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教授的第六感 求票!求票!求票!}
歡迎訂閱支持 沿著彎彎曲曲的圣安東尼奧河河岸邊的步行街,林語和李煙月、周明,一路向南,走了大約四五公里的路,來到了一家米歇爾酒店。
柳晴和文娜今天一天都在這里等消息。
此時,妮娜也來到了這里,和兩人一起坐在大廳的沙發里。
這里是妮娜的產業,所以,除了林語等人,沒有一個普通旅客居住。
妮娜一身合體的長裙,配合著披肩的金色長發,在大廳里格外的顯眼。
林語等人走進來的時候,陽光恰巧照射在三個女孩的臉上,仿佛涂上了一層金色的油彩,顯得光輝而圣潔。
尤其是妮娜,仿佛傳說中的圣天使降臨人間,讓人不由得心生愛戀。
看到這個畫面,周明的大腦產生了短暫的停頓,心里似乎被某些情緒觸動了一下。
“你們回來了!怎么樣?”
文娜先站了起來,走到林語近前詢問道。
“周大哥!林大哥!你們回來了!”妮娜操著半生不熟的華國語打招呼。
林語點了點頭,走到沙發前坐下,柳晴將一杯沏好的茶放在了林語面前。
周明看著妮娜的面龐,突然臉上有些微紅,急忙點了一下頭,跟著往里走。
李煙月朝著文娜和柳晴笑了笑,便自己坐在了沙發的一角,放下背包,看著眾人。
眾人坐好,林語開了口。
“事態有些嚴重!”
“要救的人一個沒找到!”
“目前只知道有幾個學生被抓走了,其余的全部失蹤。”
“林可和張廣生的線索斷了,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從住所出逃后去了哪里。”
“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林語看了看大家。
“另外,奇怪的是,劉繼成教授幾人也神秘的消失了,不知所蹤。”
“時間緊迫,大家趕快想想辦法,怎么能在對家找到他們之前,我們先找到他們!”
說完,林語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看向妮娜問道:
“外邊那條河是不是可以走船?”
“哦!是的!河上有游船。私家船也是可以通行的。”
“這條河很長,一直可以到墨西哥灣!”
“我知道了!”林語一拍大腿,“我怎么之前沒有想到!”
“趕快派人想辦法查這幾個教授的私產,然后沿著河去找!”
“他們很有可能是坐著船離開了。”
“另外,妮娜,把你的人全部散出去,找林可!”
“現在可以確定,林可和張廣生沒有落在對家手里,因為他們也在找。”
“所以我們要快!所有人全部出動!一定要在對家找到他們之前,把他們找到!”
“這兩個人對我們太重要了!”
“他們是聯系其他人的紐帶!不容有失!”
“好的!林大哥!我這就去!”說完妮娜出了酒店。
“我們剩下的人,今晚行動!必須要拿下那個據點!”
“先把被抓的學生找到再說!”
林語朝著周明使了個眼色,兩人站起身去了房間。
文娜和柳晴也站起來,看著窩在角落里有些可憐兮兮的李煙月。
“走吧,煙月妹妹,帶你去房間!”
“我們也得為晚上的行動做些準備了。”
柳晴笑著上前,拉起了李煙月也朝著房間走去。
在圣安東尼奧河的兩岸,分布著很多餐館。
這其中有一家不是很起眼的小酒館,經營著全市唯一的一家正宗中餐。
酒館的老板是十多年前來到霉國打工的一位女子。后來嫁給了一個華裔霉國人,于是就留了下來。
憑借著自己的手藝,在圣安東尼奧河邊開起了這家菜館,一開就是十年。
十年里,但凡來旅游的國內同胞幾乎都會到這里來吃頓飯,所以餐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因為女老板的手藝好,人熱情,歌還唱的好,再加上姓劉,所以得了個劉三姐的綽號。
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德州大學孔子學院的劉教授,是這位劉三姐的本家哥哥。
平日里劉教授是不怎么來餐館的,也從來沒有對外人提起過和劉三姐的關系。
所以大家也只當是同姓罷了。
今天劉三姐店里生意不是很好,雖然店里沒有受到騷亂的傷害。但是旁邊有幾家店被砸,也直接影響了這里的生意。
劉三姐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安排伙計看著,自己則進了后廚。
并未在后廚多做停留,劉三姐只是提上了一早準備好的大食合,然后出了店。
外賣平時也是送的,但基本上都是店員送。
但最近這幾天,劉三姐每日都會親自出去送一單。
有人問起,也只是說客人要求的一道菜,要現場完成一道潑熱油的工序,所以不敢含糊。
劉三姐走到河岸邊,開上自家停在河邊的一艘小快艇,朝著南邊而去。
開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已經出了城,河道兩邊慢慢冷清了下來。
沿岸不再是房屋,而變成了一片片的小樹林。
只在樹林的后邊,偶爾露出房屋的一角。
這里已經是郊區,住的人家不多。
大部分是城里的有錢人買塊地,建棟房子,周末來度個假釣個魚。
劉三姐也在幾年前,在很偏的一處地方買了一大片林地。
然后在林地的中間建了幾座小木屋。
在這里,劉三姐種了一些中餐常見的配菜,還養了一些雞。
平時都是劉三姐賦閑在家的老公親自打理。
