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云逸的正是覺醒篇的十二精要古字,在這白玉空間內,十二古字龐大無比,云逸在其面前只能算只小螞蟻。
以另一種角度去觀看這些古字時,云逸只在上面感覺到悠久的滄桑之意,其它的很難說清這十二古字帶給云逸的震撼。
“也許這才是十二古字真正的樣子吧!”
云逸想到了烙印覺醒篇的那張幽靈皮,此時仔細一想,云逸才覺得自己是多么的幸運。
不過,云逸也有種擔憂。不說幽靈皮的來歷,單說這十二古字的威勢和要將這些古字隱藏在幽靈皮中的手段。想想云逸又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力,甚至產生了被算計的想法。
不過眼下不容云逸去想那么多,因為那十二古字再次自主的動了,
十二古字分成了三個部分,分別是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還虛。此時第一部分的四個巨大古字在這白玉空間內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快速的落了下去。
白玉空間內產生了四次震動,每一個字最終都進入了下方的一個隔間內,雖然只是一個隔間但卻讓周圍其他空著的隔間瞬間充滿了神秘物質,四個方向的古字落下后補全了那一塊區域內所有空缺的隔間。
此時整個白玉空間內的隔間都被神秘物質填滿了,原先本就存在的五色紋路此時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變得靈動無比。而四個古字落下的那片區域的神秘物質雖然暗淡,但卻沖充滿了比五色紋路還有神異的秘力。
于此同時,另外兩部分的古字又再次回到了云逸體內,之后白玉空間內產生了一股排斥力將云逸推出了白玉空間。
回到外界的云逸第一時間恢復了魂體,同時懸浮在空中的白玉也突然綻放出刺眼的多彩光束沖破云彩直頂天穹。
白玉雖小,但沖出的光束直徑卻有一丈多,尤其是那光束的氣息散發著飄渺,神異特性,讓人有種要一探究竟的沖動。
“咝......你把它激活了?”元清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玉,心中不由的再次對云逸佩服得五體投地。
“九死一生,僥幸而已!”事實雖然沒有云逸說的這么夸張,但卻是不幸中的萬幸。
“臥槽,這次是真的,還是云逸又在在設局?”
沖天的彩色光束明亮無比,無論在哪個方向都能看得見,這一刻眾多的六宮弟子均看向了這里。
在這之后,遠在天際的盡頭,同樣出現了一道沖天的綠色光束。
“那里是樊少誠離開的方向,他身上的白玉也被激活了。”三人望向遠方,那里的氣息充滿了生機。
“又一道光束,同時出現兩道,這一次應該不會是局了吧!”
樊少誠身上的白玉脫離了他的掌控,發出光束的那一刻也是震驚無比,他看向云逸所在的地方,眼神陰晴不定。
“云逸,你果然是有大氣運的人。跟著你也許我能找到我想要的。”
就在前后兩道光柱沖天而起之后,在另一個方向也有一道近乎透明的光柱出現。這第三個光柱一出現,周圍原本已經枯萎的草木再次散發出生機,更有一些靈禽圍繞著光柱上下飛舞。
“我去,第三道光柱了,這一次我要去看看,要是誰還能設計出這樣龐大的局,我也是認了。”
這一刻,寶小癡布下的輪盤陣法也開始消散了,原本被寶小癡敲悶棍昏睡在陣法中的敢司連宛屢天宮和恬昭罪氣天宮的弟子也一一醒了過來。
“天殺的,我一定要逮到那個人。”
一些人醒來后揉著自己腫脹的后腦勺,火氣上涌,咆哮連連。不久后這群人爆發了,紛紛在尋找紂絕陰天宮的人。
恬昭罪氣天宮的石昆陰沉著臉,他知道是誰在背后敲的悶棍,但卻沒有宣揚出來。并非他心腸好,要大度的放過罪魁禍首,而是他要親手捉住寶小癡,親自報復。
三道光柱出現在不同的方向,云逸這邊因為剛出現過彩虹的景象,泰煞諒事宗天宮的人又確認過,所以并未有人往這邊來。
而樊少誠那邊因為他早就得到的白玉,已經算是有主了,所以這邊的光柱只持續了一會兒便消失了。
剩下的那一處地方因為異象驚人,所以大部分人都選擇去了那里。云逸也同樣將白玉收了起來,召集了紂絕陰天宮的人一同趕向第三枚白玉出現的地方。
出現白玉的第三處地方離進入圣境的入口并不算太遠,因為這里臨近圣境所以各宮的弟子也很快的聚集了過來。
只不過來的人都不敢進入白玉發出的晶瑩光柱內,所有人都焦急而又忌憚的離那里遠遠的,這很不尋常。
“這地方怎么那么邪門!太清陽和之炁怎么會讓人迷失呢!不該是讓人的魂神更加圓滿嗎?”
