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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藏寶庫

第二五五章藏寶庫  求票!求票!求票!}

歡迎訂閱支持  “唰!”

  一道刀光毫無征兆的朝著林語的脖子襲來。

  此時,林語剛剛腳尖沾地,尚未落穩身形。

  寒光直逼咽喉。

  “當啷!”

  一聲脆響,刀疤臉手里的武士刀被林語眼中射出電光擊飛。

  林語順勢蹂身而上,一個閃現出現在了忍者身后,抬手朝著忍者的脖頸砍去。

  忍者一閃,躲過手刀,忍者已經手持短刀躲閃到了靠墻的位置。

  “你是誰?”

  刀疤臉雖然面容猙獰,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很尖細,有點像古時候的中官。

  “你有膽量一個人來,想必也是哪家的高手,但是,我看不出你的忍者流派。”

  “我從來不殺無名之輩,將你的師承說出來吧,我可以讓你體面的死。”

  林語微微一笑,并沒有作聲,而是再次瞬間消失。

  出現時已經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向著忍者的后背上扎去。

  忍者只感覺到背后出現的襲擊,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武器,揮手拔刀在背后猛然一個揮砍,身體向前一躥,然后轉身,手一抖,三只柳葉鏢朝著林語上中下三路打來。

  林語的身體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道殘影。

  “噗!噗!噗!”

  三只鏢穿透了木質的隔墻,飛出了屋外。

  “嗖!嗖!嗖!”

  林語也回敬了三支注射器,朝著忍者飛射而來。

  忍者身體向后一仰,齊齊躲過,剛要起身,

  “噗!”

  一聲輕響,忍者只感覺自己的肚子上已經有一根尖刺,刺入了皮膚。

  “八嘎!”

  忍者大怒,還是沒有躲過對方的偷襲,也不再去管肚子上的奇怪暗器,抽刀向前猛刺。

  用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想來個硬碰硬。

  一刀招式尚未用老,“噗!”

  又一聲從身后傳來。

  這一針,不偏不倚的扎進了忍者的脖子。

  一股冰涼的感覺立刻沖進了忍者的大腦。

  大腦里一片空白,忍者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委頓在了地上。

  林語喘了一口粗氣,摸了摸胸口上被刀尖懟過的地方,有些生疼。

  不由得咧嘴,罵了一句。

  “你大爺的!”

  “給老子死起來!”

  隨即一腳踢在了忍者的屁股上。

  “哎呦!”

  忍者雙手捂住菊花,一陣戰栗。

  林語這才稍稍解了氣,找回了久違的快感。

  忍者在地上扭動了好一會兒,這才怏怏的跪在地上,強忍著痛處,喊道:

  “主人!”

  “請您原諒!”

  “多虧您贏了我!”

  “剛才那一刀,很是危險!”

  “草!”

  “你當老子是白吃飯的呢?”

  “站著讓你砍,老子也死不了!”

  林語揉著胸口,一臉不屑的看著面前已經被自己注射了藥劑的忍者,咬牙切齒的說道:

  “去吧你那些狗腿子手下全部召集起來。”

  “然后全都給我注射一支!”

  說著,一個藥箱出現在林語的手中。

  “拿著!”

  “挨個扎一針!”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辦不好,你就切腹自殺吧!”

  “是!主人!”

  “請您稍候,我現在就去辦!”

  忍者站起身,雙手接過林語手中的藥箱,鞠躬轉身朝著對面的廂房而去。

  林語則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房間里其實非常的簡陋。

  除了墻上的雙層刀架,靠墻邊的一個條案,上邊擺放著一只小香爐。

  剩下就是榻榻米上擺放的一只炕桌了。

  桌上的茶壺茶碗也都是普通貨,看樣子已經用過很長時間了。

  除此之外,房間里別無它物。

  “瑪德!怪不得身上有一股子餿巴味道!”

  “估計連衣服都沒有換洗的!”

  林語嫌棄的撇了撇嘴,開啟了鷹眼,看向對面的房間。

  刀疤臉并沒有走進房間內,而是一臉威嚴的站在門口,手里拎著箱子。

  房間里的九個人,已經出來了八個,排成兩排,跪在刀疤臉的面前。

  只有一個這時候才匆匆跑了出來,跪在了后排。

  “直樹!你這個混蛋!”

  “每次都是你最后一個!”

  “真是給你的家族丟臉!”

  “你過來!”

  最后跑出來的,名叫直樹的年輕小伙子,一臉的膽怯,生怕挨揍一樣,半佝僂著身子,走到刀疤臉的面前,畏畏縮縮的再次跪下,匍匐在地,不敢作聲。

  “拿著這個!將里邊的藥劑發下去,每人一支!”

