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皮卡車緩緩開上了一座山坡,將車隱匿在一片樹林當中,張子余滅了車燈沒有熄火,忽然一巴掌拍在胡敏的大屁股上,戲謔道:“你挺會趴啊,屁股都快翹上天了,沒少給你老公擺這姿勢吧?”
“沒有!我、我丈夫去世了…”
胡敏慌忙從他腿上爬了起來,紅著臉解開臉上的潮濕文胸,望著漆黑的車外忐忑道:“子余哥!殺手離開了嗎,他們究竟是什么人啊,還有那個女妖怪和蝎子又是什么東西?”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我只是路過的而已…”
張子余把手槍放在了儀表臺上,脫下黑色的夾克衫說道:“蝎子應該對他們挺重要,他們叫了同伙在附近封路,咱們只能暫時避一避了,你把后面的急救包拿給我!”
“唉呀你中槍了呀,沒事吧…”
胡敏終于驚覺他右臂中彈了,連忙拿過后座上的急救包,可等她一回頭卻驚呆了,張子余已經脫掉了羊毛衫,露出了一身十分精悍的腱子肉,如此精壯的好身材她只見過趙官仁。
“不要好色!倒碘伏,包扎起來…”
張子余打開手電晃了晃她,胡敏立馬鬧了個大紅臉,連忙從垂涎狀態回過神來,好在張子余并不是中彈,只是被子彈擦出了一道稍深的傷口,但傷口也已經半愈合了。
“你是國安的人吧,認不認識趙家才…”
胡敏打開碘伏熟練的消毒,張子余掏出本“文化館“的工作證,笑道:“不認識!我也不是什么國安的人,我只是碰巧路過附近,聽到槍聲就過來了,但你們一群警察怎么會被伏擊?”
“說來話長!我們是來找失蹤人口孫初雪的…”
胡敏拿出紗布幫他包扎,將大概情況說了一下,隱去了諸如“大仙會”之類的重要信息。
“哦?”
張子余驚訝道:“孫初雪的懸賞滿天飛,我以為她早就遇害了,沒想到會偷偷躲在這種地方,莫非那群殺手也是來找她的不成?”
“應該是的,我們讓人出賣了…”
胡敏收好急救包說道:“孫初雪的身份很特殊,我不能說的太詳細,但有人快了我們半步,只是也沒確定孫初雪的住處,為了找到她才埋伏了我們,估計他們已經得手了!”
“你就別操心人家了,你的麻煩可不小…”
張子余點上根煙說道:“你誤殺了兩名同事,如果沒人給你作證的話,你就算把后面的大蝎子交出去,恐怕檢察院也很難采信你的話,而我…可不想招惹這些麻煩!”
“唉”
胡敏沮喪道:“謝謝你!你已經救了我一命,我不能再拖累你了,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
“你要是可以保證我的姓名不被公開,我倒是可以幫你…”
張子余朝她吹了口煙氣,笑道:“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把孫初雪的信息都告訴我,我想要她父親的一百萬獎金,當然!一旦拿到獎金我可以分三成給你,怎么樣?”
“誰都想要一百萬,但孫初雪太危險了,你會沒命的…”
胡敏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張子余卻滿不在乎的說道:“富貴險中求,這筆錢值得我冒一次險,你就別替我擔心了,我替你出面作證,你幫我找孫初雪,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來!擊個掌!”
“你好像我一個同事啊,你們倆都是膽大妄為…”
胡敏苦笑著跟他拍了下手,誰知山下突然有車燈亮起,張子余急忙把她按在了腿上,滅掉煙頭往下縮了一縮。
胡敏羞聲道:“你、你往邊上去一點,不要這樣頂著我!”
“你太敏感了吧,單身幾年了,有沒有姘頭…”
張子余壞笑著摸了摸她的腰肢,胡敏抽筋般顫抖了一下,羞急道:“討厭!什么時候了還作怪,我…我之前有個男朋友,但他是個騙子,我一氣之下就跟他分手了!”
“膽子不小!女警花也敢騙,回頭我替你報仇…”
張子余雙眼注視著窗外,右手繼續撫摸她的腰肢,胡敏的體溫明顯開始攀升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不過還是抬起頭來看了看,問道:“你一個文化館的副科長,怎么會打槍?”
“趴下!人剛走沒多遠…”
張子余又把她按了回去,低聲道:“我可是民兵中的神槍手,不然我也分辨不出槍聲啊,對了!你能幫我弄張聯防證嗎,有了證件我查起來才方便,這次我正好請了個長假!”
“啊?”
胡敏忽然一怔,側起頭從下往上看著他,猶豫道:“你真的跟我前男友好像啊,他也…算了!不提他了,我可以幫你弄證件,但你不要摻和警方的事,東江警方現在亂的很!”
“我就掙錢,順便找女朋友…”
張子余忽然將她翻了過來,猛地抱住她吻了下去,胡敏悶哼了一聲,慌亂又害怕的捶了他兩下,偏頭說道:“不行!你干嗎呀,殺手還在抓咱們呢,你、你冷靜一點嘛!”
“你這身子燙的跟火爐一樣,還讓我冷靜…”
張子余抱著她壞笑道:“我這人越是死到臨頭,越喜歡做瘋狂的事,如果咱們今天沒法活著出去,我抱著個大美人啥也不做,到了地府豈不是被鬼笑死,你說呢,大美人?”