離這里最近的是前三大天宮的弟子,他們第一時間到了這里,也第一時間看到了一個泰煞諒事宗天宮的弟子進去后就變得癡癡傻傻,一會說自己是一朵小蘑菇,一會又說自己是一只小小鳥。
“怎么會這樣?難道需要什么條件才能進去嗎?”
“我知道了一定是需要另外兩個白玉才行,只有同源之物相互之間才不會排斥。”
“你傻啊!如果得到另外兩塊白玉的人來了,還有你的機會嗎?現在我們要另想辦法在他們到來之前得到這第三塊白玉。”
這一番話說出來后都得到了眾人的贊同,紛紛開始想辦法,出主意,嘗試了多次但卻沒有一個成功的。
“如果我們能找來同等級別的寶物,加以引導,說不定能就可以進去了,若是有更高級的寶物那就更好了。”
“以數量取勝不知可不可行?我們大家同時祭出自己的魂兵興許能破開它的防護。”
“你腦袋被門夾過嗎?魂兵殺氣那么大,萬一被反噬怎么辦!只有天材地寶才行。”
“天材地寶大家也許還能拿得出來一些,但是更珍貴的魂器估計沒人愿意拿出去做試驗吧!萬一損壞了,那可就真是虧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真要等那兩個人來嗎?我們就是走個過場,來看熱鬧的嗎?”
一時間眾人爭爭吵吵,你一言他一句的,根本分不清誰的說法更好一些,場面嘈雜而混亂,讓人煩躁又焦急。
“叮…叮…”
突然一陣清脆的鈴聲從外圍傳來,像是在沸騰的熱水中加入了冷水,頓時讓眾人的心緒一下子就平復了下來,紛紛看向了鈴聲傳來的地方。
“是紂絕陰天宮的人!”
“難道是得到白玉的那兩人?”
場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大部分人都警惕的防范著。
“不是,是另一群人。”
“怎么?難道紂絕陰天宮的人還拉幫結派嗎?”
“紂絕陰天宮這幾年沒落了,不像我們敢司連宛屢天宮上上下下都那么齊心協力。尤其是這次圣境爭奪戰,他們原本人數就不多,居然還分成了四個小派別,今年估計也沒戲。”
眾人看向走來的一群紂絕陰天宮的人,為首之人身穿綠色的長袍,一臉和諧的微笑走了過來。
“并非是云逸和那樊少誠。”
當認出來人是靈界一群弟子,而非云逸帶領的魂界之人時,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諸位,你們莫要被那白玉散發的氣息影響了神智,剛才若非我以此鈴警示,諸位怕時會由爭吵逐步變成爭斗。”
“你是何人,我等難道需要你來解救嗎?”
說話的是泰煞諒事宗天宮的弟子,他們不久前才在明晨耐犯武城天宮的人手中吃了虧,第二枚白玉又被云逸捷足先登,是以看到出現的另一隊紂絕陰天宮的人時完全沒有好臉色。
“在下喬青,既然大家已經有了好辦法,喬某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喬青收起了手中的一串鈴鐺,帶著身后的人走向了另一側。
“且慢!”
突然另一個泰煞諒事宗天宮的弟子喊住了喬青,眼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敢問你可是煉寶堂的喬青?”
“沒錯,煉寶堂正是我家。”
喬青的回答頓時讓在場的人驚喜的議論了起來。
“煉寶堂可是靈界最富有的勢力之一,他們是專門煉制魂器的家族勢力,這個喬青一定就是喬家主脈的一份子。”
“剛才我們還談論到要以天材地寶或是魂器來引導白玉,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合適的人選。”
“原來是喬家主脈的喬公子,真是失敬失敬。在下洪毅,剛才多虧喬公子出手,我師弟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望喬公子不要介懷。”這位泰煞諒事宗天宮的弟子頗為客氣的打著圓場。
喬青微微點了點頭,也并未將適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知喬兄對這白玉外圍的防護是怎么看的。”洪毅來到喬青身邊,故意改變了一下稱呼問道。
“我也是砸在來路上聽到一些關于白玉的事情,眼下的情況應該是它在自我防護。”喬青對天材地寶頗有研究,他的這番話說出后頓時讓人有些信服。
“自我防護?你是說它在拒絕我們,其實是在等待真正有緣的人。”喬青的一番話頓時讓洪毅恍然大悟。
“應該是在等待另外兩塊白玉的到來。”喬青也是皺著眉頭,心中不斷的盤算著。
“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奪取這機緣嗎?不行,說什么我也要試一試。”
有人不甘心就這樣來看熱鬧,不顧旁人的勸阻,獨自一人走進了防護白玉的太清陽和之炁內。
其他人也是期盼的看著,即希望他不要迷失自己,又不希望他得到白玉。
“哈哈!是我的了,我得到了白玉,我得到了神訣。”
“咳!又失敗了。”
眾人看向捧著雙手,獨自狂喜的那名迷失了的弟子又是一陣嘆氣,自然也有人暗自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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