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的左手剛按在韋德寶的頭頂,還沒開始搜魂,見還真有人敢開槍,伸手抓住了子彈,食指一彈,把子彈頭彈向了那個開槍的警察。
“噗!”的一聲,開槍那個叫李在植的警察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倒在地上咽了氣。
另外幾個警察聽到槍響剛要開槍,看到葉康空手抓子彈,彈指便取了李副隊長的小命,哪還敢動,連用槍對準葉康都不敢了。
葉康搜完了韋德寶的魂,狠不得當場擊斃了他,這韋家兩兄弟在登豐市可謂是一手遮天,僅韋德寶一人身上就背負了四五條人命,被他們兄弟倆禍害的女孩更是不計其數。
整個登豐市沒人敢惹韋家兄弟,韋德利自稱是登豐市的太上皇,韋德寶手下有近三百人,其中大多數都是有前科,刑滿釋放或在逃人員,兄弟兩人一白一黑,可謂干盡了喪盡天良的事。
凡是得罪了韋家兄弟的人不是選擇屈服就是搬家離開登豐市,即便上告,每次到了最后不是拿出些錢就是找個頂罪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可恨的是凡是不與韋家兄弟合作或對抗者,主管干部的韋德利利用手中的權力不是打壓就是調離,實在不行的,會用黑道手段迫害、威脅。
登豐市前任警察局長就是韋德寶安排手下制造一起車禍給害死的。
韋德寶僅憑那一個早已破碎的唐三彩瓷瓶,訛了數千萬的錢財和禍害了六七個女孩子,凡到了利寶公司應聘或來談生意的,只要稍不順從韋德寶,肯定會被訛詐,女孩子們長的漂亮的不是乖乖就范就是賠付高額的錢來消財免災。
仔細翻看完韋德寶的記憶后,葉康是真生氣了,以往接觸的黑惡勢力還沒有像韋家兄弟這么喪心病狂的,葉康下了決心,這兄弟倆及登豐市的黑惡勢力必須鏟除。
韋德利出去打電話后再也沒有進來,在大樓前看到冰清和玉潔在大門口,也不敢出去,只能等自己的心腹,張帥副局長的到來。
二十分鐘后,韋德利終于看到十幾輛警車和幾兩警用易維克駛進了利寶公司大院。
第一輛警車上下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名五十左右的警察走到韋德利面前握了手,韋德利把屋里的情況和張帥副局長說了一下。
張帥聽完后讓特警里的狙擊手到大樓后面找狙擊位,命令其它警察包圍了利寶公司的整座樓。
站署完之后,張帥和韋德利進了大樓,到了此時,韋德利不可能離開利寶公司現場了,所以對大門口的冰清和玉潔也自動給忽略掉了。
知道屋里還有七八名警察,也沒什么動靜,韋德利和張帥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危險,大咧咧的進了屋子。
韋德利進到屋里不談定了,出去這么一會,屋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韋德寶被控制,還死了一個警察。
張帥進屋看到幾個警察槍都沒舉,就傻站著和對方對峙,再看到地上死去的李在植,直接掏出了手槍。
“你們幾個干什么吃的?就這么站著?誰打死的李在植?”
其中一個警察戰兢兢的對張帥說道:“局長,此人是妖怪,空手抓子彈,行動如風一樣,根本看不到他動,就把韋經理抓過去了。”
張帥怒罵道:“放屁!他敢開槍襲警,還不直接開槍?”
葉康冷冷的看著張帥表演完說道:“看樣子你是頭了,即然來了就過來歇會吧,和手下耀武揚威的有意思嗎?”
張帥舉起槍對準了葉康:“舉起手來,把人質放了!”
葉康笑著說道:“我又沒有綁著他們,還用我放?”
張帥一看葉康還真沒綁著兩人,另外一個光頭和一對雙胞胎美女靠在一邊也沒什么動作,對那幾個警察說道:“去,把你們隊長和韋總抬過來。”
幾個警察雖然怕的要死,但局長發話了也不敢不聽,戰戰兢兢的向胡隊和韋德寶走去,葉康不動聲色,趁幾人擋住張帥視線的一剎那,身形一晃到了張帥的身邊,張帥連看都沒看都葉康,只是感覺手中一輕,手槍便到了葉康的手里。
葉康奪槍關門掐住張帥的脖子,一共也沒用上兩秒,用槍指著韋德利說道:“你過去,抱頭蹲在那,不許動。”
韋德利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的頭,差點沒嚇尿褲子,乖乖去了韋德寶身邊蹲在了地上。
葉康放開張帥命令道:“讓所有人放下槍,蹲在地上,否則別怪我拿你開刀。”
被松開的張帥咳嗽了兩下,回過神來,看著葉康:“你是高階武者?高階武者禁止在都市內濫殺無辜,好像有明文規定吧?你這是以武犯禁!”
