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表情顯得很為難:“少爺,你不要沖動啊!”
凱塔展露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最后一次沖動是在5歲,作為懲罰,被我的父親關押了3天。從那之后,除了在女人的身上,我從來沒有沖動過。”
保鏢說道:“少爺,你是我們埃塞俄比亞未來的希望。”
凱塔又嘆氣一下:“如果我們埃塞俄比亞被分成了兩個國家,失去了全部海岸線,那么我們的國家未來還有什么希望!除了貧困和饑餓,我想不到我的人民還能有什么出路!”
保鏢再次壓低聲音:“少爺,這些事情不該是你考慮的,至少現在,還不是你考慮的時候啊!”
陳文沒有凱塔那么強烈的憂國憂民心態和訴求,他顧不上考慮這么高層次的事情。
離開游泳館,陳文忙壞了。
帶著西蒙尼回到合租別墅,陳文立刻被謝婷婷給堵在了門口。
謝婷婷冷冰冰地問:“雅子說她感冒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陳文假裝不知道:“什么怎么回事?雅子感冒了?我去看看!”
謝婷婷一把拽住陳文,她想兇陳文一下,但話倒嘴邊,又忍住了。
謝婷婷堵門質問陳文,絕對是有來由的。
下午雙胞胎姐妹放學回到家,走到廚房張羅晚飯,發現雅子的房門緊閉。
姐妹倆順手推開房門,看見雅子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雙胞胎趕忙詢問情況,雅子說自己感冒了,不能做晚飯。
謝甜甜什么也沒多想,立刻相信了,但謝婷婷觀察出了端倪。
謝婷婷左看右看,雅子沒有鼻塞之類的癥狀,她覺得雅子翻身挪動身子時嘴角有暴露疼痛感的抽搐。謝婷婷立刻明白了雅子不是感冒,也猜到了雅子的疼痛來自哪個部位。
雅子現在的癥狀,謝婷婷也曾經有過。
巧了,都是被陳文造成的。
結合自身的經歷,以及雅子和陳文平時的親昵關系,謝婷婷立刻猜到,一定是陳文對雅子做了壞事。
這才有了謝婷婷堵在門廊,質問陳文的一幕。
陳文沒跟謝婷婷多廢話,他走進雅子臥室,反手關上門。
雅子看見陳文進門,掙扎著要坐起身。
陳文趕忙走到床邊,一把將女孩從躺姿抱得坐起:“今晚你就不要隨便起來了,一會我把晚飯給你送進來。”
雅子笑道:“陳君,你懂得真多,看來你對不少女孩子做過這樣的事情。”
陳文說道:“好了,別調侃我了。你好好休息,爭取明晚,或者后天,我再欺負你。”
轉身離開雅子臥室,陳文從廚房盛了一碗飯,澆了兩勺菜,端進雅子房間。
陳文親手喂雅子吃完了這碗 這是自蘇淺淺以來,陳文首次喂一個女孩子吃完了整頓飯。
離別在即,陳文心情格外不舍。
更讓他心里難受的是還不能把自己即將逃跑的內容告訴給雅子。
同樣,他也不能夠把逃跑計劃告訴給他在法國認識的其他任何人。
算了,等將來回到帝都,再打電話給雅子和謝家姐妹吧。
陳文覺得,那個時候即便巴黎警方知道他逃回華夏,也不可能追緝他呀。
他陳文又不是什么重大逃犯,完全是巴黎警方想給華人穿小鞋,借題發揮,僅此而已。
陳文一言不發地喂飯,雅子倒是吃得開開心心,一個勁地說話逗陳文開心。
雅子說:“陳君你右手腕的傷好些沒?拿勺子會不會帶到你傷口痛啊?”
陳文微笑搖搖頭。
雅子又說:“好希望自己每天都這樣不舒服,那就可以經常被陳君喂飯了。”
陳文心中一陣擰,心里默默想,如果明年不死,老子一定去日本,再喂你吃飯!
喂雅子吃完飯,陳文端著空碗來到廚房洗碗。
謝婷婷站在陳文身邊,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對雅子也做了和我一樣的事情?”