偶爾劉三姐餐館不忙的時候,就會開上快艇回這邊來住。
劉三姐將快艇停在一處岸邊鎖好,拎著食盒下了船。
沿著一條河灘路,走到樹林的邊緣。
劉三姐回頭望了一眼,看沒有人,便閃身進了樹林。
往樹林深處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遠遠地就看見一片小莊園一樣的木屋。
劉三姐放下食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再次回頭忘了幾眼,確定安全后,邊拎著食盒快速走了過去。
周圍為了防止放養的雞跑出去,用圓木圍了圍欄,所以越到近前,反而越是看不清院子里邊的情況的。
劉三姐走到圍欄邊的一處小門外,輕輕地在門環上拍了幾下。
里邊沒有什么動靜。
劉三姐有些納悶,怎么今天老公沒有來開門?
推開門的一剎那,劉三姐呆住了。
自己的老公倒在了門口不遠的地方。
恐懼瞬間占據了劉三姐的全身,“老公!你怎么了?”
劉三姐顫巍巍的跑到老公身邊,快速將老公扶起來,放到自己的懷里。
老公身上并沒有傷,哆嗦著手,試探了一下鼻息,還在呼吸。
劉三姐一顆心這才慢慢放了下來。
“老公!老公!快醒醒!你怎么了?”
劉三姐使勁的搖晃著自己老公的身體,呼喊著。
忽然,劉三姐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整個人再次緊張了起來。
“表哥?表哥?”劉三姐輕聲向著不遠處的一間木屋輕聲呼喚了兩聲。
還是沒有回音。
“完了!”劉三姐頓時癱軟在地。
“表哥他們那些人,肯定也是出事了!”
劉三姐那里經過這種事情,氣急攻心,自己也暈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劉三姐的老公慢慢睜開了眼睛,自己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看見妻子暈倒在自己身邊,頓時又清醒了幾分,趕緊給妻子掐人中,掐虎口。
“嗝”的一聲,劉三姐終于緩上來一口氣,也睜開了眼睛。
看見老公安然無恙,頓時趴在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讓人害了!嗚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
“可是!可是!嗚嗚!”
“表哥他們呢?”
“是不是都被抓走了?”
“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
“表哥他們應該沒事!”
“今天中午,表哥他們本來在屋里邊休息的。”
“可是表哥說感覺不好,于是就不由分說收拾了工具,帶著那幾個同事,朝著樹林子里邊去了。”
“說是要再建一個臨時的營地,以防萬一。”
“我這邊手里有點事情沒忙完,說好了過一會去幫忙。”
“可是突然來了兩個人,不由分說進屋就翻。”
“然后還逼問我表哥他們的下落。”
“我肯定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事情這么嚴重,那是好幾條人命啊!”
“就是不承認見過什么表哥。”
“可誰知道,他們竟然搜出了表哥一位同事的行李,行李里邊有他們上課用的講義。”
“這下瞞不住了!我當時也是很害怕,他們手里都有槍!”
“我情急之下,撒了個謊,說他們坐著船往南去了,說是去了邊境的一個什么安全的地方。”
“兩個人本來想抓著我走的,可是推搡著,我就倒在了地上,帥暈了過去。”
“想必他們看我暈了過去,帶著也是個累贅,所以自己走掉了。”
“這會兒,表哥他們應該還在林子深處,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那趕緊我我們去看看吧!”
劉三姐還是不放心,扶起了丈夫,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出了門。
往林子里邊走了很遠,直到樹林的最深處,樹木幾乎已經茂密的無法通行了,才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原來幾個人里邊,有人當過兵,還有人學過考古,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大家一商議,在樹林里七拐八拐的饒了好大一圈,才選擇了這里。
利用茂密的樹林做遮擋,即使離得只有百米遠,如果不出聲,也是發現不了的。
劉三姐這下子心里才算安定下來。
說了家里發生的事,劉教授一臉嚴峻,
“不行!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得趕緊轉移!”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都點了點頭。
劉三姐心想,走了也好,省的提心吊膽的。
只不過,一個老實巴交的教授,咋就能有那么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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