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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他身殘志堅7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溫家,你大可不必如此,溫笙,你的目的是什么?”

  程闕開口,醇厚中帶著一絲磁性,很好聽。

  西禾特意數了數,二十六個字,比他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多。她雙手撐在下巴,明亮的眸子毫不掩飾笑意:“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你啊。”

  程闕目光淡淡,顯然這屁話他根本不信。

  西禾調整了下坐姿,俯身向前,視線從他英俊的眉眼落至挺直的鼻梁,再到玫瑰色薄唇,意味深長:“我只是突然發現,論氣場魅力風度,戚遠拍馬不及你,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來。”

  “到是你。”

  涂著丹寇的指尖滑至他唇上:“被我感動了沒?”

  程闕眉頭一皺,直接避開了她的手,轉動輪椅往后退一步,聲音冷冷:“時間到了,你該走了。”

  西禾手頓在半空中,見他扭頭看向另一邊,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忽然輕笑:“ok,那就明天早上見。”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么,回首,“需要我通知你的小情兒來接你嗎?”

  狗子大為驚訝:“他還有其他狗?”

  西禾‘嗯哼’:“據說和程蝶關系還不錯呢。”

  狗子豎了一個大拇指:“牛批!”

  程闕面無表情:“我沒有什么小情兒。”

  西禾:“哦”拉長了調子。

  開門,離開。

  晚上,

  睡覺前西禾給程蝶發了一道消息:明天庭審。

  一夜好眠,次日西禾換了身白色西裝,頭發高高豎在腦后,驅車直接去了法院,到地方時張文衡已經在了,身邊跟著淚眼汪汪的范大河家屬和張大海家屬。

  幾日不見,范大河家屬依舊滿臉凄風楚雨,江蘭狀態卻好了不少。

  西禾沖幾人點點頭,看向張文衡:“準備得怎么樣?”

  張文衡緊了緊手里的公文包,深吸一口氣,鄭重點頭:“溫小姐放心,一切準備就緒。”

  哧——

  幾輛豪車在路邊停下。

  車門打開,下來幾個經常在報紙上出現的人物,聲帶怒意:“溫笙!”

  西禾轉頭,不多不少,除了罪魁禍首陳越,還有幾個她順著他手機追查到的幾個老總,五六十歲的年紀,目如虎怒,一股身居高位的威嚴。

  負責和原主聯絡的許助理也來了:“溫笙,是不是你搗的鬼?”

  原本以為萬事大吉,結果當天他根本沒收到那份重要資料,國外之行也宣布告吹,他們反應過來去找人,可是這女人已經把最關鍵的資料弄到了手里,甚至還直接交給了司法機關。

  他氣得要死,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結果去一個進監獄一個。

  他心知不對,怕因此牽扯出更多,不得已停手。

  但在他們的設想中,就算溫笙拿出了證據,證明程闕一開始的決策并沒有問題,是下面人搗鬼,但死了人是真的,經此一遭程氏集團也大不如從前。

  但他們千算萬算,等來的卻是一紙訴狀。

  包括他老板陳越在內的六位商業圈鼎鼎大名的老總們,全部收到了律師函。

  所有人:???

  什么玩意?當他們是什么人?

  一個律師函就想請得動他們?找他們的律師去。

  但來人卻不緊不慢遞上一份資料,各位老總們本來還漫不經心,誰知剛看到第一個字,額頭上的汗唰就滴了下來。

  七點五十九,天氣陰沉,天空霧藹藹。

  陳越皮笑肉不笑:“想當年我還和宋老一個桌上吃過飯,不想十幾年后卻被他外孫女喊到法院,真是后生可畏!”

  嘎吱,

  沉重的鐵門向兩邊打開。

  西禾伸手,作了個請的手勢:“陳老,請。”

  陳越沉沉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當先一步跨入門內,幾個老者緊跟其后,身邊還跟著他們的律師團,浩浩蕩蕩進去。

  張文衡目送著他們進去。

  西禾調侃:“怎么?看到這么多人,害怕了?”

  張文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眸子深處跳躍著興奮:“只是一想到今日就能把這些人送進去,我就激動得手抖。”

  整理一下衣領,帶著受害者進去。

  西禾并沒有急著進去,她在門口等了一會,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下,程闕被人放下來。

  李警官推著程闕走過來:“溫小姐。”

  西禾點點頭:“李警官。”

  從他手里接過程闕,程闕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西禾挑眉,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放心,我給你清了國內最好的律師,過了今天,你就能回家了。”

  事發之后程闕就被監禁了起來,直到現在才被解放出來。

  程闕沒說什么,西禾直起身,推著他進去。

  哐當——

  門在身后關上。

  西禾坐在觀眾席,看著法官開始審程闕的案子。

  作為被告程闕暫時沒有開口的權利,一直都是原告在哭訴:范壯的嫂子是位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今天貌似化了妝,一上來就指著程闕的鼻子罵,罵他黑心商家,喪盡天良了要干偷工減料的事,害死了她小弟。

  “二弟今年才十九歲,連個女孩子都沒談,你們的心怎么這么狠啊!”

  范壯的哥哥在一旁低著頭抹淚。

  那女人忍不住狠狠擰了他腰間軟肉一下,那老實漢子立刻也跟著哭喊:“俺爸媽把小壯托付給了我,現在你們卻害死了他,這讓我怎么跟我爸媽交代啊。”

  觀眾席聽得心酸,才十九啊,可憐。

  原告律師立刻義正言辭,一例例指出程闕所違反的律法,以及應當遭受的制裁和給予受害者的補償。

  張文衡并不吭聲,直到對方都說得差不多了,才道:“對方律師所說的補償,我方認,但罪,我方卻不能認!”

  老總們閉上眼睛,已經料到后面的結果。

  果不其然,張文衡把那份資料拿了出來,對方律師卻不在意,又拿出了程氏集團多年前所涉及到的律法,眼中透著勢在必得。

  張文衡看向西禾,西禾看了眼程闕,對他點點頭。

  張文衡自文件包里又掏出一份文件,交給法官:“請稟法官,這是我方被告自小到大的資料,以及作為程氏總裁這些年來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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