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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4章 出席庭審

2064章出席庭審  一眾記者又提出幾條音樂界的問題。

  陳文大拍新加坡歌唱界的馬屁,哄得記者們開開心心。

  老妖得出一個感悟,與港臺媒體相比,似乎新加坡媒體更為純良。

  許美凈跟著記者們離去。

  陳文叫起一直坐在旁邊的張國容:“打高爾夫去!”

  球場上,唐赫德也現身了。

  陳文說:“我不和你打,我和張老板玩。”

  唐赫德笑:“行,我給你倆做球童。”

  兩個臭球簍子,上演了比拼誰比標準桿多的競賽,張國容以大比分“獲勝”。

  張國容告訴陳文:“明天庭審過后,將舉行新聞發布會,陳老板可以戴口罩出席。”

  陳文問:“媒體會答應嗎?”

  張國容一桿揮出,居然抽空,哈哈笑道:“陳老板找個借口,就說你不希望自己的容貌被匪徒的同伙記住,將壓力扔給新加坡輿論。”

  晚上,許美云打來電話,祝賀陳文離開牢籠。

  幾個女友和親密的女人當中,敢拿言語挖苦陳文的,只有許美云了。92年陳文想吃不敢吃,許美云沒少拿話揶揄他。

  許美云的這番風格,陳文反倒格外喜歡,也很珍惜,聊著天,把明天庭審的行程告訴給前女友。

  美云說:“明天我要上班,生米糧沒說帶我來看你出庭,我不好提出。”

  陳文笑嘻嘻:“沒關系,你看報紙就好了。”

  6月1日,星期三。

  1993年兒童節。

  早上,陳文、張國容和唐赫德乘坐圣淘沙奔馳車,帶著西蒙尼,前往獅城法庭。

  一路上,看見許多孩童在父母的帶領下,前往各個高爾夫俱樂部玩耍。新加坡高爾夫文化深厚,小孩子們從小受熏陶。

  活了兩世,陳文今天第一次出席庭審。

  奔馳車里,唐赫德告訴陳文:“你一共兩起案子,分別擔任被告和原告。”

  陳文大為詫異:“我是受害者,憑什么當被告?哎哎,為什么是兩起案子?”

  唐赫德笑著解釋:“你涉嫌防衛過當,當街打死10個人,重傷4人,新加坡高等法院作為公訴方,也就是原告,你當然是被告了!另一個案子,那對父子涉嫌買/兇/殺/人,你是原告!你真是法盲一個啊!”

  被唐赫德挖苦,陳法盲一點脾氣也沒有。

  順帶著,唐赫德向陳文介紹了一番新加坡司法體系的狀況。

  新加坡是彈丸小國,國土面積只有618平方公里,比華夏帝都三環大一圈斑馬線,人口僅300萬,所以新加坡的司法體系遠不如超級大國那么多的層次,只有兩級法院。

  高等法院和初級法院。

  新加坡司法體系被稱為全世界最公正之一。

  這個“最”,具有復雜的理解。

  首先,從正面來理解,新加坡兩級法院每年受理的案件多達幾十萬起!

  平均每5到6個公民,就有一人在一年內打一場官司,全球之最。

新加坡的司  法極其嚴苛,他們保留了死刑和鞭刑,死刑的執行方式是古老的絞刑!

  也就是吊死。

  華夏也有死刑,執行方式是槍決和注射,更為人性化。

  新加坡的司法,向來不講情面,連美國總統的面子都不給。

  去年,一個美國青年在新加坡觸犯刑律,被判以鞭刑。美國總統克林噸聞訊,親筆來函求情。新加坡當局不為所動,仍對該美國青年實施鞭刑。

  一鞭子抽下去,皮開肉綻,全球直播,美國顏面掃地。

  新加坡當局絲毫不擔心得罪美國,他們是英聯邦國家,站在英國一邊。

  從反面來理解,新加坡司法的公正是有條件的。

  這個條件,就是錢。

  律師費高得向歐美看齊,這是常操,不必多說。

  新加坡兩級法院的庭審費用,全球第一!

  新加坡法院庭費包括了印花費、手續費和聽審費。

  開庭之前,需要繳納一筆高昂的開庭費,根據案件的嚴重程度不同,費用在幾千至幾萬新幣之間。

  1994年,新幣與華夏幣的匯率為一比七。1塊錢新幣約等于8毛錢美刀。

  從開庭的第二天起,高等法院每天向原告和被告收新幣3000元。

  開庭第二天至第五天收新幣1500元,第五天至第十天收新幣2000元,從第十天起每天收新幣3000元。

  初級法院的案子,價格是高等法院的三分之一。

  簡單說,你的官司如果在高等法院打一年,平均每天需要繳納新幣2000元,一年庭審費70萬新幣,折合約500萬華夏幣!