  直樹結果箱子,小心翼翼的打開,發現里邊整齊的躺著十幾只針劑。

  是已經將藥劑抽好的注射器。

  只需要直接注射就行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將注射器分發了下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都眼巴巴地看著刀疤臉。

  “師傅!”

  “這是???”

  一名弟子忍不住的問道。

  “這是主上專門給我們送來的高級補品!”

  “可以增加每個人的功力!”

  “我剛才已經注射過了!”

  “你們,趕緊注射吧!”

  說著,將手中握著的一支空針管亮了出來,給眾人展示了一圈兒。

  此時下邊的人有的興奮雀躍,有的卻心生疑慮。

  刀疤臉將臉一陰。眼睛寒光一掃。

  眾人不敢再多問,都擼起袖子,閉著眼朝著自己的胳膊臂彎處扎了下去。

  隨著藥劑的緩緩推入,眾人頓時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隨著血液直沖大腦。

  林語此時也走了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到刀疤臉的身后。

  刀疤臉趕忙轉過身,也跪在了地上。

  幾秒種后,十個人齊刷刷的向著林語磕頭行禮。

  “請主人吩咐!”

  “嗯!”

  “明天,這座莊園里將會來一批特殊的人!”

  “你們的任務,就是將那位大人物身邊的所有護衛全部引走!”

  “到時候我給你們發信號。”

  “他們會被帶到這座塔下,也就是這個院子里。”

  “如果他們要質疑跟著上去,你們看我的眼色行事!”

  眾人一口同聲,“請主人放心!”

  “其他人都退下吧!”

  林語看著這座有著明顯的唐朝風格的六層磚塔,咧嘴笑了。

  “豬就是豬!”

  “偷學的東西,學了個不倫不類!”

  說完,看著跪在一旁的刀疤臉說道:

  “你!帶我上去看看!”

  “主人,你這邊請!”

  “佛塔多位單數層,是因為奇數為陽,代表著好的機遇、環境、條件,同時也代表男性。”

  “你們島國卻在這和尚世家里修了一座陰塔!”

  “難道這里還出過尼姑?”

  林語邁步朝著佛塔走著,隨口向身邊的刀疤臉問道。

  “呃!稟告主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在這里守了有好幾年了!只是因為,這里邊供奉著村上家歷代大德舍利,另外最重要的是,這里邊有村上家的國寶!”

  “所以,我作為家仆,從小就被送去學習忍術。”

  “學成回來之后,就一直在這里守塔。”

  “但是先祖是否出現過女尼,這個我確實是不知道的!”

  “經書在哪一層?”

  林語問著,已經一只腳踏進了拱門。

  里邊的空間其實很小。

  只有一個狹窄的樓梯,和樓梯下一個小小的神龕,擺著一個供桌,和一尊銅像。

  看樣子應該就是村上家的先祖了。

  至于是哪一位,就不可考證了,或許只有村上家的人才能夠清楚地知道。

  “您問的問題,我還真的是不知道!”

  “除了這一層,上邊我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您說的佛經,我雖然有幸親眼目睹過,可是家住從來沒有當著我的面,將佛經拿出來過。”

  “更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提及過存放的具體地點!”

  “所以!很抱歉!”

  “主人!我真的不知道!”

  “給您添麻煩了!”

  刀疤臉哈著腰,給林語道歉,亦步亦趨的緊緊跟在林語的身后。

  二人來到了二層,同樣的設置,只是供桌上的銅像有些許的差別。

  看來是另外一個先祖。

  林語一邊向上走,一邊開啟了鷹眼。

  將三層以上的位置,逐一進行著掃描。

  可是雖然得到了進化,但是林語也就只能看到五層以下的情況,至于最上邊一層,已經超出了極限,林語看不清楚!

  至少目前在五層以下,是沒有發現經書的。

  那就說明,經書應該是放在了頂層!

  可是,當林語真正來到了頂層上,只發現了一個做工精美的黃金小塔,塔內放置著幾個黃金的小棺。

  通過鷹眼看進去,發現里邊是枚舍利子。

  除此之外,整個六層再也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

  “嗯?”

  “奇怪了!”

  “這老和尚還挺精明,將經書放在了什么地方?”

  林語不由自主的再次仔仔細細的掃看了一遍結構,確實是沒有暗格一類的藏東西的地方。

  “奇了個怪了!”

  “還有我找不到的東西?”

