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夏笙歌并不喜歡進娛樂圈,也不擅長管理公司。
一開始會接手這個公司,只是為了跟夏若靈打擂臺。
還有報復前世欺辱過她的那些人。
但如今,她所有的愿望都實現了。
該報復的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夏笙歌突然不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這公司,還能做什么。
而且,事實就是,哪怕公司沒有她,也能運轉的很好。
或許,她應該想一想,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適合做什么了。
九爺那么優秀。
她不能一無是處,給九爺拖后腿啊!
夏笙歌惆悵地嘆了口氣,正在這時,莫曉婷推門進來。
神情有些欲言又止的擔心。
“莫姐,有什么事嗎?”
莫曉婷皺眉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我有點擔心小果?”
“小果?”夏笙歌怔了怔,“她不是在光榆學院讀書嗎?”
“是這樣的。”莫曉婷道,“光榆學院是全學校寄宿制的,施行的是軍事化管理,以培養學生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平常學習期間,都不允許玩手機,只有周末的時候能玩。”
“所以小果以前每到周末的時候,都會跟我們進行視頻通訊。”
夏笙歌點了點頭。
這點她是知道的。
因為江小果也會跟她視頻通話。
每次通話夏笙歌都不知道說什么,都是江小果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夏笙歌則耐心認真地傾聽著。
只是這兩個禮拜,夏笙歌自己愁腸百結,陷入困境中,就沒有關注江小果的情況。
莫曉婷繼續道:“上上周末的時候,小果跟我們通過話,那時她的樣子就有些不對勁,好像陷入了什么煩惱中。可是我們再三追問,她卻不肯說。”
“到了這禮拜,小果索性就沒有再打視頻電話過來。我有些擔心,小果是不是出事了?”
夏笙歌沉思了一會兒,找出光榆學院的招生簡章,照著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
五分鐘后,她掛下電話,蹙眉沉思。
莫曉婷緊張道:“怎么樣?老板,你跟小果說上話了嗎?”
夏笙歌搖了搖頭,“他們說,小果因為表現優異,被調去了冬令營進行封閉訓練,一個月時間,不能接觸手機。”
“原來是這樣。”
莫曉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謝天謝地,我還以為這孩子出什么事了呢!”
等莫曉婷出去后,夏笙歌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這光榆學院制度怎么這么嚴苛,對外通訊又限制地這么嚴格。
簡直跟與世隔絕一樣。
如果真的在里面發生什么事,恐怕連消息都不一定能傳遞出來吧。
不過隨即夏笙歌又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大概是經歷過太多不好的事情,以至于都疑神疑鬼,宛如驚弓之鳥了。
光榆學院存在那么多年了。
被稱為所有天才最向往的知識圣殿。
如果有問題早就爆出來了,怎么可能會等到現在。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喂,夏小姐嗎?我是江昊。霍勒斯已經全部招供了,感謝你讓他這么配合,省了我們大把時間。”
夏笙歌笑了笑,“要給我送錦旗啊!”
“沒問題啊!”江昊大笑,“你是不是想跟九爺比誰的錦旗多,那我必須多給你送幾面。”
笑過后,江昊輕咳一聲道:“我之前聽齊少說你有個母親的遺物落在馮姚琴手上,我們現在打算出發去抓捕馮姚琴…你如果有照片可以把照片發過來,如果沒有,也可以自己去現場找。”
夏笙歌眼前一亮,“謝謝江隊!”
“哈哈,謝謝就不用了,記得早點來開演唱會啊!”
夏笙歌驅車趕到馮姚琴現在居住地的時候,警察已經把這片破舊的廉租房給團團包圍。
其實原本一個馮姚琴動用不到這么多的人力物力。
但霍勒斯無條件配合警察的唯一要求,就是必須讓馮姚琴繩之於法。
這本來就是合理的要求,江昊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江昊索性把手底下最精銳的隊員都調集了過來。
而結果也是毋庸置疑的,馮姚琴被輕而易舉地甕中捉鱉。
警察沖進去的時候,她甚至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正在跟夏景山因為搶奪財物而激烈扭打著。
看到警察后,馮姚琴還大喊著,“警察同志,他家暴,他打人騙錢賭博,我要舉報他!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然后,警察真的把夏景山抓起來了。
但馮姚琴自己也被抓了。
當她被警察押出房子的時候,還在劇烈掙扎,大吵大嚷,“警察同志,你們抓錯人了,是夏景山家暴打人,跟我沒關系啊!你們抓他啊,抓我干什么?!我冤枉啊!警察也不能亂抓人啊!”
江昊看著死到臨頭還理直氣壯喊冤的女人,忍不住嗤笑一聲,“馮姚琴,你要是冤枉的話,那這天底下就沒有人犯罪了!”
馮姚琴看到江昊,氣焰立刻弱了下來。
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和緊張。
“江…江隊,你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
江昊冷笑一聲:“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嗎?霍勒斯可是已經把能招的都招了!”
馮姚琴聞言腿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江,江隊長,你…你在說什么,我我…我怎么聽不懂?”
江昊雙手環胸,嘲諷道:“是嗎?真的聽不懂?那我給你一點提醒怎么樣?紅楓度假村,車禍,肇事逃逸!”
馮姚琴臉色唰一下白了,身體如篩糠般抖動起來。
正在這時,她看到下車走來的夏笙歌。
馮姚琴立刻劇烈掙扎起來,破口大罵:“夏笙歌,你個說話不算話的賤貨,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讓齊銘繼續追究的嗎?你騙我!!”
夏笙歌任由她用難聽的話語罵了半天,才慢條斯理道:“齊銘本來就沒有繼續追究啊,你開車撞人,肇事逃逸,是刑事案件,跟齊銘追不追究有什么關系?呵呵,真正要追究你的,是霍勒斯!”
“你胡說,霍勒斯他都說好要替我頂罪了,他怎么可能會追究我?他為什么要追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