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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阿陽

  唔,也不是完全沒有。

  托沈琪的福往天上飛了一趟,他的形象還是很凌亂的。

  不過在他起飛前,蛤蟆力有注意過他,雖只是輕輕一瞥,但也能看個大概。一字瞳的蛤蟆很確定,這孩子當時身上絕對是沒有戰斗痕跡的。

  善交際的大蛤蟆瞬間有了話題:“哇,阿陽,你這小小年紀不僅能獨自出去做任務,還能毫發無傷的回來,相當厲害嘛!”

  阿陽羞澀一笑,臉更紅了。但他還是十分拘謹,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謝謝。

  和昨天真的差好多啊。

  向沈琪和綱手投去一個懷疑的目光,蛤蟆力看著男孩繼續道:“抱歉啊,之前我們可愛的小姐姐受到驚嚇,一不小心傷到了你,當時我還是很擔心你會受重傷,沒想到你只是昏迷了一個晚上就好了大半。結合你做任務的情況看,你不會是木葉上忍吧?十幾歲的上忍…”

  余音未絕,蛤蟆力大大方方地對阿陽伸出了大拇指。

  還在醞釀一句“沒關系”的男孩直接被這反轉夸贊說懵了。

  道歉?和上忍?

  有什么關聯嗎?

  難道…

  這就是蛤蟆和人類的不同?

  這樣想著,阿陽磕磕絆絆,決定先從最后一個問題開始回答:“蛤蟆先生,我,我不是上忍,只是一個,一個普普通通的下忍,我…沒關系,沒事,那個,任務也很簡單,不需要戰斗,然后,很快,很快就…”

  還是很拘謹。

  沈琪來了些興致:“小孩,你的全名叫什么?”

  阿陽下意識回復:“宇智波阿陽。”

  說完,男孩立即捂住了嘴巴,好像自報家門是個非常敏感的事情。他甚至放下碗筷,幾步就遠離了餐桌,去到醫館的門口。

  這家伙的戒備心相當高。

  只是…

  報個大名而已,至于嗎?

  看著神色緊張的男孩,回憶著昨天口出狂言的按摩師,沈琪突然開始思考,莫不是,真給人家治壞腦子了?就比如好好的一個人,治出了人格分裂?

  旁邊的綱手也在自我懷疑。

  也許阿陽之前那色瞇瞇的狀態是正常的,但因為自己的一巴掌,給這孩子打出了心理陰影,所以今天就表現出了懦弱害羞的第二人格?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再不管管,那家伙就要跑路了。

  醫療費還沒交呢!

  清清嗓子,綱手坐直了身子,嚴厲的大喊:“喂,小鬼,你那么緊張干什么?知道我是誰嗎?”

  阿陽出逃的腳步一頓,膽戰心驚的轉過身來。

  他的視線先是落在那醒目的器官上,而后毫不留戀,直直的看向綱手的面容。

  說來慚愧,剛剛被這位女忍者盯了那么久,他竟是沒有鼓起勇氣抬頭看她哪怕一眼。

  而現在,看到了,看清了。

  男孩突然挺直了胸膛,恭恭敬敬的問道:“您是綱手大人?”

  綱手點頭:“是我。”

  男孩頓時激動起來:“您真的是綱手大人?天啊,我敬仰您許久了,那場戰斗過后您就離開了木葉,我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您了,沒想到…我不僅見了,還跟您共進了午餐!”

  羞澀褪去,他興奮的跑了回來。

  阿陽要近距離觀察他心目中的女戰神。

  這犀利的雙眼,這駭人的氣魄,就和小伙伴們口中描述的一樣。

  還有那緊抿的薄唇,微微一張,就發出了動人的嗓音:“治療費、住院費、醫藥費,誠惠一萬兩。”

  阿陽:???

  阿陽:!!!

  幻想破滅,快樂,啪!沒了!

  在知道這是綱手大人的休憩地后,阿陽的拘謹突然就消失了。他被蛤蟆力安排在了一個舒適的沙發上,就這么自來熟的陷了進去。

  收過錢的沈琪好奇的在一旁觀察男孩,還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一是,人格分裂的問題。

  二是,為什么這時候宇智波還有族人?難道不應該只剩下二柱子和小柚子肩負傳宗接代的重任嗎?

  她記錯時間線了?

  沈琪掰著指頭算來算去,越算越迷糊。今年是木葉43年,宇智波滅族應該是在二柱子五六歲的時候發生的,那現在二柱子幾歲?出生了嗎?

  算到最后,她干脆放棄了掙扎。

  沒滅就沒滅吧,繩樹都活下來了,宇智波不滅族不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少女嘆了口氣,就見阿陽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智能手機。

  開機,解鎖,手指滑動。

  沈琪愣了愣,隨即釋然。

  噢,繩樹都活下來了,忍者們用手機不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沈琪:…

  合理個毛線啊!

  現在怎么會有手機!!!

  蛤蟆力上下打量著他,有些驚奇。

  這孩子看著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如果是出去做任務回來,怎么身上一點污漬和傷口都沒有?

  上一秒還在甜蜜互動的兩位姑娘,突然相看兩生厭。

  還是蛤蟆力主動拿起了主人家的氣派,揮手支走護士和阿姨,輕聲問道:“小朋友,我叫蛤蟆力,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脖子縮了縮,怯生生的看著蛤蟆力,有些不敢言語。但吃人嘴短,咀嚼著嘴里的美食,他猶豫片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蛤蟆先生,我叫阿陽。”

  于是他小心的點頭:“是。”

  蛤蟆力又問:“出來做任務?”

  阿陽輕輕搖頭:“剛做完任務回來。”

  而且越來越紅。

  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水。

  吃瓜眾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蛤蟆力微笑:“你好阿陽,你是從木葉村出來的忍者么?”

  阿陽下意識就想要說不是,但脖子上那護額冷冰冰的觸感告訴他,說謊是沒用的。人家雖然是蛤蟆,但不瞎。

  綱手:呸!

  沈琪:呸!

  稚嫩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響起,如果不是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怕是只有小兔子才能聽見這句幾乎沒什么分貝的話語。

  可饒是如此,男孩的臉還是紅了。

  沈琪挑挑眉:你把他打傻了?

  綱手瞪眼:明明是你的法術有問題。

  沈琪瞪眼:明明是你的一巴掌壞事。

  沈琪和綱手對視一眼,怎么也想不出這個在餐桌上如此靦腆的男孩和昨天那問能不能當按摩師的色胚會是同一個人。

  綱手擠擠眼:你給他換魂了?

  同時得到兩位醫生、不同力量體系、全力以赴的治療后,腦殘男孩只躺到第二天,便精神滿滿的從病床上下來了。

  吃著美味的午餐,他在三人四寵強烈的注視下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多…多謝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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