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宿主你昨天殺的變異狼應該很能夠改變很多人的命運,主神正在統計,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有一大筆的積分入賬。”系統貼心安慰道。
聽到文玉白說覺得很抱歉她受傷不能殺喪尸了,系統不僅沒有問她為什么不服用療養藥劑,還安慰了她,聽它的聲音,她都能感覺到它非常的愉快。
“宿主你不知道嗎,前世這個變異狼首領可是花國一個大禍害。末世二年的一月開始,這只變異狼首領帶領著兩百多只變異動物,從南到北,一共滅了五個小型基地一個中型基地。死在它所率領的變異動物群口中的幸存者足有一百多萬人。直到末世二年的六月,這只變異狼首領不知怎么的突然沒了蹤跡,否則死的人只會更多。”系統再補充道。
聽系統這么說,文玉白想起了一件事,在她印象中,末世第二年的六月,離他們基地不遠的一個中型基地就是被變異動物給滅了的,不會就是這只變異狼首領率領變異動物給干的吧。
前世文玉白的關注重點在于變異動物的可怕上,并沒有關注到變異動物群的首領是什么變異動物。
沒想到那只變異狼首領這么可怕,竟然毀了六個幸存者基地,加速了的人類幸存者的滅亡。
而且如果不是那只變異狼首領率領的變異動物群突然全部失蹤了,指不定他們所在的中央基地也會被襲擊。
這么一來就算中央基地抵擋住了變異動物的攻擊,也會元氣大傷,很可能在面對末世十月開始爆發的喪尸狂潮中,連兩個月都挨不過。
文玉白萬分慶幸自己這一世末世一開始,就弄死了那只變異狼首領,這一下她可是間接改變了一百多萬人的命運。
按照系統的說法,就算主神扣扣索索打折再打折,她今天應該也有幾萬積分入賬,真不怪系統那么興奮。
要知道幾萬積分就代表她要殺幾萬只喪尸,就算她有機會不斷的殺,也要十幾天的時間。況且她現在是個半殘廢,連走路都需要搬運工。
果然她前世太天真太傻了,認為單槍匹馬的找出滅世者來滅掉就能救世了。
就不相信如果這一世有了這么大的改變后,末世三年時人類還存活著幾千萬人而非幾十萬,那滅世者能一下子就滅掉了所有的人類。
文玉白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一個前世從沒想過的問題:“系統,你說我們前世所找的那些線索是真的嗎?那滅世者如果真的是人類,他將水藍星弄得生機滅絕,所有的生物都無法再生存,那滅世者之后怎么活?而且就算他仇視人類,想讓人類團滅,也不應該恨到要將整個水藍星生命都滅了吧。”
這辣雞系統果然是關鍵時刻又掉鏈子:“沒有相關數據不清楚。”
文玉白…
她決定等掙夠十萬積分,一定讓這辣雞系統抓耳撓腮,急到不行才松口讓它升級。
雖然123軍所率領的幸存者隊伍比前世早一天再次出發,可是這天晚上,大部隊還是和前世一樣,夜宿在一個度假山莊中。
這個度假山莊中有三百多只喪尸,如果是私人小隊伍的話,未必敢進這里面住宿。
可是對于已經幾歷風雨士兵們來說,這只是一些很容易解決的麻煩。
度假山莊中有不少客房,雖然末世來臨的太過突然,有不少客房中都發生了命案,染上了血跡,可是就算是普通幸存者也沒有人會嫌棄的。
文玉白雖然是一個臨時半殘廢,可那些臟了的房間也輪不到分配給她住,姐妹倆被付隊長安排住進了一間只有一些塵土的單間里,房間的衣柜中還有干凈的被褥呢。
裴團長他們并不是讓她姐妹倆單獨住在一個地方,她們所住的的院子里面,除了符上校就是裴團長他們。
裴團長這些軍人很明顯不僅將文玉白當成了自己人,還將她視為需要重點保護的人物。
自己的付出沒有被視為理所當然,反而是尊重和保護,文玉白的所作所為雖然并不是完全發自內心,而是另有原因而為。可是她的付出有回報,她心中自然是很開心的。
因此當裴團長再次當搬運工,將她從車上抱到房間里后,她悄聲跟裴團長說道:“符上校想不想站起來,如果他腿上的傷好了,我可以幫他弄一個假肢。”
這一路上,文玉白能夠看出裴團長非常尊敬符上校,很多時候都將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符上校沒有了左腿之后,因為不能走路都是讓人抱來抱去,雖然文玉白沒有從他一直平靜從容的臉上,看出他有什么黯然失色或者自暴自棄的意思。
可是她相信對那樣的人而言,這樣毫無尊嚴的讓人抱來抱去,對符上校這樣的人來說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只是他從不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而已。
聽到文玉白這么說,裴團長雙眼一亮,然后極慎重其事的問道:“你有把握。”
文玉白并不因為裴團長慎重其事的態度而生氣,因為符上校是他尊敬的上司,因為尊敬而慎重,他這種態度無可厚非。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不敢說這話,可是經歷了昨夜那危機時刻,今天我覺得自己對金系異能的運用又一些感悟。我之前在車上嘗試過了,我現在不僅能夠隨心應手的改變金屬的形態,還能淬煉出合金,我能夠弄出比鐵更加堅韌,而體重又比鐵更輕的合金。”文玉白自信的說道。
前世她為了掙晶核,不僅一次幫人量身定做假肢。對怎么樣才能弄得又好又方便行動的假肢,她非常的駕輕就熟。
裴團長明白文玉白話中的意思,只要有足夠的金屬給她,她完全可以為符上校量身定做一個輕便的金屬假肢。
“那好,不過最起碼應該要等傷口完全好了才行,我先去軍醫商量一下,看她怎么說。”得到意外驚喜的裴團長有些著急的走了。
“裴團長這人真不錯,對符上校是發自內心的恭敬。”旁觀者文玉仙說道。
裴團長走了之后,文玉仙將門關起來一邊八卦著,一邊操縱著一個皮球大小的水團,將這個房間收拾干凈了。
在文玉白的引導“調教”之下,文玉仙對于水的運用已經是多彩多姿,搞起衛生來真是沒人能夠比得上。
在水球滾過之后,整個房間都變得干干凈凈的,就算是床上的被褥也不例外。被水團滾過后也變的干燥蓬松,讓人看了就想滾上去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