  林語皺著眉頭,開始向下走。

  每走一層,就在這一層重新的掃視一圈。

  直到走回了一層,也沒有發現藏經書的地方,不過卻有了全新的發現。

  就在供奉銅像的供桌下邊,發現了一個密道。

  一般情況下,佛塔都修建有地宮,將最重要的東西,或者大德高僧的遺骨,或者舍利子,或者一些重要的寶貝,藏在地宮下邊。

  說白了,佛塔就是和尚的墳。

  就如同俗世中的帝王將相一般。

  和尚,尤其是有名望的和尚,死后都會將遺體扣在缸中,然后埋在塔下。

  后來,和尚死后都會被火化,然后將身體里燒剩下的一些類似于琉璃一樣的結晶東西供奉起來,這就是舍利供奉的由來。

  據說佛陀和高僧大德們留下舍利,能使世人懷戀企慕,而生渴仰之心,信順佛法。

  佛本來無生滅,之所以滅度而不久住于世,乃是一種方便示現,是為了避免眾生升起依賴心,甚至升起厭煩懈怠的心。

  《法華經》中有云:“若見如來常在不滅,便起憍恣,而懷厭怠。

  不能生難遭之想,恭敬之心,是故如來以方便說,比丘當知,諸佛出世,難可值遇。”

  佛示現滅度后,留下舍利,讓眾生建塔供養,便是令眾生供敬難遇之想,睹舍利而思見佛。

  乃至“一心欲見佛,不自惜身命”,由此而勇猛精進地修行。

  如果所有信眾至誠恭敬,供養佛的舍利,便會感應道交,感佛現身。

  對于舍利子的形成有幾種說法。

  其一是,絕大部分的信眾認為,舍利子是僧人生前因戒定慧的功德熏修而自然感得。

  科學上則大多推測,認為舍利子的形成與骨骼和其他物體共同火化所發生的化學反應有關。

另有民間流傳認為,人久離淫  欲,精髓充滿,就會有堅固的舍利子。

  林語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不信什么宗教,但是對這些佛教的東西還是心中有一些敬畏的。

  至少,林語認為,佛教的勸人向善、導人開悟的做法還是應該受到尊重的。

  林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如果是通的,那么就說明這下邊僅僅是個藏東西的密室。

  如果是個封死的,那么就很可能是這座塔真正的地宮。

  如果是地宮的話,林語不進去也罷。

  對于一些所謂的寶物,林語還真的是不感冒的。

  畢竟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手里又不是很缺錢。

  再說,即使缺錢,來錢的辦法太多了,對于林語來說,都不是事兒,隨隨便便就能搞到。

  林語掀開了供桌上的布簾,露出了后面的一道小暗門。

  輕輕一推,暗門就向內打開了。

  “你在這里等我!幫我放哨!我要進去看看!”

  “如果有動靜通知我!”

  “是主人!”

  刀疤臉答應著,身體向后退了幾步,隱在了暗處。

  林語鉆進暗門,回手放下布簾,將暗門關上。

  里邊的空間并不高,人只能彎著腰向前移動。

  過了大概五六米的距離,出現了一個向下旋轉的樓梯。

  林語開啟了鷹眼,將四周的情況看了一遍,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些機關。

  這里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地下通道。

  林語放了心,拾級而下,走了有二三十級臺階,才看到了前方有一個出口。

  在鷹眼的注視下,林語能夠看清這黑暗中的一切,可是畢竟一直這樣看,林語也會感覺到精神疲勞,于是,林語從口袋中摸索著,掏出了手機。

  將手機的電筒點亮。

  周圍方圓一米的地方,都能夠看清了。

  臺階的盡頭,林語看到了一個不小的空間。

  這里似乎并不是正對著塔的地下。

  也不像是一座地宮,而更像是一個地下避難所。

  就是上個世紀,全世界人民都會修建的那種躲避空襲的避難所。

  墻面是堅實的水泥,抹的很光滑,而且似乎刷了一層涂料。

  地面上同樣是水泥壓光的地面。

  眼前像是一個準備間,或者是門廳,再向里走,還有若干個房間。

  而且每個房間的門都上著鎖。

  林語一笑。

  “看來,是找到了一間村上家的藏寶庫了!”

  林語邁步朝前走了一圈,透過門,利用鷹眼查看了每個房間里存放的物品。

  這讓林語不由得對村上家又有了新的認知。

  這個老家伙還是真沒少摟。

  一個房間里,滿滿登登的放著各種大小的佛像。

  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古董,或者是純金打造的金佛。

  另一間屋子里堆放了各種箱子,里邊放置著一些寶石,竟然還有幾大塊的翡翠原石。

  林語看著地上擺著的幾塊石頭,里邊透出綠油油的顏色,心中不禁有些歡喜。

  看來,又多了一條生財之道。

  都說神仙難斷寸玉,尤其是翡翠的鑒定。

  何來的賭石一說?

  就是因為,你雖然通過表面的一些現象,能大體判斷出一些種、色、水,肉質的粗細。

  但是,在沒切開之前,誰也不敢保證里邊究竟是什么樣的。

  尤其是十翡九裂,翡翠之所以價格那么高,就是因為里邊的裂極多。

  但是,誰也沒辦法真正判斷出一塊翡翠究竟裂成什么樣子,只能賭運氣,切開來看。

  可是現在,林語不僅能夠看穿翡翠,還能夠清晰地看清楚里邊裂隙的走向。

  “嘿嘿!這倒是有點意思!”

