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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7章 悲劇的阿旺

  重生之我的1992第1477章悲劇的阿旺到了陳文第二次贏大野申二錢的時候,阿旺把兩千塊變成了八千塊,日子奔著小康就沖過去了。

  但是去年年底以來,發生了幾件影響鐵路工人阿旺的大事。

  首先是幾乎一夜之間,忽然冒出來許多物流公司。這些物流的屬性很雜,公家的,民營,聯營的,它們的出現,使得全國商家進貨的運輸更方便,也導致鐵路職工的帶私貨不再具有壟斷性。

  第二件事,陳文帶著蘇淺淺折騰股市短平快的期間,阿旺倒霉了。他在羊城流花市場進貨的時候,錢包被偷,損失了五千塊錢,一夜回到了下海前。

  第三件事,阿旺進貨被偷錢包,不但沒有得到單位的同情,反而被樹立為反面典型。春運開始前,洪鐵照例舉行每年的動員會,客運段的領導拿阿旺做例子,警告全體乘務員不得在春運期間假公濟私,必須全身心投入到本職工作中。

  第四件事,春節過后,就在今年3月初,全國鐵路部門開始整風,嚴禁職工以權謀私利用職務便利帶私貨。同時,對客運列車在管理上的許多亂象,予以堅決打擊。

  如此這般,阿旺的帶貨之路徹底被掐斷了,只能做一個普通的乘務員,工資補助獎金比以前在機務段少了一個臺階。

  阿旺兄,更窮了。

  而且留在家里陪張娟的時間,更少了。

  聽著張娟的訴說,陳文微笑摸著自己前世第一個女人的美好身材。

  張娟替阿旺憂心忡忡,陳文一點也不難受。

  有什么值得難受的?

  你睡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沒出手收拾你就不錯了,你工作犯傻,活得這么窮,還指望老子來養你啊?

  退一步講,就算老子這一世跟張娟沒睡覺,你睡了張娟,那你就要有承擔責任的覺悟,憑什么你睡張娟睡得傻憨憨的,要老子來帶你發財致富解決家庭困難啊?

  你千萬別說是張娟強迫你,張娟不可能強迫你。

  你自己如果能忍住,或者壓根是個那方面無能的男人,張娟和她老媽也逮不到你。

  說穿了,還是你自己管不住褲腰帶。

  陳文在心里數落阿旺,文思如泉涌,完全就像數落前世的他自己,句句話戳中虛擬阿旺的軟肋。

  兩人坐在沙發上,摟抱在一起說話。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接吻在了一起。

去年夏天這倆人已經接吻了兩次,一次在張娟家,一次在陳文  自己家,這會也沒了害羞和害臊,親了個昏天黑地。

  吻張娟,陳文快樂無比,熟悉的味道和配方,熟悉的動作和感覺。

  陳文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覺得自己才是張娟的第一個男人,他被阿旺給綠了,他才是最吃虧的那個。

  張娟情動之下,自己主動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反正去年夏天在蚊子哥家里她已經脫過一次衣服了。

  陳文沒攔著,也沒再像去年那樣拒絕。自從昨天凌晨他的戒條被許美玉擊破之后,陳文對自己的心態也是想開了,訂婚的事,結婚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將來怎么辦,將來再說。

  倆人正準備出一身大汗,忽然,敲門聲響起。

  “小娟啊!小娟!在嗎?”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娟慌亂地系她的上衣扣子,小聲說道:“是阿旺!蚊子哥,怎么辦啊?”

