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師!”急忙答聲謝,謝婉瑩接過了椅子。
另兩人望著這一幕,互咬起耳朵:
“他今晚真的很奇怪很奇怪,你沒覺得嗎?”
“他絕對從來沒有給女人搬過椅子。”
“他是發燒了嗎?”
“如果是發燒,絕對有可能腦部哪個區域高燒不退。他自己是腦外科的,應該比我們清楚他自己哪兒發病了。”
曹勇坐下來,對這兩個像八婆唧呱的兄弟瞥上一眼不悅。
另兩人裝作若無其事,拿開水燙碗,叫店里的伙計趕緊炒幾個菜填飽肚子再說,一邊問伙計:“有什么飲料?”
兩人問的時候,伙計尚未回答,有人忽然插嘴了。
“你想喝什么?”
其余三人一驚,只見開口的人是曹帥哥。
愣了會兒,謝婉瑩才意識到人家問的是她,卻一時間不知道怎么作答。她是來回答輔導員問題的,不是來吃飯喝飲料的。
“不知道喝什么是吧?”曹勇看出她臉上的茫然,回頭對伙計說,“你給我說說,你這里有什么好喝的。”
伙計站在他們身邊介紹:“有芬達,有百事,有可樂,有王老吉,也有旺旺牛奶。”
這邊謝婉瑩繼續不確定剛才自己是否聽錯了誰問話。
對面朱會蒼見她沒動,笑了出聲:“你曹師兄問你喝什么,你老實回答他沒錯。他從沒請過師妹喝飲料的,你趕緊狠狠宰他一筆。”
“這,恐怕不大好。”謝婉瑩老實地說,宰師兄和老師錢包的事,她這個實在人做不出來的。
桌上其余三個男士先是一怔她這個答案,后想明白了三人齊聲一笑。
謝婉瑩眼看這三人笑起來更是帥得養眼的姿態,活生生三枚各具風格的高級技術校草,哪個女人女孩看了能不動心,不知不覺中跟著莞爾一笑。
看她這一笑,那三人打住了笑聲。
曹勇回憶著那晚急診實在是看人看不太清楚,今晚比較明亮的燈光,照得她那張鵝蛋臉越發像下凡的小仙女似的。
清冷的五官,獨立的氣質,樸實無華的衣著,梳著兩條麻花長辮,肩上一條綠色挎包肩帶。沒有一點現下年輕人追求的時髦和潮流,偏偏像電影里純潔無暇的少女一般,一笑如一朵曇花,美極了。
“他又看傻眼了。”朱會蒼把手捂在嘴巴邊對任崇達的耳朵吹風。
任崇達清了清嗓子,道:“吃飯吃飯。”
菜上桌了,謝婉瑩不想打擾老師吃飯,問任教主:“輔導員,你找我談話是——”
“沒什么。”任崇達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借口,實在找不到理由,說,“我也忘了找你干嘛。等我想起來再說吧。”
聽到這話,謝婉瑩可以起身告辭了。
只見她的身影若朵云彩一飄,消失在了飯館門口。外頭或許是有路人見到她這身影,吹起了口哨。
任崇達和朱會蒼的目光鎖定在了曹勇臉上。
拿起筷子夾菜的曹勇,仿佛沒有接到他們兩個疑問的視線。
“他們說是你提的她的檔案,是因為你早就和她認識了嗎?”任崇達問他。
“他和她早認識了嗎?”朱會蒼吃驚地問,“可我們以前沒有見過她,他們倆個什么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