  是不是很酸爽?

  窮人根本打不起官司!

  甭管你是原告還是被告,只要你是窮人,你的官司基本上沒有贏的機會。

  所以新加坡這種司法體系,造福的是富人階層,而窮人在面對官司的時候,大多選擇庭外和解。

  聽完唐赫德的講解,陳文當然挺喜歡新加坡這種司法體系了。

  陳三百億不差錢,他的財富如果全部拿來砸新加坡庭審,能支付到新加坡幾百年后改朝換代!

  三百億華夏幣存銀行,存個定期的信托,每年利息10個億,拿500萬支付庭審費,本金都不需要動用,小意思!

  陳不差錢順便問了一嘴,得知聘請的辯護律師是新加坡最貴的兩位大律師,分別打兩個他擔任被告和原告的案子。

  奔馳車抵達法院。

  陳文戴上防紫外線口罩。

  從奔馳車走下來,撲面而來的是照相機閃光燈一大片,大群記者嘰嘰呱呱提問。

  法警維持秩序,人墻分開一條通道。

  陳文四人快步走進法院大門,一個字也沒說話。

  在工作人員帶領下,來到一間休息室。

  兩位大律師早已久候在此。

  法院工作人員旁聽談話,并且攜帶了錄音裝置。

  陳文與兩位大律師握手,落座。

  其中一位大律師解釋了新加坡這邊的司法程序。

為了避免  被法官大人懷疑律師與陳文串供,他倆從未主動拜訪陳文,也沒有提前見面。

  大律師甲說:“陳先生你的案子沒什么難度,所有證據鏈都對你有利,我們沒必要事先與你私下接觸。”

  大律師乙掏出案卷:“陳先生請閱讀,這是你和你的朋友們在警局的證詞復印本,稍后在法庭上,你保持口徑一致即可。”

  大律師甲叮囑:“法官和對方律師的提問,如果讓陳先生感到不容易回答,你可以申請休息,畢竟你在遇襲過程中受到驚嚇,或許腦子尚未獲得充分的休息。”

  陳文微笑接受了兩位大律師的美意,坐在沙發上看案卷,里面包括了他本人、唐赫德、張國容、西蒙尼、茅魏濤、顏小佳、方雪文等人的供詞。

  小百花那群女演員的供詞,得到了華夏駐獅城大使館的背書,她們僅僅是旁證,并非原告和被告,被認證的證詞已經足夠,無需親自出席庭審。

  另外,滬市公安局出具的材料,也已經通過外交途經,空運到了獅城,證明老色痞在滬市曾經當眾調戲婦女并且被陳文見義勇為。

  所有證據鏈全都對陳文有利,所有后援團隊和機構站在他一邊,就連新加坡媒體都支持陳文和張國容。

  沒時間看報紙,陳文等人抓緊時間看案卷。

  上午10點整,第一起案件的庭審開始。

  陳文涉嫌防衛過當的案子,他是被告。

  出乎陳文預料,整個庭審過程法官只讓陳文做了兩次宣講。

  第一次是開場時,被告做自我身份介紹和向新加坡法典表達尊重信賴。

  第二次是在雙方律師敘述完案情之后,陳文帶著西蒙尼,當庭示范那晚遇襲的反擊戰斗場面。

  隨后,雙方律師展開了一點也不激烈的辯論。

  15個匪徒,死了10個,重傷4個仍然在醫院昏迷,只剩一個輕傷員到場出庭,他們的辯護律師是法庭指派的免費律師。

  那個免費律師,也就是按部就班完成法律條文里的基本步驟,其他什么力氣也懶得出。

  匪徒們非法入境新加坡,這本身就是足夠判罰鞭刑的罪責。

  庭審結束,被告陳文無罪釋放,15名非法入境且在獅城當行兇的匪徒被判鞭刑驅逐出境。實際上的被執行者是活下來的5個人。

  那名唯一意識清醒的匪徒當庭表示不上訴。

  第一起案件順利結案。

  11點半,庭審結束。

  下午再舉行第二起案件的審理。

  高等法院的發言人出席新聞發布會,陳文、張國容等人暫時不被安排出席。

  午飯在法院的休息室吃。

  華夏駐獅城的涂國強大使和港島文辦主任也來到休息室,他倆旁聽了剛才的庭審。

  下午兩點,第二起案件開庭。

  這一場,情況相當復雜,遠不如上午的審理順利。

  老色痞由于下頜骨被陳文在滬市打碎,現在仍然不能說話,只能寫字表達想法,這直接導致庭審速度極慢。

  根據獅城警方的偵察和審訊,可以證明色痞的兒子雇傭并且幫助15個東南亞他國匪徒入境,匪徒也招供了收了那兒子的錢,獲得任務是襲擊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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