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對嚴森說到:“嚴幫主,雖然今晚上在圣地亞歌鬧出些不愉快,但賭場和借貸的事沒有任何問題,蘇正欽的錢我給還上,人我可以帶走吧?”
嚴森:“當然可以帶走,你稍等,我讓人帶蘇正欽過來,把借據拿給你,至于之前的事就這樣吧,必竟下面的人做的有些過分。”
葉康本想說你的人不是一般的過分,想了想沒有說,心道:這個嚴森典型的笑面虎,能成為整個魯省的地下教父絕不是偶然,而且嚴森只是今晚上沒有準備,動手怕對他不利,根本沒有結交葉康的意思。
葉康讓吧臺把剩余的錢都打到卡上后,沒多久東海幫副幫主帶著三個人進了屋子,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應該是蘇正欽。
蘇正欽是個長的極普通的一個人,個子能有一米七左右,可能被關了不少日子,也沒少挨打,顯的精神萎靡。
李勇把蘇正欽的借款合同遞給嚴森說到:“嚴爺,這是借款合同及應還的款項,一共欠兩百零四萬五千。”
嚴森把合同和借據遞給葉康說到:“小兄弟,人已經帶來了,我做個主,你把整數還了人就可以帶走了,四萬的零頭不要了。”
葉康知道即便是零頭不要,東海幫賺的也夠多的,但這事必竟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雖不太想還這錢,又怕在人家的地盤未必能把蘇正欽完好帶走,說到:“那就謝謝嚴幫主了,借用你的話山水有相逢,希望下次遇見我們不再是仇人!”
這時蘇正欽大概明白這是有人來塔救他了,抬頭看看是誰能來救他,這一看嚇一跳指著葉康結結巴巴說到:“是你!你,你,你是那個仙…,不可能!”沒說完話又閉上了嘴。
葉康心中雖納悶,因為人多沒有問蘇正欽什么,拿出卡讓籌碼結算吧臺轉出兩百萬后,把借款合同及借據等握在手里揉成團,雙手互擊,只見一團粉未撒落在地。
葉康這是有震懾之意,必竟一會帶個普通人離開。
嚴森為一幫之主,自然有功夫在身,看到葉康露這一手心中大驚,別說是他了,估計他的師兄師父也未必能做到和葉康這樣輕描淡寫,把紙團擊粉碎比擊碎石塊難度大的多了,決定不摸清對方的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滿臉笑意說到:“兄弟,我們出來混無非就是為了賺錢,既然錢還了斷然不會和你再成仇人,不知兄弟尊姓大名?認識一晚上了還不知怎么稱呼呢!”到了這時嚴森才有和葉康結交的意思。
葉康:“我叫葉康,到青市的時間不長,這位蘇正欽是我朋友的長輩,希望以后不要難為他。”
葉康走之前右眼看到嚴森打電話給一個叫程東的人把人都撤回來,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招惹葉康和蘇正欽。
即然危險解除,就沒必要小心提防,帶著蘇正欽從電梯出來,從正門離開了圣地亞歌,蘇正欽幾次想張口問葉康,看到葉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識趣的閉上嘴跟在葉康身后。
十點半多點,大街上的出租車還算好打,葉康堵了輛車帶著蘇正欽回到了家。
雷燕一晚上坐立不安,想給葉康打電話又怕影響到葉康,一直在客廳焦急的等葉康的消息,聽到開門的聲音快速跑到了門口。
看到葉康和身后的蘇正欽雷燕眼淚立時流了出來,說到:“葉康,回來了!沒遇到什么危險吧?”
葉康笑笑說:“沒有遇到危險,你和你舅舅說會話吧,我洗洗臉!”
葉康進了衛生間后,雷燕變臉,對蘇正欽說到:“舅,我都不知說你什么好了,好好的日子不過,你賭什么錢?早晚弄的妻離子散你就高興了是不?這次是運氣好,我認識葉康,如果有下次沒人會管你!”
蘇正欽理虧,一些原因也羞于啟齒,只能尷尬的坐在那聽雷燕訓斥,雖然是外甥女訓,也得聽著,必竟人家規他還了二百萬的債。
雷燕看到舅舅落寞的樣子也不好說的太過分,停止了訓斥,問舅舅吃飯了沒有。
蘇正欽怯怯的說到:“之前兩三天沒吃一頓飽飯,今晚突然有人給送來了飯還有兩個炒菜,燕子,你這朋友到底什么來頭?那么有錢不說,好像東海幫的人還挺給他面子!”
雷燕納悶問到:“你怎么知道他有錢?對了,今天他們放你回來是不是葉康給你還錢了?”
蘇正欽點點頭:“是,他幫我還了兩百萬,四萬多的零頭人家看面子沒要,你說他姓葉?難到真是那人的后人?”
雷燕沒有聽清后面的話,只聽到葉康替舅舅還了兩百萬,大腦當時就當機,愣在了那里:“你說什么?葉康替你還了兩百萬的高利貸?這么多怎么還人家?”說完開始淚奔。
蘇正欽唉聲嘆氣到:“唉!都怪我,你別哭了,我想辦法還就是了。”
雷燕咆哮到:“你想辦法,你告訴我你能有什么辦法?舅媽現在要跟你離婚,冰語在私立中學上學的學費都是問題,你上哪弄兩百多萬?”
蘇正欽沉默不語,是啊,上哪弄兩百萬去?別說兩百萬兩萬現在未必都有人肯借。
這時葉康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雷燕說到:“怎么還哭上了?”
雷燕止住眼淚說到:“葉康謝謝你把我舅救回來,你放心,你的錢我和我舅就是賣血也會還給你的!”
葉康:“雷燕,先別說錢的事,你回屋吧,錢的事不急,我有話要問你舅。”
葉康把蘇正欽叫到他的臥室后說到:“你是不是見過我?或者是認識我?”
蘇正欽看看葉康說到:“沒有,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
葉康看出蘇正欽在撒謊有點不高興說到:“怎么說我也是把你從東海幫救了出來,雖然看的是雷燕的面子,但你覺得騙我心里過意的去嗎?”
蘇正欽慚愧的低下頭,沉思了會說到:“葉先生,本來我不想說的,只是你是我的恩人,就算失去女兒我也要說,否則我這輩子都會受到良心的遣責!”
葉康:“什么事還能受到良心的遣責?坐下說吧!”
蘇正欽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到:“葉先生,我能問你家是哪的嗎?”
葉康:“你叫我葉康吧,我家是回龍山葉家村的,有什么問題嗎?”
蘇正欽:“有問題,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從小就沒有見過父母吧?”
葉康:“你怎么知道的?”
蘇正欽:“看來我猜的沒錯,你長的太像那個仙人了!”
葉康聽的是云里霧里的,:“你到底想說什么?怎么我聽不明白,什么仙人神人的?”
蘇正欽回憶了一下說到:“十五年前,我二十五歲,青市農學院畢業后和現在的媳婦王芳在回龍山腳下的鳳鳴村承包了幾十畝山地,想搞點果林和珍稀藥材,有一天晚上家里突然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每人懷里抱著一個孩子,女的似乎受了傷,左臂上包扎的白布都被鮮血染紅了,兩人進屋后那個女人癱到在炕上,昏迷了過去!我和王芳被突如其來的兩位不速之客嚇的夠嗆。”
那個男人說到: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的夫人受傷失血過多,麻煩你先燒點熱水,我要給夫人療傷,麻煩你們了!”
蘇正欽繼續說到:“那個男人長想俊美,你和他長的特別的像,所以在圣地亞歌我見到你差點認錯,以為你就是那個男人,后來看年齡才知道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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