葉康冷笑道:“知道的還不少,少廢話,命令外面的狙擊手不要輕舉妄動,老實蹲在那你還能少遭點罪。”
張帥知道,即便他不下命令,外面那些槍手和警察也未必能傷的了葉康,只能拿出了對講。
“各部門注意,沒有我的命令禁止開槍。”
屋里的人除了昏死的,全部蹲在了地上,葉康看到窗外樓上有三四個狙擊手用狙擊槍對準了屋里,夢曦和程力都是元嬰期,狙擊槍對他們遭不成影響,但程豆豆不行。
“夢曦,你帶著豆豆躲到墻角去,不要讓窗外的人看到你,程力你也小心點,外面有狙擊手!”
局面僵持過程中,時間也慢慢流失,這期間,外面的人有頂不壓力的利寶公司的成員有向大門外跑的,毫無意外的被冰清和玉潔送了回來。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兩架直升機降落在了利寶公司的大院內,直升機上走下了穿著便裝的司馬空和幾個豫南省廳的警察,另一架直升機下來的竟然是葉康的便宜老丈人楚振華。
葉康在屋里看到老丈人到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每次到一個地方就能惹事,楚振華曾經訓過葉康,葉康還差點翻了臉。
司馬空這老小子,這點事都辦不明白,還用找我老丈人來?廢物玩意,啥也不,葉康心里把司馬空罵了個體無完膚。
沒過多一會,大門外來了十幾輛車,有警車和地方牌照的車,葉康給冰清傳音道:“冰清,帶著玉潔找個地方等我,大門不用看了,不要驚動別人。”
外面的車輛剛進了進了大院,外面又來了兩輛卡車,這回來的是軍隊的人,兩卡車上全是荷槍實彈的軍人。
先到的幾個警察和地方官員紛紛走到司馬空和楚振華面前,
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說了幾句話后全都低下了頭。
司馬空對剛到的一個警察說道:“把外圍的狙擊手全部撤回,保證首長的安全!”
警察局長下了命令后,司馬空對后到的一個上校說道:“命令你的人包圍整個大樓外圍,有圖謀不規則就地槍決!”
上校行了個軍禮后帶著士兵迅速包圍了整個利寶公司大院。
楚振華對司馬空說道:“我們倆是不是該進去了?”
司馬空微笑著說道:“走吧,估計你那女婿肯定罵我把你叫來了。”
楚振華讓其它人在院內等著,連保鏢都沒讓進大樓,和司馬空一起進了大樓。
司馬空看到大廳內不少警察和利寶公司的人,對所有人說道:“全部都到外面,屋里不許留下一個人。”
這些人在樓內早發現了外面的情況,看到兩架直升機到了,這是來大人物了,也沒敢說什么都乖乖的出了辦公樓。
司馬空神識探查了一下,看到了屋里的情況,見葉康似乎不太高興,拉著楚振華推開了房間的門。
葉康在兩人進來前已經站了起來,看到兩人進來后,沒有搭理司馬空,對楚振華訕訕說道:“伯父,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來?葉康,我看以后干脆把你調到我那去得了,能幫我破不少的案子!”
葉康也聽不出老丈人是高興還是生氣,沒好氣的對司馬空說道:“司馬組長,我看你真該退休了,這么點事都搞不明白,占著那位子幾十年,你說你壓了多少人都起不來,趕緊退位讓賢吧,占著茅坑不拉屎,哼!”
司馬空尷尬笑著沒有回話,楚振華不愿意了:“我說葉康,你小子也不用陰陽怪氣的,我這次和司馬組長碰頭純是屬巧合,怎么?你就那么不愿意見我?”
葉康獻媚的笑道:“哪有,我怎么可能不想見你呢,我這不是覺的你日理萬機,時間寶貴嘛,其實我找就想去見你,陪你喝一頓了。”
“好,記住你說的話,我們一會再說,司馬組長,這里事不小,安排人把死者運走,傷者送醫院,其它人先帶到安全局吧。”
韋德利雖沒見過楚振華,但在電視里經常見,自楚振華進屋后,再也蹲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徹底完了!
司馬空走后,楚振華看了下程力和夢曦、程豆豆,剛要問,葉康說道:“這個叫程力,是我的朋友,和司馬空我們一起去過秘境,那個是他的親妹妹,叫程豆豆,就是她今天在這里被非法拘禁和訛詐的,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
楚振華自進屋后第一次笑了一下:“你不用強調第幾次見,你的事我不會摻合太多,只要別欺負姍姍就行。”
沒一會,司馬空帶進來一隊警察,把死者蓋上白布抬了出去,把早已醒來還在裝昏的幾個傷者也扶出去,送往醫院,剩下的幾人讓警察帶上手銬全部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