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說話的聲音不急不疾,還笑得斯斯文文的,可這字字誅心,醒來不久的杜鐵雄只恨不得自己再次暈過去才好。
杜鐵雄除了在女色上比較混以外,還算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自己這是遇上了硬茬子,這場子短時間內肯定是找不回來了。
雖然他如果不輕敵的話,這個少女無法一招就將他打敗,可是最多也是多走幾招而已,因為少女在跟他交手的時候,他感覺到她身上的氣勢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對手,絕對不是他能夠對抗的,如今這場面他還是昏倒比較好。
知道杜鐵雄這些人有什么特殊愛好,前天又做了什么,再看看他們一群大男人打不過人家一個少女,汪定國實在無法昧著良心針對少女。
他雖然是因為妻子而護短,但也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那天如果他在這里的話,肯定不會讓杜鐵雄那般下作。后來知道這件事后,他也找杜鐵雄好好斥責了一番,然后讓人送一些補償給那兩個受傷的女生做賠償。
不過他認為事情并沒有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給了賠償金就以為事情過去了,沒想到這位不依不饒的。
他更沒想到的是,這位真正的修為比傳說還要高,眼前這場面,就算他再怎么樣也沒辦法將妻弟的面子找回來。甚至他敢確定自己再多說什么,很可能連自己的面子都要丟的一干二凈。
“怎么了。”一個嚴厲的從人群外面傳進來。
然后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分開了一條走道,一個身上氣勢比在場的人都要強年輕的軍官走了進來。
“少校!”汪定國立刻向著來者行了一個軍禮。
“怎么回事?”年輕的少校再次問道。
“沒什么,我的妻弟在和人切磋,這位姑娘下手狠了一些,我妻弟的右手和右腿都骨折了,所以我有些氣急。”汪定國心中暗暗叫苦,怎么這位也來了。
“我們去南炎市回來那天,炎龍傭兵團的人很好心的幫我調教我的團員,我雖然是感激不盡,禮來尚往一番,結果你們的人說我單方面毆打炎龍傭兵團的人,你們軍隊很雙標,游龍傭兵團的人對我的團員下手就是切磋,我一個人和他們動手就是單方面毆打。”文玉白輕笑道。
汪定國一張臉脹得通紅,為了這個小舅子,自己丟臉都丟到了少基地長面前。
“那天是他們的不對,我當天已經責罰過他們,而且命令他們賠償。”汪定國萬分慶幸自己前天至少做出了反應,否則現在真是尷尬到無法收場。
“汪團長有關于這件事,你做一份報告上來。”少校淡淡的說道。
“是,少校。”汪定國領命道,暗暗松了口氣。
少校不在眾人面前追究這件事,這是給他留面子,也代表事后追責,他不會被罰的太重。
年輕少校不再理會其他人,而對著少女微笑道:“小文,我正要去找你,基地長想見你有要事和你商量。”
順利的打了人出了氣又立了威,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尤其最后還有了裴團長撐腰,再加上基地長這一出邀請,可以說是超額完成了任務,文玉白自然心情很好的答應了。
體能訓練館中的眾人看著少女和年輕的少校并肩而行,這才發現那少女不僅外貌和少校相襯,就連身上的氣勢也…
啊不,眾人這才驚覺,這少女身上的氣勢好強,比所有人都強,就是裴少校的氣勢也不如她強。
“這少女竟然是三級異能者,為什么剛才我竟然沒注意到這點。”有人忍不住說出來。
這人的話好像打破了什么屏障一樣,大家這才注意到少女的氣勢。
“對呀,為什么剛才我覺得她好像是零級異能者而已。”
“我也是那樣的感覺,因為這樣,炎龍傭兵團的人才看走眼了…”
“這代表她可以壓制自己的氣勢,這絕對是三級異能者了。”
“這少女是誰啊,這里有有沒有認識她的人?”
“我認識她,她…”有人驕傲的說道。
然后不到一個小時,整個五號基地的大大小小的傭兵團和傭兵隊,都知道了未來紀傭兵團,更是知道未來紀傭兵團的團長,是五號基地甚至整個花國目前唯一的三級異能者。
傷勢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路的趙雪慧,聽到自己小伙伴回來說他們團長大展神威的那一幕,大家都覺得揚眉吐氣。
笑了一會后,王沂珍感嘆道:“我們的這些女生運氣非常好,從末世一開始就有這么一個大佬護著我們。這時幾天你們也看過其他沒有人庇護的女生有什么下場了,如果不是大佬保護我們,我們也會是她們中的一員。大佬那么多強,我們要更加刻苦修煉能夠自強自立才行,這樣才不墮了大佬的名號。”
眾女生自然是一致同意,因此暫時生活上無憂,除了正常的休息時間以外,女生們是魔瘋了一般的修煉,這也導致男生跟起風來。
未來紀傭兵團住的地方是普通人不能進入的內環,但總有人能夠進來,結果那些有心人什么時候看到的都是在勤奮修煉,對練時真實見血的傭兵團員。
原來不僅未來紀傭兵團的團長是狠人,她手下這兩百多名團員也是狠人。這些小道消息在五號基地中傳開之后,讓人更高看了未來紀傭兵團一眼。
不過這是后話,現在的文玉白還不知道這個蝴蝶效應,她正跟裴團長…
啊不,他現在已經不再是裴團長了,而是五號基地軍的副軍長了,軍銜也升為少校了。
裴少校可不是說假的,基地長確實是找她有要事,而且是私人的事。
自從進入五號基地后,文玉白就再沒有見過符上校了,符上校,啊,符基地長住在一個裝修簡潔的小套房中。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符基地長在他所住的小套房中接見文玉白。
文玉白心中思索著,符基地長這樣公私分明的人,在他的住處見自己,很可能是有關私人的事情。
符基地長除了臉上有些疲色以外,其他都沒有變,對文玉白的態度和神情都還是一如即往的親切。
符基地長先是感謝了文玉白對基地的支持,又問了一下文玉白近況,才將他的請求說出來:
“我的夫人和才八歲的女兒在七號基地,我對她們甚是牽掛擔憂,可是職責在身,我只得做個失職的丈夫和父親,不能親自去接她們。”
請:m.yexianl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