  陳大渣臉皮何其厚,而且他不覺得自己和張娟玩是什么不道德的事,懶洋洋說道:“沒事,你別緊張,把衣服整理好再開門,我去衛生間拉屎。”

  桌上煙盒里拽了一根煙,點上,陳文從容走進衛生間,關門抽煙玩。

  幾分鐘后,陳文打開門,客廳里沒人,順著聲音,來到爸媽的臥室。

  我去!阿旺好孩子已經開始干活了,在他女朋友的指揮下,奮力揮舞鐵鍬,鏟著墻皮。

  “阿旺兄,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客人,讓你干活!”陳文嘴里這樣說,腳下沒動作,他才不會去搶阿旺手里干活的工具。

  “哎呀,毛有關系嘎,我做慣了事情。”阿旺笑嘻嘻看向陳文,“你借了兩萬五給我家小娟,還拿錢給我做本錢,我替你裝修一下房子,應該的!”

  對方都這么有覺悟了,陳文當然舒舒服服當大爺,理所當然犯懶病。

  “啊,蚊…陳文啊,你調一下那個涂料,我和阿旺都不會。”張娟差點把蚊子哥喊出口。

  陳文嘴里叼著煙,又調了一臉盆的淺藍色粘合劑,蓋上一大塊塑料袋防止變干燥。

  鏟完墻皮,打磨清理過后,阿旺在陳文的指點下,用泥瓦工兩件套,往天花板和墻面抹彩泥。

  阿旺好奇地問:“陳文啊,你這個技術很可以啊!這個彩泥我從來沒見過,你要是干裝修,一定很恰噶。”

  陳文散了根華子給他:“你想學啊?干小工很苦的,你行不行啊?”

阿旺兩只手輕  輕撫摸手里這根將近兩塊錢一根的煙:“苦才能賺錢啊,才能抽到這么好的煙。”

  陳文心想:放屁!苦能賺錢,老子前世咋沒賺錢?老子現在抽華子都嫌便宜,賺兩個億一點苦都沒挨。

  廣個告,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老妖嘴上還是客氣說話:“嗯,有道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阿旺兄,我看好你。”

  陳文call機響了,出門復機。

  張娟看了眼陳文手腕的表:“呀,四點了,我回店里張羅生意去了,你倆天黑回家吃晚飯啊。”

  倆人一塊出門下樓。

  樓道拐彎處,陳文從身后伸手摸了下張娟的腰馬,那滋味,爽呆了,比踏馬跟陳曉藝李鈴玉睡一覺還讓大渣開心。

  張娟轉過身,在陳文臉頰上啪的親了一口,小聲笑道:“蚊子哥,你真壞!”

  陳文牽住張娟的手,將她抵到墻壁上:“我要在洪城呆幾天,咱們找個時間,看電影去吧?”

  張娟說:“明后天不行的,阿旺今天上午回來,跑三歇三,禮拜一下午才走。”

  陳文說:“那就等他走了。”

  張娟笑得很燦爛:“去年1月份你就說過要帶我看電影,叫我媽媽給打擾了,她還打了你,你頭都破了。嘻嘻,我看看你頭上,留下疤沒有?”

  陳文當然記得這事了,重生當天的命運轉折點嘛,那場電影也是陳文兩世的一個遺憾。

  這一世爸媽已經被救回,跟蘇淺淺也訂婚,有些遺憾,比如張娟這場電影,似乎也該彌補一下。

  兩人下樓,各奔去向。

  陳文復機,老媽打來的。

  謝友芳告訴兒子:“我和你爸今晚不回來吃飯,跟你紀叔叔,還有幾個老同事聚一聚。爸媽出國三年,單位里現在好些事我們都不知道,想和他們幾個人聊聊。”

  陳文說:“行,接下來幾天你和老爸盡管去公關你們的工作,家里裝修你們別管了。”

  謝友芳說:“今天你紀叔叔還說呢,讓咱們一家人明天上他家吃飯去,你高阿姨和紀蕓妹妹想你了。”

  陳文說:“行,我也想她們了,你和我爸安排就好。”

  掛斷電話,陳文回到自己家,指點阿旺抹彩泥。

  阿旺詢問彩色粘合劑泥灰的配方。

  陳文琢磨了一下,這個配方其實挺能掙錢的,大富不可能,弄起一個施工隊,吃它三年紅利是妥妥的,但隱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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