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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另有隱情?

  姐姐在想什么呢?!

  都火燒眉毛了,是讓你氣定神閑的洗澡的時候么?

  直到蘇璃看到了蘇漠眼中的絲絲玩味,她這才反應過來,留下一句:“我這就去吩咐人給你送熱水過來。”

  說罷便轉身離去了。

  她猜測著蘇漠應該是在悄悄謀劃著什么。

  而這項謀劃,約莫是時間拖得越久越有利。

  所以才這么有閑情逸致。

  這不今兒比以往醒的都要早一些。

  雖然不知道蘇漠的葫蘆里又開始在賣什么藥,但蘇璃秉承著多做事少發問的原則。

  她準備且走且看。

  心想:姐姐總不能真給自己弄到大獄去。

  瞧著蘇璃姍姍離去的背影。

  蘇漠高聲說了一句:“有勞,我的好妹妹了。”

  蘇璃聽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蘇璃走后,蘇漠忍不住伸手摩擦著自己的下巴。

  回味著安貧公主手斷了這樁事兒,她沒想到安平公主居然如此舍得下血本。

  竟不惜用這種方式來栽贓陷害她。

  蘇漠自是不信程諾給的藥能有那么強勁的效力,竟能將一個人完好的手骨給廢了去。

  因此她一早便排除程諾給的藥,所導致的安平手斷了這個因素。

  之后她所能想到的,便只要苦肉計這一條。

  以及在她走后有別人的造訪了公主府,并砍斷了安平公主的手這一條。

  然后在安平公主醒后,她感受到自己斷掉的手,第一時間便將一切都算在了她的頭上。

  對于前者,蘇漠是存疑的。

  安平公主一向都很愛惜自己的羽毛,又怕痛的很。

  應該不會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但是她今兒既然能直接上大理寺去告她,那便說明她手真斷了。

  正常情況下,面對這樣的消息,她應該是費心掩蓋的。

  手斷即殘缺。

  盛京是個極為功利的地方。

  對于身體上有殘缺的人,一向都是帶著異樣的目光的。

  即使她是公主也不另外。

  因此正常情況下的安平,是絕地受不住這樣的目光。

  她會拼命的掩蓋,自己手斷的事實。

  一如當年,她掩蓋自己落水受寒并導致終身不孕那件事兒一般。

  其實當初真正導致安平不孕之事,并不只是她單純的落水了。

  而是她在落水后被異物刺穿了腹部,這才導致了她的不孕。

  一切就是那么的巧合。

  巧合到蘇漠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幕后對安平下手的人,但是在最近她突然又有那么一點眉目。

  言歸正傳。

  因此結合安平公主平日里的性子,做出了猜測。

  安平公主應該是在非理智的情況下,下得這個上大理寺狀告她的決定。

  那么由此便可以猜測,安平應該是得知了什么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的消息。

  且那個消息還是與她蘇漠有息息相關。

  因為她才會這么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手的事兒鬧開。

  想鬧的盛京城沸沸揚揚。

  要知道過去五年,她和安平公主,在盛京城的這些人眼里,可是都是關系親密的好姐妹。

  現在如今一夕之間翻臉。

  蘇漠連這則消息會怎么傳遞開的話語都想好了。

  就叫:安平公主和禮部尚書的大小姐多年的手帕交;卻在一夕之間反目成仇,對簿公堂。

  這其中究竟是有天大的隱情,還是這二人身后的姐妹情后本就是虛情假意?

  聽聽多順口?

  這條消息一旦傳開,那么在接下來的半月,人們的目光都會聚焦在她和安平公主身上。

  甚至部分的好事者,還會給她和安平公主的反目,編造出一個完美的故事出來。

  其實故事不故事的,蘇漠到不是很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安平手斷了這一茬,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

  原本她給安平下藥。

  是為了讓安平再多消停一些時日,而她則趁著安平消停的功夫,回一趟屠戮閣。

  主持一下閣中的大局。

  順帶把情報網這一條新增的規劃,給實施下去。

  結果卻出現了現在這么個情況。

  這下子,她若是想短時間內再離開盛京城,可就有些難度了。

  大意了。

  蕭欒這邊。

  因著昨兒夜里他惹了蘇漠‘生氣’,于是便連夜想著補救辦法,與至于熬到天快涼時才睡下。

  因此今日這醒來的時辰,便有些晚了。

  蕭欒起身更衣洗漱時。

  聽到銀涯說:“爺,安平公主上今兒一早,上大理寺狀告了王妃昨夜夜闖公主府,并襲擊弄斷了她的手。”

  聽了這話,蕭欒手中的動作立即便頓住了了。

  他緩緩的轉過頭,臉色有些深沉;這讓給他匯報消息的銀涯,心中忍不住一突。

  整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生怕下一瞬,主子的懲罰就要降臨到他身上來。

  然而蕭欒并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兒,而是語氣沉沉的問了一句。

  “此等大事兒,為何不早早來報?”

  銀涯被蕭欒這話一訓,立即低下頭認錯。

  “屬下知錯。”

  同時在心中因為蕭欒的沒動手,而長舒了一口氣。

  晚匯報了這個消息,他固然有錯,但是銀涯更多的卻是為了蕭欒在考慮。

  他其實一直都有吩咐人,留意隔壁尚書府的動靜。

  再三確認了蘇大小姐還在府中,他這才一直沒有驚擾蕭欒。

  王爺這一路,從外面著急趕回來,路上都沒怎么合過眼。

  好不容易回到了盛京,可以暫且休息一二。

  結果他卻又一頭扎進書房。

  并在書房里熬到了天亮才歇下。

  這樣下去就算是鐵鑄的人都會垮掉。

  更何況他們王爺還是血肉之軀。

  因此銀涯這才狀著膽子,沒有立即匯報蘇漠的事兒。

  蕭欒聽后卻是輕笑了一聲,他路過銀涯身邊時。

  伸手拍了拍銀涯的肩,留下一句:“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隨后便離開了自己的臥房。

  蕭欒的語氣不輕不重,讓人看不出端倪。

  但是蕭欒走后,銀涯的面色卻瞬間蒼白了起來;就這么一個錯身的功夫,銀涯的額頭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整個人像時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守在暗處的影衛們,見主子爺走后,他們的銀統領便一直沒挪動過。

  不由得心生詫異。

  主子爺都走了,銀統領怎么的還跟個木樁一樣站著?

  這時,有一個偏機靈的影衛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連忙從暗處跳了出來,快步來到銀涯的身邊。

  他剛伸出手,想去碰一碰銀涯,查看一下他時什么情況。

  銀涯卻突然軟綿綿的向后倒了下來。

  那影衛心中大駭,手上的反應卻是很快;他伸手出雙手接住了銀涯下墜的身軀。

  這時,這跳出來的暗衛才發現,銀涯方才被主子爺拍過的肩膀,眼下卻是有些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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