
原主體內殘留的那種感情不強,卻不能忽視。這和她前世很像,雖然什么都有了,看似什么都不缺,可是她的內心卻有一處很荒蕪。
等她漸漸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得到了被偏愛的溫暖,與過去的自己抽離出來,才明白過去的自己生活的有多難過。
意識到這一天,她把刻意去忽略那些惡心的人,不讓那些負面情緒和人去影響自己。
去分享東西,去感受生活的美好,去學會愛這個世間。
到了現在,楚念柒與林氏從那個地方離開,走過這許多地方,看過許多風景,才漸漸與自己和解。
也算是對原主一個交代。
等到夏千俞走了,楚念柒知道,她的責任也該承擔起來了。
林氏大概是原主在世上唯一的牽掛,那么無論如何,楚念柒都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她以為,楚家那些人就是林氏人生路上最討厭的家伙了。
可是遇到那些刺客之后,楚念柒才知道,這世上,討厭的家伙不是最可怕的。想置你于死地的家伙,才是可怕。
然而,敵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挑釁,楚念柒卻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誰,也真是可笑可悲。
眼下,夏千俞因為他的敵人離開她建立自己的勢力。
而她,也該為了林氏以后的安寧生活,建立她們娘倆的勢力。
五月下旬,楚念柒利用空間里的靈氣和靈泉水,馴養了一批靈智開化的禽鳥。
這些禽鳥,種類繁多,作為送信的鳥兒,比鴿子更隱蔽。
為了聯系上鳴頭山上高大刀那群人,方山帶著林一林二兩人又走了一趟玉泉縣。
因為大夏國內的情況有所好轉,百姓生活安定,從現在的氣候來看,今天糧食產量應該還不錯。
出乎意料的,匈奴那邊今天氣候也不錯。
大夏底氣足,不怕他們的侵擾。
匈奴人自己的生活尚可,也不像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咬大夏的邊境。
這一代匈奴人的首領,達爾頓可汗還是很有腦子的,還懂得修生養息之道。
邊境經歷過這一次之后,又恢復了平靜。
但兩邊關系并不放松,大夏沒有罷休,匈奴人也沒有低頭。
不過是各自顧忌自己的百姓子民,選擇了平息。
但是,誰都知道,這平靜下的暗潮,暴風雨錢的寧靜,終有一天,會爆發。
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正因為如此,楚念柒才放心方山和林一三人過去。
既然安定下來,遼北那邊的產業也可以繼續開起來。
秦州都督府。
李長明養了近一個月的傷,是真的合合實實的養傷,躺在床上,一點兒多余的動作都不敢有。
這才是敢稍微坐起來,下地走動走動。
這個時候,他后院的小妾也不敢來打擾他了。
一個不好,觸了他的霉頭,就是拖出去打死的后果。
而他的正妻楊氏,自打得知他受了嚴重內傷需要臥床休息的時候,就以不打擾他養傷為由,再不踏入他的院子。
一時間,伺候他傷勢的除了下人,竟是一個所謂家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