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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章 調配24億美刀

  除了防紫外線大口罩是必須戴的,兩人還戴上了鴨舌帽和蛤蟆大墨鏡,手上也戴了白手套,總之,把一切有可能暴露容貌體貌的線索,全部隱藏。

  陳文甚至給瑞銀安保隊長打了招呼:“我不說話,你來替我說,說一些冠冕堂皇的、不影響你們公司形象的話,不要暴露我的名字和身份。”

  安保隊長答應:“您放心,我們瑞銀的最大優點就是替客戶做保密,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泄露我們客戶的任何信息。”

  不一會,何鴻森領著一幫手下,來到了貴賓接待室。

  雙方見面,打招呼。

  瑞銀四名安保帶了四支手槍,陳文也是不擔心賭王發難。

  直到目前,陳文沒有感應到任何警兆。

  菠菜公司經理湯森介紹:“這位是我們賭王。”

  瑞銀安保隊長微笑:“我認識,何先生您好,兩年前您與我們瑞銀合作的時候,我曾經參與過擔任您的安保工作。”

  何鴻森問道:“如此說來,這鋪注碼不是你的?”

  安保隊長回答:“我與三位同仁擔任貴賓安保,這次來你們葡京,我們的職責是保護瑞銀重要客戶的安全。”

  何鴻森看向陳文和西蒙尼,兩個全都是頭臉被遮蓋的神秘人。

  陳文靜靜的,大口罩大墨鏡沖著賭王,不說話。

  何鴻森臉上獰笑:“兩位先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是怕我不成?”

  陳文哼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下注的票根,遞給安保隊長。

  這次來澳島,為了掩藏身份,陸戰隊背包和戰術背包全沒帶,換洗衣服都沒有。

  安保隊長詢問:“何賭王,我們可以兌換賞金嗎?”

  何鴻森無法直接了解這個大賭客的身份,心里是很不甘的,連報復都找不到對象。

  瑞銀集團的安保是什么樣的水平和素質,何鴻森很了解,一旦發生沖突,將會惹到瑞士那些他惹不起的百年家族。

  不能拒絕賠付賞金,能做的事只有付錢了。

  何鴻森沖菠菜公司經理擺擺手。

  湯森從口袋里拿出底下人交給他的支票,遞給了陳文。

  支票面額8億美刀。

  其中贏錢8億美刀。

  億美刀本金里面,有3億美刀是透支的刷卡額。

拿到支票,陳文立刻轉身走出貴賓接待室,領著西蒙尼,在四名安保的護衛下,離開葡京大酒店菠菜公司,回到凱悅酒  瑞銀集團的直升機已經抵達了。

  一行人乘坐電梯來到頂樓天臺,登上飛機,瀟瀟灑灑返回港島。

  就在陳文離開葡京之后,何鴻森向手下人下達了兩條命令。

  一條是給女兒的。

  賭王命令私人助理,聯絡他在港島的手下,立刻前往那個埋陳白強的墳場,把虧損17億美刀的來龍去脈告訴何抄瓊,讓何抄瓊戴罪立功。

  另一條命令是給港島當地某個幫派的頭子,此人被業內稱為“雙花紅棍”,賭王命令對方立刻趕往瑞銀港島分行,層層包圍,必須找出兩個蒙面男的真實身份。

  葡京攝像頭拍下的畫面,已經打印出來,分別傳真給何鴻森在港島的人。

  直升機抵達港島,降落在瑞銀港島分行所在大廈的頂樓。

  陳文走出飛機,在安保們的護衛下,乘坐電梯,下到瑞銀的樓層。

  來到分行長辦公室,一刻不休息,陳文將支票做了存入賬戶處理。

  8億美刀被做了三筆運作,

  第一,償還瑞銀白金卡的3億美刀透支。

  第二,20億美刀存入瑞銀白金卡。

  這筆錢,陳文將繼續與瑞銀和慕尼黑投資銀行合作期貨。

  第三,4億美刀存入瑞聯銀信用卡。

  之前得到了瑞聯銀首席股東家族本代掌門人伊莎貝拉的接待,受邀參加人家家族今年的迎新年酒會,答應了要幫襯人家銀行,是該有所表示嘛。

  第四,1100萬美刀存入方書正的瑞士銀行集團信用卡。

  其中1000萬美刀是打賞方書正,100萬美刀是用來申辦離岸公司的運作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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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200萬美刀轉存孟庭韋賬戶,6萬美刀存入陳文自己的花旗銀行信用卡,用來當零用錢。

  辦理這些事情,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假如陳文能夠快速離開瑞銀港島分行,那么他將成功避開何鴻森找來的那個“雙花紅棍”。

  但,凡是都架不住但是。

  瑞銀和慕投行,兩家的港島分行都在同一幢大廈里。

  陳文告辭的時候,遇到了慕投行的經理錢德勒。

  錢德勒遇到大客戶陳文,立刻熱情邀請,去他的辦公室坐坐。

  半小時前,陳文存了20億美刀入瑞銀,這事不需要向慕投行隱瞞,接下來他打算與拜亞、莫雷諾新簽一份合作協議,這筆巨款也做保守型期貨投資。

  巴林銀行的事件將發生在1995年1月份,陳文肯定要布局,時間暫時待定,提前一兩個月應該夠了。

  今天這筆20億美刀,很值得做一個一年期的期貨投資,收益10個點是穩賺的。

  明年夏天的世界杯需要下注,資金怎么辦?透支唄!

  透他個幾億美刀,幾天就還上了,比貸款還要方便。

  于是,陳文帶著西蒙尼,來到錢德勒辦公室。

  錢德勒花了十幾分鐘,將陳文之前3億美刀的期貨運作內容,做了詳細匯報。

  隨后,陳文將20美刀的事告訴對方,吩咐錢德勒向莫雷諾做匯報。

  陳文交待:“接下來我要去一趟美國,11月中旬我會回來,到時候我希望能夠看到你們優秀的計劃書。”

  錢德勒搓著手,忙不迭地答應。

  從慕投行港島分行出來,距離陳文抵達瑞銀,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距離他從澳島出發,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主仆兩人依然是口罩鴨舌帽的裝扮,瑞銀的保鏢們已經結束任務,早就不在陳文身邊伺候了。

  走在中環干道的人行道上,西蒙尼問:“老板,我們可以把口罩摘了嗎?”

  陳文掃視了一眼周圍,吩咐道:“先別摘,我們走兩個路口看看。”

  兩人一前一后,忽快忽慢,行走在路邊。安全起見,陳文打算步行繞個圈,再返回文華酒店。

  快慢節奏的變化中,陳文忽然產生一股若隱若現的惡心感。

  這感覺,太熟了。

  喲呵,有人盯上老子了!

  有些日子沒被人惦記了!

  在港島,陳文暗算過劉鑾熊,但對方壓根不知道他做的事。

  另一個有可能的仇家,就是澳島的何鴻森和他的女兒了。

  陳文對神奇警兆的運用已經非常熟練了,戰場軍事技能更是得到了英國和美國特戰隊的加強。

  陳文暗算敵人嘛,這件事游騎兵、三角洲部隊和那幾架美軍直升機飛行員最有發言權,但他們都去向上帝報到了。

  “西蒙尼,嘿嘿,我們可能被壞人盯上啦!”陳文笑嘻嘻,小聲說話。

  “噢,太好了,哈哈!”西蒙尼笑道,“老板,我們兩個人又有事情可以玩了!”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陳文冷笑一聲,“身后有尾巴,哼,我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把尾巴割掉。”

  一邊走路,陳文一邊集中注意力,探查惡心勁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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