  林語想到,快到柳晴的生日了,文娜的生日,也還有不到幾個月時間。

  到時候還真得去淘幾塊好的翡翠,給兩個人做一套像樣的首飾。

  打定了主意,林語又瞟了兩眼屋內的幾塊翡翠原石,內部幾乎都裂成狗了!

  撇了撇嘴,也就失去了興趣。

  繼續向前查看。

  終于,最里邊的房間內,里面跟其他的房間完全不同。

  里邊是一個巨大的銀行保險柜。

  厚重的合金大門,高精密的保險鎖。

  “應該就是這里了!”

  “不過,這個老狐貍,竟然防護的這么嚴!”

  憑現在林語的本事,是沒有辦法打開這么嚴密的保險庫大門的。

  “那就現在你這里放一晚上!”

  “明天我再來拿!”

  “我們國家的東西,你們也配擁有?”

  林語冷笑了兩聲,轉回身,回到了地上。

  見林語出來,刀疤臉從黑暗中現身出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主人!您出來了!”

  “嗯!”

  “你也回去吧!”

  “把你房間里收拾一下,不要讓人看出什么端倪來!”

  “明天早上之前,恢復原樣!”

  林語沒有再逗留,一個閃身,從原地消失,已經到了院外。

  沿著上山來的路,一路向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位于東京千代區的首相官邸內,安倍熏人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的一角上。

  旁邊坐著一位頭發灰白,卻打扮入時的老女人。

  老女人不時地用紙巾擦著眼淚,但嘴里卻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安倍鳥三郎皺著眉頭,坐在辦公桌后面,看著手里的文件。

  “好了!不要在我這里哭哭啼啼的了!”

  “我明天只能擠出來三個小時的時間。會面的時間不能超過十五分鐘。”

  “就這樣吧!”

  “熏人!送你的母親回去休息!已經不早了!”

  “我這里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完低下頭,繼續仔細的看著手里的文件。

  旁邊站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秘書,給熏人遞了個眼色。

  熏人站起身,看著安倍鳥三郎說道:

  “那。。。我們幾點?”

  安倍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旁邊的秘書立刻上前兩步,小聲的說道:

  “少爺!首相的行程,只能在行動前才能知道。”

  “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的!”

  “所以,我一定會提前通知您和夫人!”

  “您放心!只要安心在家等待就行!”

  “我會安排好一切行程!”

  熏人無奈的看了一眼秘書,又偷偷瞟了一眼低頭工作的父親,不敢再說什么,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告退了!”

  “父親大人,請您注意身體!”

  “請不要過度勞累!”

  安倍鳥三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熏人走到母親身邊,扶住胳膊說道:

  “母親,咱們走吧!”

  “父親大人已經答應了明天陪您去!”

  “我想,村上大師一定不敢不給父親面子的!”

  “那些佛經理應由您來先行挑選。”

  “這下您就可以放心了!”

  “請跟我回去吧!”

  女人停止了抽噎,再次抽出一張紙巾,輕輕地將眼角的水漬擦干,又掏出一只小鏡子照了照,這才緩慢的站起身。

  對著安倍鳥三郎和秘書微微鞠了一躬。

  秘書趕快受寵若驚的還禮。

  “夫人,您請慢走!”

  “請千萬注意保重身體!”

  說完,走上前來,輕輕的扶住夫人的另一只胳膊,攙扶著送到了門口。

  走到門口的老太太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朝著安倍鳥三郎幽幽的說道:

  “諸法無我,諸行無常。”

  “你我夫妻,不求同生共死,但求一世緣起,能互相善待。”

  “今日事,我愿意幫你在佛祖前發個愿。”

  “你們想弄的那個排廢水的計劃,我求佛祖寬恕的你的惡!”

  說完,老女人轉身走了。

  安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門口,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八嘎!”

  “難道我就愿意讓所有人唾罵我?”

  “蠢女人!”

  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安倍揉了揉眉心,問道:

  “現在幾點了?”

  秘書連忙走上前回答道:

  “閣下,已經是凌晨一點十五分了!”

  “您是否也該休息了?”

  “唔!”

  “那好吧!”

  “安排吧!”

  “不要再叫昨天的那個了,很是討厭不停地叫喊。”

  “請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秘書走出了辦公室。

  而安倍則推開了旁邊的一道門,走了進去。

  里邊是一個巨大的起居室。

  安倍脫掉衣服,走到了洗漱臺前。

  突然,安倍愣住了。

  因為鏡子里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金光的女人,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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