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尚書的人猶豫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了圣旨,還沒等打開,被葉冰寒一把奪了過去。
葉冰寒沒有看圣旨,先向那個太監走了過去:
“尼瑪比的,老子的話你當耳旁風了?我讓你起來了嗎?到現在圣旨都沒有讀你個閹貨人模狗樣坐在上面發號施令?”
葉冰寒罵完,食指一彈,一道風刃向太監的褲襠彈了過去。
這個太監還不知哪的事,突然感覺下體一疼,雙手捂著褲襠尖叫了起來,沒一會鮮血順著雙手捂的地方淌了出來。
兵部尚書看到太監的樣子連忙呼道:“于總管,你沒事吧?來人,把這個暴徒拿下。”
兩側站著的二十幾個大內侍衛像看著傻筆一樣看向了魏尚書:
草泥馬,你傻筆吧?人家彈彈指頭都能殺人,你叫我們上去拿下他?
葉冰寒對這些侍衛的表現很滿意,至少不用殺這些普通人了,對段元東和董九勝說道:
“過來,我現看看這圣旨上寫的什么狗屁玩意。”
葉冰寒坐到知府的椅子上,董九勝和段元東站在了他的身后,兩人也想明白了,反正要跟葉冰寒走了,也不用在乎這些上面派下來的大官了。
葉冰寒打開圣旨看了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趙宇結黨營私,意圖謀反,經查實證據確鑿,現廢除趙宇太子之位,
此次命大內總管于匡才與吏部尚書魏東強為欽差大臣,兵馬大元帥齊得隆協助,凡是與趙宇一起意圖不軌之人,全部免去官職,押解到永定州聽候發落,欽此!”
葉冰寒看完后,雙手一搓,圣旨變成一堆粉末撒到了地上:
“這狗屁皇帝也是個傻缺,匡才、齊得龍、東強,瞅瞅你們三個這鳥名字,皇帝讓你們來敲鑼打鼓玩節奉嗎?魏東強是吧?許占魁和曾世義兩人現在在哪?”
兩側的大內侍衛聽到葉冰寒的話后,差點沒憋住笑,極力的忍住沒笑出來,一個個憋的像腎疼似的表情各異。
魏東強之前還真沒注意三個人的名字結合起來會有這效果,雖然覺得這個羅海生不太好惹,但也沒多害怕,頭往邊一扭,沒有搭理葉冰寒。
葉冰寒見狀手一揮,一道風刃斬掉了魏東強的右臂。
魏東強先是一愣,繼而慘叫了一聲,直接昏倒在地。
葉冰寒知道這個魏東強肯定是二皇子的人,否則不可能去接替太子趙宇的官職。
“齊得隆東強,不是,齊得隆,你來說,最好別和你的音樂組合一樣犯傻。”
整個大堂上的人早已被葉冰寒嚇傻了,這還是人嗎?彈指揮手間便能殺人,也太可怕了吧!
“我說,許占魁元帥和曾世義將軍都在知道后院的大牢里關著。”
“那平南大軍現在誰是元帥?還有特戰旅的人呢?”
齊得隆回道:“平南大元帥現在暫由曲文江代理,大將軍一職暫由呂錚代理,特戰旅暫時沒動,這次我們奉命來主要就是把許占魁、段元東、曾世義三人拿下。”
“現在趙義是太子了吧?怎么感覺皇帝啥都不是呢?知府讓韓勝棋這種小人擔任,大元帥讓他大舅子曲文江擔任,就那屌樣的會帶兵打仗?南海國看來快要亡國了,你去把許占魁和曾世義帶過來,想活命最好別耍花樣。”
齊得隆是真不知道趙義的事:
“二皇 子的事我不知道,我這就去把許占魁兩人帶來。”
韓勝棋眼珠子轉了兩下連忙說道:“齊元帥,還是我去吧。”
葉冰寒看了一眼韓勝棋說道:“行,你去吧,就你這樣的,讓你跳出圍墻跑,你也跑不掉。”
韓勝棋一聽,嚇出一身的冷汗,我草,他是怎么知道我想跳圍墻跑的?
“不敢,不敢,大牢的獄卒認識我。”
“諒你也不敢,你要作死,誰也救不了你,哼!”
韓勝棋走后沒一會,魏東強醒了過來,右臂疼的嗷嗷嚎叫了起來,葉冰寒對幾個侍衛說道:
“給他包扎一下,再繼續嚎直接砍了他的腦袋。”
魏東強一聽要砍腦袋,嘎的一下,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停住了嚎叫。
不過也不知這魏東強是怎么得罪了這幾個侍衛,在給他包扎的時候故意碰了幾次被斬掉的傷口。
這個魏東強還真能忍,疼的尿了褲子也沒敢叫出一聲,幾個侍衛簡單給包扎了一下,捂著鼻子退開了。
葉冰寒看的真真切切,問了那幾個侍衛:
“這個魏東強原來是干什么的?”
