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自然沒敢納妾,也不會納妾,更不會弄什么通房丫鬟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封印中的大人物們也只能豎起大拇指稱贊徐長安的專一,隨后遺憾的帶著自家閨女走了。
雖然這事兒沒成,但徐長安的名聲卻再一次傳遍了整個天下。
就是整個天下,不僅僅是封印中。
甚至就連樊城的封印里都知道徐長安踏入了開天境,還差點毀了金烏一族的扶桑神樹。
這個消息傳出來,裂天差點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魔性,想以血食增長修為了。現在,他和徐長安的差距越來越大。他甚至還記得,不久前徐長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看到他得躲著走;但現在,躲著走的那個人變成了他。
“你到底什么時候開戰!你要知道,你沒把消息傳進去,害得我金烏一脈損失慘重我就不說了,現在徐長安在封印中,為什么不趁著這個機會攻城略地!”裂天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聲說道。
“你知道今年糧食收成的情況嗎?”湛胥的手在桌子上點了點,這北圣朝名義上的圣皇軒轅仁德便乖巧的給湛胥斟了一杯茶。
“我知道這個東西干什么?”裂天皺起了眉頭問道。
“行軍打仗,需要糧草。而且,我們是妖族大軍,糧草得多準備一些。而且,我們如今必須照顧好人族的情緒,這樣才能不斷地削弱徐長安的勢力。若是我們壓迫得狠了,我們在外征戰,恐怕便有人族來把他宰了。”
湛胥抿了一口茶,指了指軒轅仁德說道。
“要是他倒了,那和我們之前直接拿妖族和徐長安拼有什么區別?而且,現在金烏一脈遭受重創,我們有資格和他耗下去嗎?”
裂天也不是傻子,知道湛胥說的是實情,但還是皺起眉頭問道。
“那我們就什么都不做了嗎?”
“自然要做,所以我才把荀法請來修內政。徐長安說過一句話: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只要天下百姓都被我們騙了過來,單憑徐長安一個人,就算他是登神境,也無能為力。但,這個過程會很漫長。但人族還有一句話:好飯不怕晚。”
裂天點了點頭說道:“那小戰役總得打吧,圣朝二十四州,咱們現在最多占了兩州,拿什么和圣朝耗。我還指望著在戰場上增長修為呢!”
“當然得打,等我解決了糧食的問題,咱們就慢慢耗,一點點的蠶食圣朝的地盤。然后,以軒轅仁德的名義招賢納士,只有這樣,才有和徐長安爭奪天下的資格。”
“今年啊,大旱。之前在長安的調節下,各州都會相互幫助。現在我們這兩州之地,遭遇災情,圣朝不可能運送糧食過來。現在我們的糧食,最多撐三個月。若是窮兵黷武,三個月之后怎么辦?”湛胥補充道。
“行了,這些事兒你把握就行。反正,徐長安是我的。即便攻下長安,我只需要拿走一樣我想要得到東西就行。”徐長安給了裂天太大的壓力,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去修煉了。”
說罷,便走了。
而湛胥也沒管他,只要裂天不惹事,以后他還指望靠著裂天的名頭拉起一支妖族大軍呢!
現在,他和裂天的妖族氣運之爭,他隱隱占了上風。
湛胥看了一眼如同小廝一般的軒轅仁德,想了想說道:“在外人面前,你還是要拿出圣皇的架子來。窩窩囊囊的,拿什么和徐長安斗。”
說罷,便離開了。
而軒轅仁德,則一直低著頭。
知道湛胥走得遠了,他才捏起了拳頭。
如今他的丹田被徐長安廢了,不過裂天也給過他《天帝玄功》,即便沒有丹田也能修行。
軒轅仁德關上了門,眸子中全是恨意。總有一天,他不僅要找徐長安報仇,還要殺了湛胥和裂天,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自己今日的恥辱!
如今有了荀法坐鎮,樊城安定了不少。
甚至,還有人從外地來到樊城。
一位老人和一個年輕人,還有一個壯漢便是從外地來到樊城的人。
“爺爺,我們為什么還來幫湛胥?”
“不是幫湛胥,是幫人族,也是幫長安王。”老人微微一笑說道。
“為什么?”年輕人不解的問道。
“這地方沒糧食,慘的是老百姓。妖族沒了糧食,他們會吃什么?”
還沒等年輕人回答,那壯漢便嘟囔道:“當然是吃人啦!”
“那也幫不到徐長安啊?”年輕人不解的說道。
“徐長安希望人族和妖族和平共處,倘若咱們有了足夠的糧食,人族和妖族便能和平共處。而且,只要我們妖族認可和學習我們人族的文化,天下大和的一天,總會來的。你看,就像這大熊,以前吃人,現在吃包子。”
壯漢聽到這話,頭點得和小雞啄米一般。
這三人,便是神農農家一脈袁老、袁不餓,還有被收服的熊霸。
袁老得知這新的北圣朝百姓遭受旱災,便義無反顧的來到了樊城。
他來到了湛胥送給荀法的宅院處,遞進去了一張紙。不一會兒,荀法便親自跑了出來迎接三人。同時,得到消息的湛胥也急忙趕了過來。
袁老帶來了耐旱的種子,解決了糧食的問題。
而且,袁老保證只要聽他的,按照他的法子種植,三個月后必然能迎來第一波收成。
解決了后顧之憂的湛胥,便立馬找上了柳承郎。
現在,他們需要地盤。領兵的最佳人選,自然是人族的柳承郎。
燭火搖曳,兩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四目相對。
“按照你的聰明才智,不會判斷不出來形勢吧?”湛胥淡淡的問道。自打柳承郎回來,這是他第一次找柳承郎。
“我只知道,聽命令行事。”柳承郎淡淡的說道,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故意消耗相柳一族的大俱進。
“好,那接下來你繼續領兵,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價,給我擴大地盤。”
“大軍需要休息。”柳承郎淡淡的說道,最近他真的不想折騰了。
湛胥雙眸瞇了起來,看著柳承郎說道:“人族有一句話,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你難道真的以為,我相柳一族就那一支軍隊?”
柳承郎聽到這話,這才猛地驚醒。
雖然金烏一族已經沒啥戰力了,可一直以來,湛胥都是以輔佐為主,他從未展現過相柳一族真正的力量。
之前他與圣朝的和平,讓他們幾乎忘記了一件事。
最毒的毒物,往往能夠很好藏起毒牙。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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