陳文點點頭。
謝婷婷噘嘴道:“你這個人啊!”
陳文說:“怎么,想罵我?”
謝婷婷輕輕抓住陳文的手:“我已經不想再罵你了,我知道自己沒資格罵你。況且吧,你幫了我家里那么大的忙,我不敢再罵你了。”
陳文看了一眼廚房和客廳,只有他和謝婷婷,小聲說道:“一會來我房間,我想你了。”
謝婷婷羞紅臉,點點頭。
陳文心想,自己馬上就要走了,有些事得抓緊時間享用,嗯,今晚前半夜謝婷婷,后半夜想辦法約一下謝甜甜。
謝婷婷跑回二樓了。
陳文從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剛走上樓梯沒幾步,電話鈴響了。
趕忙又下樓,來到沙發邊坐到西蒙尼身邊,陳文抓起電話。
秦揚打來的。
秦揚說:“阿文啊,你能接這個電話,那你已經回家了!你沒事了吧?”
陳文想起律師和霍萊的叮囑,合租別墅的電話有可能處于被監聽狀態,立刻問道:“秦姐你現在在哪里?”
秦揚說:“我在比利時布魯塞爾,今天一早跟著考察團走了。”
陳文想了想,不能再用這個電話與秦揚多說,他問:“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我一會打給你。”
秦揚報出號碼,陳文記在便簽。
放下電話,陳文招呼西蒙尼出門。
登上三廂車的工夫,陳文琢磨了一下,
李允姬她們那兒和茂木美樹的公寓,都可以借用電話。
陳文決定去找茂木美樹。
為什么?李允姬和崔喜善的合租別墅里還有另外兩個陳文不熟悉的南朝鮮女孩金泰英和姜敏恩,陳文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不一會,三廂車抵達二號公寓樓附近。
陳文下車,西蒙尼一路護衛。
上樓。
雖然陳文有美樹房間的鑰匙,但他還是敲門。
門開。門關。
西蒙尼守在樓梯口。
美樹看見陳文,驚喜得立刻送上香吻。
陳文摟著美樹的好身材,玩了兩分鐘,笑著說道:“借用一下你的電話。”
美樹說:“我給你煮咖啡!”
陳文抓起話機,先按了自己電話卡上的卡號密碼,撥通了秦揚剛才報出的布魯塞爾的電話號碼。
“秦姐你還好嗎?”
“阿文你還好嗎?”
陳文和秦揚同時向對方詢問安危,兩人又同時笑了。
秦揚搶著說道:“你先不要問了,我來說下我這邊的情況吧。”
陳文很愉快,他感受到了秦揚的聰慧和體貼。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秦揚那邊的情況。
秦揚快速講述了一遍。
昨晚,錄完了口供,法國警察沒有為難秦揚和巫小柔,既沒有把她倆帶回警局,也沒有限制她們后續的行動,直接放人了。
護照沒有被收繳,僅僅是登記了護照上的各項個人信息。
秦揚和巫小柔一直很擔心陳文的情況,今天一大早她們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到陳文住處,便被領隊喊著出發了。
女領隊告訴她倆:巴黎你倆別呆了,卷入到這邊的官司里會很麻煩的,趁著警方沒找你們麻煩,我們趕緊離開法國。
秦揚說:我朋友被警察帶走了,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女領隊說:你朋友的事,你留在巴黎也幫不上忙,萬一你也被法國警察找麻煩,那就不好辦了。
于是,秦揚和巫小柔今天一大早乘坐考察團雇的大巴車,離開了巴黎,游覽了盧森堡,下午抵達了布魯塞爾。
秦揚告訴陳文,接下來考察團將訪問荷蘭、德國、奧地利和瑞士,5天之后,也就是12月2日抵達瑞士,12月4日回到巴黎,12月5日飛機回滬市。
秦揚還說了一件事,女領隊建議秦揚和巫小柔不要再回到法國,避免被法國警方再次找麻煩,她建議兩個女人改簽機票,從瑞士飛華夏。
這個建議是好意,但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
考察團的機票是滬航的,改簽特別麻煩,因為必須找滬航的其他航班。
如果不改簽滬航,那就要買其他航空公司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