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俊也來了興趣,笑道,“那里能掉天外之物,一定是人間仙境,不凡之地,我們去沾沾仙氣…”
一說到玩趙暢也眉開眼笑起來。現在閨女的身體好些了,又喜歡去韓家玩,他就去逛逛風景。
晃眼到了八月初,兩個小姑娘跟韓家人已經非常熟悉和隨意了。除了睡覺,幾乎所有時間都黏著韓莞,有時候在韓家玩,有時候在莊子里看鴨子。若韓莞沒有時間,就讓在家的韓苒陪她們。
或許這里真是福地,小姑娘快樂的同時,小臉還長了點肉,臉色也好看些了。
趙暢極是是開心,閨女從來沒有讓他這么省心過。之前在皇宮或是王府,她們總是喜歡黏他。以至于母妃都有些埋怨他寵閨女寵過了,不像男人。還讓他多去寵幸兩個側妃,她們若生了兒子,他的心就都不會都放在閨女身上…
不用時時操心閨女了,他無事就去莊子旁邊的平頂山以及更遠一點的青陽山游玩。
韓莞白天管理莊子和照顧小姑娘,晚上開始訓練腿傷大好的翠翠,希望它能聽人的指揮放屁。
她見識過翠翠的幾次屁功,每次的威力都不一樣,這說明放多大的屁翠翠能靈活掌握。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抽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帶著兩只虎和韓苒、黃娟、春大叔、春山在后院觀看并調教翠翠的屁功實戰。
最小的功力就是噴謝明承那次,臭味在正常范圍內,風不大,不注意看不出來。最大的功力把后院的一棵大樹吹彎了,還斷了幾根粗樹支。韓莞等人用帕子把口鼻捂上,還差點被熏昏。聲音也有些響,能看到小菊花里噴出一股霧氣。
它每放一次屁,都會把幾人逗得大樂,還不能笑暢快,要用帕子捂著嘴笑。只有威力最大那次幾人笑不出來,不僅被熏得想吐,還被巨大的威力嚇著了。
韓莞把小東西的屁分成六個等級。人比一根手指頭,屁的威力最小,依次二根、三根、四根、五根,威力最大火力全開的,是拳頭。
韓莞連說帶比劃,翠翠還是能大概搞懂意思。只有在場的幾個人,才能指揮翠翠放屁。
每次訓練完,翠翠都很辛苦。韓莞就把它帶進空間,給它吃火腿腸,聽“白狐”的歌曲,還把她前世的漂亮衣裳給它當被子。翠翠喜歡這些福利,下次訓練得更起勁。
八月初四這天,小包氏終于發現珍珠耳環不見了。這天她想把耳環拿去賣個好價錢,再偷偷去買個體面些的二進院子。她已經聽說,雖然韓家幾房目前還都住在這里,其實另幾房都偷偷購置了一處好宅子。小包氏等到現在也沒等到哪個親戚送她宅子或是大筆銀子,恨得咬牙的同時,只得自力更生,自己買。
她拆開枕頭一看,怎么珍珠變成了木頭珠子,頓時氣得手腳冰涼眼冒金星。
她最先懷疑韓淑,因為只有韓淑住在上房西屋,離自己最近,隨時可以進這間屋子。她覺得是章氏挑唆不懂事的小姑娘這么做。
其次懷疑章姨娘,因為章姨娘進她臥房進的最勤。
她想懷疑江氏母子,但這三人自從搬進這個小破院就從來沒進過上房,更別說她的臥房了。
小包氏先聲色俱厲質問韓淑,韓淑哭著否認。她又問章氏和蔣姨娘,她們也都不承認,還發誓詛咒。
小包氏無法,開始搜屋子,還真在章氏屋里翻出一百三十兩銀子。
她氣得打了章氏一巴掌,咬牙罵道,“敗家娘們,那東西至少能賣四、五百兩銀子,不光是珠子值錢,而是掛在珠子上的銀飾值錢。我活這么大年紀,就沒看到過那么亮的銀子,那么好看的花紋,卻被你一百兩禍禍了。哎喲,氣死我了…”
她是真的認為韓淑把珍珠耳環偷走交給章氏,章氏只賣了這么點銀子。
氣不過,還掐了章氏幾把。
章氏大哭,“婆婆,淑兒沒拿你的什么耳環,我也沒賣過。這些錢是敏兒和我娘家弟弟給我的,你不能搶了我的私房,還這么污我們娘倆。”
小包氏冷哼道,“你不是說敏兒只給了你十兩銀子嗎?那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怎么可能給你這些錢。至于你娘家,破落小戶,想給你也沒有。”
小包氏只給章氏剩下十兩銀子,其余的都拿走。章氏哭得肝腸寸斷,卻也不敢鬧出來。不光是她不敢忤逆婆婆,還因為小包氏直接說韓淑是小偷,怕鬧出來影響韓淑的名聲,將來不好找婆家。
章氏連氣帶心疼錢,病倒了。在她看來,是老太太故意找借口搜她屋子,目的就是為了搶自己的私房錢。她傷心極了,不知男人兒子現在還活沒活著,老太太就開始這么欺負她們孤兒寡母了。
韓莞沒聽到她們白天的吵架,晚上去韓家三房在汽車空間里聽到小包氏在跟蔣姨娘罵章氏和韓淑,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韓莞暗爽,當初章氏幫著小包氏擠壓韓泊深的錢和原主生母黃氏的嫁妝,活該她有這個下場。她們婆媳生了隙,江氏母子的日子就好過了。
那兩人正在說話,突然聽到敲門聲,接著是江氏的聲音,“來了,來了。大嫂啊,快請進。”
盧氏帶著大兒媳婦進門,笑道,“聽說六弟妹病了,我們來看看。”
三房的哭鬧聲挺大,隔壁都聽到了,卻不知道她們為什么鬧。白天有幾個小姑娘借由頭來三房玩,聽紅著眼睛的韓淑說她娘生病了,也沒說具體原因。
大老太太就讓盧氏先去看看章氏,勸勸她。自己明天再去勸勸小包氏,家逢大難,每個人都不容易,不要鬧得太過。
蔣姨娘壓低聲音說,“老太太,大太太去太太屋里了。”
小包氏冷哼道,“盧氏慣會裝好人,哪家有事她都跑得勤。你去聽聽她們說什么。”
她還是怕章氏把她搶銀子的事說出去。她雖然氣韓淑偷了耳環,卻也不想鬧出去影響孫女的名聲。不說韓淑偷耳環,而說她沒收章氏銀子,就坐實了她搶兒媳婦嫁妝。她可不愿意。
蔣姨娘答應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