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確實是一個瞬移就到了川之國。
人都是會長進的,沈琪也一樣。她當初剛從沉睡中蘇醒,就多出了定向瞬移的技能,但會和熟練是不一樣的,可能她想著去木葉村,步子邁出去就會出現在木葉的隔壁。
這事兒她當初是試過的,還是帶著一車的寵物嘗試,若非如此,她早就來木葉村抓人了,又何必舟車勞頓,老老實實橫跨半個火影世界?
投影也是這個道理。
最開始,她只能控制一面光影,后來為了更全面的看腹…咳,為了更好的監督召召訓練,她已經能夠同時召喚出三面光影,從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角度觀察她想要看到的東西。
這會兒,也是便宜了猿飛日斬。
翻看過包袱,確認里面有繩樹的東西后,沈琪將床鋪略一整理,就這么躺下睡歇了。
她的能力還是有限的,要先陪著木葉的老頭看完那一小時的水波蕩漾,才能分出精力尋找繩樹和那位不知名上忍。
“說起來,小姐姐們看著確實很養眼啊…”
閉著眼的沈琪似乎有點體會到猿飛日斬的樂趣了,鮮艷的衣裳、閃著水光的身體、令人愉悅舒適的氛圍,不過分露骨卻又旖旎的場景她看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
不知是哪根筋忽然搭錯,沈琪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女子戲水能如此養眼,那男子呢?精壯的身子、平直的短褲、棱角分明的腹肌和迷人的人魚線…無論怎么想都是力量感爆棚。
“就看一眼,就一眼!”沈琪激動地睫毛輕顫,雙眼又閉緊了幾分。
而遠在木葉的猿飛日斬,也察覺到了兩幅畫面的顫抖。
他看了看時間,雖然已經不記得沈琪的事,但也明白這是福利快結束了的征兆。心中一驚,老頭站起身,抓緊了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把兩邊的美好的刻在自己的腦子里。
畫面開始頻閃,模糊到令人頭暈。
猿飛日斬依舊是挪不開眼。
他還可以認清的,左邊這個黃色的色塊是一位黑發小美女,右邊這個黑色的色塊是一位金發的少婦,還有中間這個,有點藍色又摻了點白,這是一位容貌一般但身材爆炸的姑娘…
看著看著,藍白色的色塊突然穩定下來,猿飛日斬瞪大了眼睛,以為是自己想要繼續觀看的心愿得到了回應。
可映入眼簾的,卻變成了一個穿著藍白條紋短褲的黝黑漢子。他正對著“鏡頭”,一下一下地摸著自己的小兄弟,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天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猿飛日斬像是中毒了一般,猛地扶著脖子,感覺有些窒息,就連心跳都停了下來。
“救…”
老頭翻著白眼,瞧著都快要口吐泡沫了,好在畫面一閃,雙雙消失不見,他這才如獲新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的撫了撫胸口。
川之國的沈琪也沒好到哪去。她怔怔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又連忙拿著腳底的被子擦了又擦。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從某種程度講,男人的心思可比女人復雜,同樣是在水池,他們還真不一定是老老實實的在玩水——這比開盲盒還嚇人!
遙遠的國度,溫熱的水池中,一個身穿藍白條紋的漢子茫然的從水底鉆出。他晃晃悠悠,像是得了腦震蕩,意識都不太清醒。肥大的臉上,有一個小小的、鮮紅的手印,在他黝黑的臉上竟是那么的明顯,似是泛著紅光。
受了驚的沈琪沒敢再耽擱了。
她洗干凈手,龐大的精神力便化成巨大的蛛網,從大中家迅速擴散出去。
川之國的一處山坳處。
劇烈的爆炸聲不斷響起。
帶著木葉護額的兩名忍者在連綿不絕的沖擊波中逃竄著,邊逃邊罵。
“這幫孫子怎么這么富裕,起爆符跟不要錢似的往這兒打?”
“這里絕對有蹊蹺,特么的砸出去的錢夠買大中那批貨物的三倍了!”
“繩…繩樹,你還行不行?要不然,我們放棄這個任務吧。”
繩樹瘋狂地跑著,明白自己的同伴是什么意思。這已經不是B級任務的范疇了,為一個任務搭上兩人的小命,不太值當。
但他想放棄,也得看看這幫人愿不愿放過。
因為這太不尋常了,突然變多的忍者、毫不留情的追殺、以及遠超獲利價值的消耗,這種種,都讓繩樹不得不懷疑,他們怕不是,撞見了什么需要殺人滅口的黑暗交易吧?
那批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繩樹顧不得想太多,一個閃身躲開了從煙霧中飛來的苦無。
好險!
他驚出一身冷汗,此時不宜多想,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忍法,通靈之術!”
“噗!”
白霧騰升,一抹粉紅的身影出現在繩樹的身邊。
繩樹立即收回手大喊:“蛤蟆桃,瞬移離開這片區域,去哪里都好,別太遠,帶上我身邊的一起!”
似乎是長大了些的蛤蟆桃點點頭,背后背著繩樹,嘴里卷著上忍,立即消失在起爆符轟炸區。
周身立即安靜下來。
上忍呼吸著沒有煙塵的空氣,有種劫后余生之感:“得救了?”
繩樹搖搖頭:“不大妙。”
上忍抬頭,看著身前虎視眈眈的三名忍者,差點一口血噴上去。很顯然,這一逃,直接逃到了人家的大本營。
自投羅網啊!
看來蛤蟆桃的瞬移有時候也不是那么的好使,更要命的是,它的瞬移需要那么一點冷卻的時間。
也不久,十秒就夠了。
但高手間的戰斗,不用十秒。很快,蛤蟆桃被打回妙木山,本就不厲害的繩樹和精疲力竭的上忍也被打倒,一人一個樁子掛了起來。
領頭之人上前與生無可戀的兩人交涉,表示只要他們說出那批貨物藏在了哪里,就放他們走。
之前事發突然,木葉上忍在接到貨物后,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用土遁把貨藏在了地底某處,剛做完這些,他們就被那幫趕來的瘋子追出去老遠。
領頭問這個,顯然是他們掘地三尺也沒找到想要的。
兩人沉默著,誰也不說話。
攤上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們要是沒點籌碼握在自己手里,怕是會直接被殺人滅口。
但不開口的懲罰是少不了的。
忍著痛,繩樹順著屋頂的縫隙看向天空,想著沈琪,也不知道有沒有在此刻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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