幾個侍衛早把葉冰寒視為了神人,紛紛回道:
“原來是刑部的提刑官。”
“此人心狠手辣,死在他手里的人少數。”
“他是二皇子跟前的紅人,為人貪財好色,這次出來沒少搜刮錢財。”
葉冰寒哦了一聲問道:“你們不是皇宮里的侍衛?”
“有些是,我們大多數人是刑部的侍衛。”
侍衛們正說著呢,突然看見葉冰寒猛的沉下了臉,不知道哪句話惹的這位神仙爺不高興了的時候,看見韓勝棋和四個獄卒押著帶著腳鐐,反綁了雙臂的許占魁和曾世義走了進來。
只見韓勝棋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抵在許占魁的脖子上,推著許占魁走了過來。
葉冰寒冷冷地說道:“韓勝棋,你在找死?”
韓勝棋手中的匕首向許占魁的脖子壓了一下說道:
“羅海生,我知道你和許占魁關系不錯,也知道你挺能打還會妖術,想要保住許占魁的的命,放我離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你覺得我讓你出了知府的大門,你就能逃走了嗎。”
“那不用你管,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葉冰寒感覺這韓勝棋和傻筆沒什么區別,故意說道:“行,我放你離開,把許元帥放了吧。”
韓勝棋對四個獄卒說道:“一會我騎馬走出去一刻鐘之后你們才能放開許占魁,等我回了皇城后,會給你們大好處的。”
“你能給他們什么大好處?死!”
韓勝棋看向葉冰寒,還沒等說話,突然感覺頭疼欲裂,一下失去了意識。
葉冰寒飛身上前把韓勝棋踢到一邊后,把許占魁和曾世義領到了案后面,對于韓勝棋這樣的普通人,一個靈魂閃電,輕松的就能殺死他。
看到葉冰寒言出法隨,一個死字就要了韓勝棋的命,大堂內所有人都進入到了懵逼狀態,連董九勝和段元東的三觀再次被刷新。
葉冰寒讓董九勝把許占魁兩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彎下腰雙指多少用了點力便捏斷了許占魁和曾世義的 腳鐐說道:
“兩位受驚了,看來要去一下永定城了,趙宇被軟禁了起來,不解決一下,以后你們都不好過。”
許占魁說道:“謝了兄弟,應該去看一下,現在朝廷弄的是烏煙瘴氣的,不快去太子有危險。”
葉冰寒對齊得隆說道:“你帶著你們的人愿意在濟州城等就等,愿意回永定州城我也不管你們,我只告訴你們一點,一個小小的二皇子翻不起什么浪來!”
出了知府,葉冰寒對段元東和董九勝說道:“你們兩人就不用去永定州了,回段大哥家等信,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們的。”
葉冰寒讓許占魁和曾世義先去了段元東家等他一會,他回家一趟后馬上趕往永定州。
回到家里后,葉冰寒和香兒說了要去一趟永定州,為了以防二皇子的人來報復,葉冰寒準備把鬧鬧留在家里保護香兒一家和段元東一家。
葉冰寒把鬧鬧帶出乾坤珠后說道:“鬧鬧,我要去永定州,這兩天你在這呆著,保護好香兒和段元東、董九勝他們,平時你和香兒嘮嗑行,來人了你就隱身,知道沒?”
“不知道!憑什么又是我留在家?讓嬌嬌在家,我也去永定州。”
葉冰寒臉一冷:“我就發現你事事真多,嬌嬌有嬌嬌的任務,你不想在這就回乾坤珠,不用你了!”
鬧鬧看到葉冰寒不高興了連忙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陪著香兒妹妹就是了,和個翻臉猴子似的,破老公!”
葉冰寒拿鬧鬧也沒太有招,這丫頭太愛湊熱鬧,還真不怎么怕他。
“永定州那邊出了點事,我怕二皇子的人趁我不在來找香兒家和段元東家的麻煩,一會我去段元東家,你神識跟著點,認準人照看他們一下。”
香兒連忙說道:“老公,小心點,我和鬧鬧姐在這沒事,我去蓮花她們那送奶,不讓人進來就是了。”
離開家后,葉冰寒直接去了段元東家,給鬧鬧傳了音告訴她注意點之后,帶著許占魁和曾世義瞬移出了濟州城。
“許大哥,你估計太子是被軟禁在家里還是別的地方?”
“應該是在皇宮里吧,太子在永定州有別院,我估計二皇子未必知道。”
“哦,那我們直接去皇宮,我怎么感覺南海國的皇上啥也不是呢,趙義派來的是些什么人,居然頂了你們兩人的職務,這是要亡國的節奏,對了,遼原國的使者團來沒來?”
“來了,簽訂永不互犯,世代交好的條約,并賠償戰馬十萬匹,黃金白銀各一千萬兩,不過此次南海國生變,一個月后還不知能不能送來賠償呢。”
“許大哥,這次算不上什么大事,幾個跳梁小丑而已,我們直接瞬移到皇宮,你們倆人不用太懦弱了,硬氣點。”
葉冰寒神識探測到皇宮后,一個瞬移落在了皇宮門前。
沒想到剛落在皇宮門前,從皇宮里出來了數十人,其中玄修者居然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