“不行嘛!哪有剛認識就,唔…”
胡敏的嘴再次被狠狠吻住,她的腦子一下就亂了起來,恍惚間好像趙官仁在抱著她接吻,還是熟悉的車震模式,短短幾秒鐘她就沉淪了,本能抱住了張子余的脖子。
“唔不要!這里不行…”
胡敏突然慌亂的按住了皮帶扣,可張子余只是掏出她腰里的手臺,按下“自動搜尋”按鈕之后又扭頭親嘴,而胡敏也是徹底亂了方寸,閉上雙眼氣喘吁吁的回應。
“咔咔”
跳動的頻率忽然停止了,只聽手臺里有人說道:“撤吧!那小子是個高手,一定帶著女警抄小路走了,但他們總要回城里的,咱們去城里堵他們,必須搶回圣甲蟲!”
“明白!我們先去主干道上看看…”
一個男人沉著的回應,遠處頓時傳來了發動機的咆哮聲,而橫坐在某人腿上的胡敏,急忙收回舌頭豎耳傾聽,低聲道:“走了!真是大仙會的人,咱們抓到了圣甲蟲!”
“大仙會和圣甲蟲是什么…”
張子余困惑的看著她,胡敏猶豫了下才解釋道:“不能往外說哦,圣甲蟲是一種變異的蟲子,它可以寄生在人體內,讓人青春永駐,孫初雪的父親孫楚辭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孫楚辭?孫初雪的父親是杭城人嗎…”
張子余猛地直起了身來,胡敏驚疑的點頭道:“你怎么知道的呀,啊!你怎么也是杭城口音,你不是天安市的人嗎?”
“我只是在天安市工作…”
張子余正色說道:“我老家是杭城下沙區的,孫楚辭在我們那有點名氣,我沒想到是他女兒失蹤了,對了!孫楚辭也在東江嗎,他今年應該…四十多歲的年紀吧?”
“對!他被國安保護起來了,大仙會是境外間諜組織…”
胡敏點點頭爬回了副駕上,誰知張子余也突然壓了過來,居然跟趙官仁的套路如出一轍,猛地將她的椅背放平,不由分說的壓住她親吻,還笑道:“已經沒事了,親一會再走!”
“不行!你便宜占沒完了啦,起來嘛,再這樣我生氣了…”
胡敏羞惱的又掐又捶,可皮糙肉厚的張子余根本不在乎,猛然叼住她耳垂讓她全身一顫,輕聲說道:“警花美女!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哎,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溫柔不行嗎?”
“我已經讓你親了,你還想,啊!哥,我有男朋友…”
“忘了他!哥碰瓷養你…”
“不行!我、我還沒跟他說分手,不要這樣…”
胡敏無力又無助的抗拒著,可嘴里雖然喊著不要,但眼睛卻無法控制的閉上了,兩只手迷亂的在張子余背上亂摸,直到皮卡車的車身往下狠狠一沉,微弱的抵抗聲瞬間消失不見。
“吱呀吱呀吱呀…”
“哎?我這腦門上弄了什么,咋綠油油的…”
趙官仁沖著浴室鏡狐疑的抓著頭,精赤著上身并沒有纏繃帶,只在背后貼了一塊紗布。
黃百合裹著浴巾走到了門口,噗嗤一笑道:“傻不傻呀,外面的霓虹燈照的啦!”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
趙官仁苦笑著走出了浴室,抱住黃百合走到了床邊,黃百合的大眼睛立刻布滿了霧氣,羞澀道:“我今晚留下來陪你,你開不開心呀,我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夜哦,你不許對我使壞!”
“我總有種不詳的預感,你妹不會在偷人吧…”
趙官仁怪異的坐到了床上,黃百合嗔怪的坐到了他腿上,郁悶道:“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妹早夢游西湖去了,你少給我吃著碗里的,還惦記著鍋里的,否則我也回家去了!”
“我這不是害羞嘛,我是個處男,我怕待會表現不好…”
趙官仁大言不慚的撓著頭,黃百合猛地將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來玩味的笑道:“你這話什么意思啊,誰還不是第一次啦,你表現的再爛我也不懂,我也不會笑話你的呀!”
“我有點緊張,要不你來操作吧…”
趙官仁“羞澀”的捂住了胸口,誰知黃百合也發愁道:“我哪知道怎么操作的呀,我連初吻都是給你的,你沒看過錄像帶啊,要不…咱倆找盤帶子學學,我怕你不懂把我弄傷了!”
“不會!我就是不好意思嘛,你躺下,舒不舒服都告訴我…”
“嗯!大燈關掉,我也有點緊張了,你不懂不要亂來哦,嘻嘻癢癢,但是挺舒服的…”
“叫老公!”
“啊!你在干嗎呀,好疼…”
“鈴鈴鈴…”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趙官仁鉆出被窩靠在床頭,摟住身旁爛泥一般的黃百合,神清氣爽的拿起了手機。
“什么?你被圣甲蟲襲擊了…”
趙官仁猛地直起了身,震驚道:“誰幫你干掉圣甲蟲的,胡扯!你不可能獨自完成,胡敏!你為什么要對我撒謊,你在圣甲蟲面前就是盤菜,什么玩意?你要為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