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娜一行二十人并沒有停止前行的步伐,即使后面的城防守衛士兵大喊著,可他們還是想著對方有可能喊錯了。
“把他們給我截住,包圍起來!”城防守衛士兵的隊長喊道。
瞬間一百個人迅速行動,擋在了錢曉娜他們前面,并且一百個人將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
“干什么的?為什么聽到我的命令不停止前進?難道箱子里撞了人不成?”士兵隊長呵斥道。
“大人,我們只是一支商隊,因為白天又是耽誤了時間,所以這才晚上出去給楚陽市送一批不了,對方著急用,所以請達人行個方便。”方力生非常客氣的笑著說道。
“你們是那個世家的,沒聽到從今日起實行宵禁,過了晚上十二點不允許出城!”士兵隊長根本不理會方力生他們,還一直訓斥著。
“大人,我們是乾氏世家的,因為白天采購布料,再加上有些手續沒有辦理清楚,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等到所有事情辦妥之后已經十二點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趕路,因為這批布料必須明天一早送到楚陽市,否則耽誤事情我們也承擔不起。”方力生解釋著原因后果。
“城防守衛軍查案期間禁止一切出行,你們違反規定還找出這么多理由,肯定有貓膩,給我查,所有人聽令,將這五個貨箱搜查一遍,不要放過任何地方!”士兵隊長不留情面,指揮著士兵開始動貨箱。
“大人息怒,大人繞過我們吧,這批布料不是我們的貨物,我們只是轉手幫忙送貨,還請高抬貴手,不要讓我們為難!”方力生竭盡所能阻止著士兵的搜查。
“那這是誰的貨物,難道是臟物?”
“不不不...大人,這可是財務后勤部的貨物,是相執事安排的,還請大人們手下留情,弄壞了貨物,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你說是誰?相執事?”
“是的,大人。”
一聽說是相執事的貨物,所有城防守衛士兵停止了搜查,因為相執事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只要誰得罪了對方,估計下個月的俸祿就會被抹掉扣除,對方可以找出各種理由,這就是所有士兵都不愿得罪的人。
“相執事又怎么了?我就不吃這一套,給我搜,誰的貨物都要經過我的查證,否則一切免談。”城防守衛士兵的隊長聽到是相執事的貨物后,還是不給面子,誓要與之對抗到底。
“隊長,這貨物要真是相執事的,那咱們可真得罪不起,否則就不是抹掉扣除俸祿的事情那么簡單,說不定革職查辦都有可能,相執事向來小雞肚腸,沒有人敢惹他。”一名副隊長走向前附耳悄悄說道。
“哼!給臉不要臉,我作為城防守衛士兵的隊長,我有權搜查任何貨物,即便是相執事在我跟前,我一樣要查,怎么了?難道你們就這么膽小怕事?區區相執事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士兵隊長不罷休,依然要查這批布料。
錢曉娜和方力生急不可耐,畢竟趙武還躺在中間那個貨物箱底部,如果真被他查出來,今日就逃不出去了,因為一百名三級將師,可不是他們區區二十人能夠抵擋得住。
士兵隊長根本不聽勸,直接用手中的槍尖插向第一個貨箱的箱蓋,想要破開它,錢曉娜犀利的眼神早都察覺出對方的舉動,舉起手凝結出靈力屏障阻止了對方的攻擊。
毫無防備的士兵隊長看到不阻攔心中更加氣憤,滿臉怒氣的呵斥道:“大膽!竟然敢阻止城防守衛軍搜查,今日不把你殺了,難解我心中之恨!”
士兵隊長說著就再次刺出一槍,想要用槍貫穿錢曉娜的身體,只是下了殺手。
這時不知道從哪里發射出一道光線,直接將槍體打飛,轉了幾圈之后,插在遠處的地面上。
“誰?竟敢插手老子處理公務,不想活了,給我出來,連同你一起殺了!”士兵隊長罵罵咧咧的,對阻止自己辦事的人非常氣憤,因為讓他非常失掉面子。
在他剛說完之后,從遠處走來十個人,都穿著一身金色甲胄,走在最前面的人非常霸氣,金色甲胄摩擦的聲音非常刺耳,從遠處都能聽到。
“何成業,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關進監獄?”來人是秦忠義,他大聲質問著對方,一句客氣的話都不給。
何成業一看是城防守衛將軍秦忠義,立馬跑上前去,在其十米的位置單膝跪地,抱拳匯報的說道:“秦將軍,小人不敢,剛才只是天黑有些恍惚,沒有發現是將軍來此,還請恕罪!”
“起來說話!”
“是,將軍!”
“前面發生什么事?”
