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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除非你想死。(2000)

  通過這件事兒,蘇漠猜測出這群反叛者中,應該還摻雜了一股別的勢力。

  雖然他們表面上裝作大家都互不相識,但是有時候的下意識的行為是騙不了人的。

  為此蘇漠這幾日,偶爾走出房間時不經意間留意過。

  因此冀猛他們到底混了多少人進來,蘇漠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大概。

  再有就是今日,冀猛和溫茯苓之間演的那場戲。

  冀猛確實把一個愛戀溫茯苓的角色給演出來。

  但是他忘了在這個角色之前,他先對蘇漠是表過了忠心的。

  因此在面對一個一捫心思要靠近蘇漠的人時,冀猛并沒有做到一個真正效忠蘇漠的下屬應該做的事兒。

  那就是攔下溫茯苓。

  雖然一開始他確實做出了攔的舉動。

  但是后來他卻因為溫茯苓短短的幾句話;就十分輕易的放過溫茯苓,讓她來找蘇漠。

  從這件事兒便可以看出,冀猛這個人作為下屬不可信。

  今日他能因為溫茯苓幾句話,就放任她越過自己來找蘇漠。

  那么明日就會有李茯苓,后日就會有張茯苓等等。

  至于后面溫茯苓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不給蘇漠送湯;而是把手中的湯給了冀猛并藥倒他。

  關于這個舉動。

  蘇漠是這樣理解的,她將溫茯苓的這行為理解為她的小心謹慎。

  溫茯苓心中想著,若是自己藥倒了冀猛。

  那么就能摘除冀猛跟她合謀的嫌疑。

  這樣就算之后自己的行動失敗了,但是冀猛還在,他還受著蘇漠的信賴。

  那么等到時機成熟,冀猛突然的反水,就一定會打蘇漠一個措手不及。

  到時候其他人再里應外合一番,那他們所謀之事就成了。

  卻不知,蘇漠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冀猛。

  更讓溫茯苓沒料到的是。

  蘇漠竟然這般敏銳的一開始就防著她不說;最后要用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反將她給藥倒了。

  因為溫茯苓被蘇漠藥倒,冀猛將其帶走之后,試了很多辦法都沒能讓溫茯苓醒來。

  信不過蘇漠的冀猛,選擇了鋌而走險;提前實施了他們的計劃。

  他想想利用地牢和御米粉來拿下蘇漠,并準備以此來逼迫塑膜交出能讓溫茯苓快速清醒過來的解藥。

  可惜最后因為蘇漠事先接觸過御米粉,并記住了它的味道。而導致冀猛的計劃徹底落空了。

  其實蘇漠的一開始給冀猛提過醒的,就是在下樓的時候,她看到并提及的那個還沒拆除的處刑臺的時候。

  那時候蘇漠說了一句:姑且留著。

  并不單指處刑臺,只可惜冀猛沒能聽懂。

  徹底暴露的冀猛,看著地牢門口,俯視著自己的蘇漠。

  終于不再繼續偽裝;只見他忽然身形暴走,直接向蘇漠襲去。

  拳頭帶著破空的罡風,眼中的戾氣也頓時橫生;頗有一副要一拳將蘇漠揍扁的架勢。

  眼下的冀猛整個人看上去,雖與那日跟蘇漠比拼內力時更有具有攻擊性。

  然而嘗試過冀猛內力霸道的蘇漠,在面對這樣的冀猛依舊神色如常。

  她看著向自己攻擊過來的冀猛,雙手背在背后淡定的后退了一小步。

  如此冀猛的全力一擊,就被蘇漠這么輕飄飄的一下給規避開了。

  冀猛見一擊不行,再生數招。

  氣勢比之前更足,招式也更為凌厲。

  可是蘇漠依舊雙手背在背后,依舊每次只移動小小的一步來規避,完全一副不把冀猛放在眼里的樣子。

  兩人的這番打斗發出的動靜不小,因此驚動了不少在閣內休整的其他人。

  他們紛紛從自己房內走出,圍觀起蘇漠和冀猛的這一場打斗來。

  樓上的李召也不例外,妙衣亦在他的攙扶下久違的走出了房門。

  妙衣站在樓上倚欄處,看著樓下蘇漠一直不斷的后退。

  好看的眉,不由的一皺。

  李召發現之后,立即開口寬慰她道:“你且放心吧,閣主這是在逗著冀猛玩兒呢。”

  “我知道,我只是在好奇他為什么這么做。”

  要知道以前蘇漠都是直接用一招解決敵人的。

  聽妙衣這么一說,李召微微一愣。

  對哦,閣主以前被人所熟知。

  就是因為他無論面對什么樣的敵人,都是一招結束一切的。

  今兒怎么與冀猛周旋了這么久,還是一直后退并不是接招。

  難道之前跟冀猛的切磋,留下了什么暗傷?

  蘇漠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終于不再繼續后退。

  在冀猛再一次向她攻擊過來之時。

  蘇漠開口了:“你們看好了。”

  蘇漠說完背在身后的左手,終于動了。

  在冀猛的拳頭即將擊中蘇漠的面門時,蘇漠左手出,正面接下了冀猛的拳頭。

  但是這個正面的接觸只有一瞬,下一瞬蘇漠的左手便如同靈活的蛇一般。

  在冀猛攻擊過來的的那只手上,游走了一圈化解了他的全部攻勢后,手掌微微后退一分,然后再裹上自身的內力微微用力推出。

  輕飄飄的一掌,卻讓冀猛如遭重擊,生生倒退了數十步。

  站定后的冀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蘇漠。

  怎么會?!

  他的內力呢?

  為什么在蘇漠這輕飄飄的一掌打過來之后,就盡數消失了?

  冀猛沉著面色問蘇漠:“你對我做了什么?”

  “本尊,準備今日教些東西給閣內的這些兔崽子們,便有勞你當個陪練了。”

  蘇漠嘴上說著有勞,但是做出來的事兒,卻完全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讓冀猛的臉色,不由得變的更黑了。

  他從未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先是無情的拆穿他,接著又像逗貓一樣逗著他,現在又要拉著他當什么狗屁陪練。

  這個人的腦子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想到這里,冀猛沉聲問道:“我若是拒絕呢?”

  對于冀猛的無效反抗,蘇漠也不惱淡笑著說道:“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除非你想死。”

  眾人聽后忍不住發出一聲‘嘶’的語氣。

  用最冰冷的語氣,說著最真的話。

  說的大概就是現在的蘇漠了吧。

  沒人會去懷疑蘇漠話中的真實性,雖然前幾日蘇漠跟他們動手的時候都沒有要他們的命。

  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認為,蘇漠是因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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