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丹田上掏一個洞,能不痛嗎?
景非非含著藥丸,目送臉色冷漠的雪重離去。
望著雪重的背影,她明白這個師父是靠不住了,對方因為這事恨上了她。
如果可能旳話,她現在不能留在這里了,去哪里都比這里好。
她想到了凌獻,以凌獻的強大,一定可以帶她走。
凌獻是瘋批了點,可面對他總比面對這里的人好。
但她身穿過來沒有和凌獻見過,根本無法聯系上他。
她又想到了一人,陸廣云。
是了,陸廣云應該能行。
陸廣云之前說過,如果她遇到了什么,可以找他。
她目前好像只能聯系這么一個人幫忙了。
已經想到怎么做,景非非忍著疼痛摸出傳訊玉佩給陸廣云傳遞消息,隨后忐忑等待著。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景非非下意識問:“誰啊?”
“是我。”
雪千雁的聲音?
景非非臉色刷白,穩了穩心神:“不知道有什么事?”
想起對方重生的事,景非非心里越來越不安。
雪千雁這么恨她,重生之前肯定很慘,不然性格不會變成這樣。
完了完了,對方重生之前那一世,她究竟干了些什么?
對于自己的道德,景非非是不抱希望的,她特別了解自己,多半沒干什么好事。
“聽說雪重把靈根拿走了?”
景非非結結巴巴回答:“是…是的,我打不過。”
“我給你送了兩根新的來。”千雁推開門,拿著兩根閃閃發光的靈根站在門口,差點沒將景非非的魂兒給嚇掉。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惡魔?
景非非死死盯著千雁手里的靈根,哆哆嗦嗦問:“這這這…誰的?”
“蕭睿。”千雁拿著靈根踏入房門,“這倆靈根雖說比不上雪重的,但也算是不錯了,雙靈根,都是上品。”
景非非后退著,想要說什么,可是因為恐懼聲音發不出了,只能望著千雁往她丹田里塞靈根,還很好心在幫她的傷口愈合。
“有洞不可以,靈根容易掉出來。”千雁說。
景非非唇齒顫抖:“雪千雁,你要怎么才能罷休?”
“你覺得我怎么回來的?”
“只有沒命了才會回來。”
景非非心沉入谷底。
“若不是我有這么一場經歷,我的下場依舊會和前世一樣。你應該很了解你自己的性格,占盡優勢時會做出些什么事。”
景非非沒話說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是,她很了解自己,也明白如果不是雪千雁有這么一場經歷,對方一定會很慘,怎么個慘法她不知道。
因為她不會親自動手,只會引導周圍的人動手,這是她一貫的手段。
“既然你能重生,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死了也能重生?”景非非有些期待地問,畢竟身穿都行。
千雁抬眸:“有什么怕的?這是個兇險萬分的修煉界,實力為尊。若你有這個命,你贏了那是你的命。正如現在,也是你的命。”
“只是你認為還有這樣的機會?”
景非非無法保證,剛剛就是問問。
第二天,蕭睿粗魯將景非非的門砸開,發出一聲巨響,把她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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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丞相應該明天出來,這個世界戲份相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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