“稟將軍,此商隊說是乾氏世家的人,因為白天事情耽擱了沒有及時辦理相關手續,但是他們違反宵禁的命令非要今夜出城,剛才在我連續幾次阻止和包圍下,才將其逼停。而且他們這些商隊所運輸的貨箱非常大,絕對可以裝得下一個人,況且他們還假借說是相執事安排他們出城送到楚陽市,小人想要搜查這些貨箱竟被阻攔,所以正要將其拿下,關押在監獄了,說不定真是與那名闖入者就是同黨!”何成業說著違心的話,沒有將事情的本末說明白,話中略帶誣陷的意思。
“走,過去看看。”秦忠義并沒有聽他說,徑直走向了商隊。
秦忠義看著錢曉娜一行二十人,又對貨箱繞了一圈看了看,不動聲色。
“你們誰是商隊的領頭人,出來說話。”
“秦將軍,您好!我是商隊領頭人方力生,我們是乾氏世家的商隊,此行按照相執事的安排去楚陽市送一批布料,說是那邊急用,因為白天辦理事情耽擱了時間,所以才在深夜送貨,明日一早此布料就要送到,還請將軍明察,給予放行,這是相執事的出城手牌,請將軍過目。”方力生將手牌遞交給秦忠義,客氣的弓著腰。
秦忠義接過手牌,一看就知道是相執事經商所用手牌,絕對是真的,他看了看錢曉娜一行二十人,并沒有發現重傷或者受傷的情況。
幸虧任不能在出行前特意安排人找相云迪辦理了這件出城手牌,否則還真麻煩。
“既然是相執事安排的商隊,那就不會有藏匿闖入者的事情,所有人聽令,放行!”秦忠義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再加上真有藏匿闖入者的事情,他也會讓其放行,這樣他既維護了國王陛下的面子,同時還保證了自己的執法命令。
就在所有士兵讓開一條道路準備放方力生他們離開之時,何成業突然擋在前面,氣洶洶的怒目相視。
“秦將軍,我覺得這個商隊有問題,今日必須搜查他們的貨箱,否則放跑了闖入者,你我都擔當不起!”何成業威脅秦忠義道。
“何成業!怎么?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聽,是不是以前因為你父親何曉晨的靠山在城防守衛軍中為所欲為慣了,竟然敢違抗命令,難道你是想步你父親的后塵嗎?”秦忠義反駁著對方,戳中他的命脈。
“將軍,小人不敢,我父親秉公執法,因為某個細節被有些人抓住辮子不放才落得這個下場,但我父親這些年在城防守衛軍中所做的貢獻有目共睹,我絕對不會依靠父親做些有違軍法的事情,還請將軍明察!”何成業據理力爭,為自己的父親辯護,根本沒有認罪的意識。
“哈哈哈...那你的意思是國王陛下有錯了,是不是整個百理王國都要給你父親賠禮道歉才行,要不要我現在去告訴國王陛下,就說他的兒子何成業想為其父親辯護,認為國王陛下的懲戒都是錯的,讓國王陛下收回成命,你可敢與我去面見陛下?”秦忠義挑明事端,非要將其拿下不可,否則今后會在背后給自己嚼舌頭。
“這這這...將軍,小人并沒有這個意思,還請將軍諒解,但我父親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百理王國的事,請將軍收回剛才的話。”
“放肆!一個小小城防守衛軍的隊長也敢讓我收回成命,你一個下賤之人也敢對國王陛下的懲戒有意見,你是有何居心,來人給我拿下!”秦忠義毫不客氣,非要抓著這件事將此人拿下,最好是調離城防守衛軍,這樣就不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秦忠義,你敢,我父親雖然被免了官職,遭受了懲戒,但我們何氏世家的勢力還在,今日你要是對我不利,我們世家將會與你不共戴天!”何成業咒罵著秦忠義,并且以自己世家的勢力相威脅,讓秦忠義不要得意。
“哈哈...想我秦忠義一生光明磊落,竟然被一個小小城防守衛軍隊長威脅,今日我要是不懲戒你,將來我在城防守衛軍還有何威信可言,還有何顏面領導幾十萬城防守衛軍保護王宮的安全!”
“下級威脅上級者,殺無赦!所有城防守衛士兵聽令,將何成業給我拿下,違令者,斬!”秦忠義下著最后通牒,必須將何成業拿下,否則他就是向何氏世家低頭。
何氏世家因為這些年何曉晨在城防守衛軍將軍一職上,所以把多少世家子弟都安排進了百理王國各個部門的要職位置,霸占了許多有權勢的部門,所以何氏世家一直排在十大世家第三的位置,其勢力分布之廣難以想象。
剛開始城防守衛士兵還有些猶豫不決,聽到秦忠義下了軍令后,所有人迅速舉起槍整齊劃一的向著何成業包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