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余波也會跟著一起飛沙特,他將再次前往厄立特里亞。
余波詢問陳文:“此前,凱塔副總統通過我們外交這邊與你聯系,后來你們見面了嗎?”
陳文琢磨了一下,他去瑞士,凱塔去瑞士,這兩件事都不是保密,估計肯定被有心人知道了,便承認道:“7月份我去歐洲旅游,在瑞士與凱塔見過面。”
余波流露誠懇的表情:“可以詳細說說嗎?”
凱塔找陳文,是因為懷疑陳文拿了埃塞財長的2億美刀,但凱塔沒有實證,陳文也抵賴掉了。
這事,當然不能告訴余波了。
錢藏在瑞銀,安全得很,保密沒問題。
陳文也做出誠懇的表情:“老同學敘舊,他身邊沒有朋友,思念我。”
余波盯著陳文眼睛。
陳文厚顏無恥地用裝出來的純潔眼神回望余波。
倆人互相盯了對方好一會,余波提出另一個訴求:“銀河號事情結束后,我將前往厄立特里亞,想邀請陳先生一塊走一趟。有你在,對方的態度會更友好。”
陳文也答應了。
事情定下來,陳文詢問行程。
余波告訴陳文:“明天中午飛機,飛沙特利雅得,隨后轉汽車前往達曼。”
陳文想起自己和凱塔曾經在利雅得殺過厄解和沙特的槍手,便把這事說出來了。
余波微笑:“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沙特不可能追究凱塔副總統。”
陳文問:“我需要安頓一下西蒙尼,這次離開祖國一段時間,給他打個招呼。”
余波說:“你可以安頓他,但不要把你的行程和任務告訴他。此外,這次的行動,你不可以告訴給任何人。”
“行吧,我算是被你給裝進來了,誰叫我欠你們一個人情呢!”陳文嘆口氣,“明天的東非問題座談會,我還需要參加嗎。”
余波微笑解釋了一下這個會議的情況,其實跟東非問題一點關系都沒有,只是借用了這么個名目。
明天的會議,發起者是外交這邊,動用了多個部門,包括一大批的執法隊伍。
陣仗大吧!
對付誰呢?
二百多個廠長經理。
銀河號被扣在了達曼港,理由是美國人強加的,他們懷疑我們的船上有違禁品。
其實船上的貨物全是輕工品,一共一百多個集裝箱,這些商品從我國出口到伊朗,由二百多家工廠生產。
這次出了這個事,外交這邊牽頭,有關部門把二百多家工廠的一把手給請來了 明天的會議,其實是一次簽字保證會。
這些廠長經理已經做了口頭承諾,他們出口的貨物絕對沒問題,明天將讓他們正式簽字畫押。
所以明天的會議,陳文不需要參加。
余波還告訴陳文,其實最初的任務是他和幾個同事向上面推薦陳文,請陳文幫忙推動中厄的關系,一塊去一趟厄立特里亞。
恰巧這個月發生了銀河號的事,考慮到陳文在沙特和東非的履歷,順便把他拉進來,做個福將。
陳文問:“需要我向凱塔打個電話預約嗎?”
余波說:“我們會打的。”
兩人商量好,明天在帝都國際機場碰頭的時間和位置。
陳文離開朝內大街的這處大院。
走在路上,陳文默默為余波點了個贊。
有件事,余波沒有提,但陳文有預感,對方應該有懷疑,只是沒有說出來,這就是埃塞財長的2億美刀。
推薦下,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凱塔都已經懷疑陳文貪墨了這筆錢,更是當面詢問。余波這邊,不懷疑?可能嗎?
當初埃塞財長帶著兩個手下被索馬里匪徒劫持,被陳虎給贖出來。財長被送到華夏大/使/館呆了一陣,后來他為了躲敵人,又跑回援建工地,這些事余波是經辦人啊。
可是,余波今天提了徐曉茜的事,卻只字不提財長的事。
陳文懂了,余波不提及,這種做派的本身,也是一種態度。
這也是陳文今天答應跟著對方走一趟中東和東非的重要原因。
琢磨了一會,美國人將于8月28日登船搜查,9月4日簽署檢查報告。
哎呀,再次回到國內,肯定是9月份了。
麻煩了,大學開學了。
打車來到雍和宮大街,找到了呆在小旅館睡大覺的西蒙尼。
陳文給了他一大把現金:“我要去一趟國外,這次不方便帶你,你留在帝都,躺著掙錢吧。”
西蒙尼沒有意見,開開心心地躺賺。
回到“福王府”。
和張婉抱了下,陳文抓起前臺的電話,call了陳曉藝。
陳曉藝復機:“北影和中戲新生還沒來學校報到。姐姐我在外地呢,她們開學我再回帝都。”
陳文說:“明天我要出國一趟,大概9月6、7號回來。女生們,你盯一下。”
想了想,東方文櫻?算了,今晚還是留給宋琴瑤吧。回國以 后隨時可以找東方姐姐。
又想了想,歐洲歸來之后,還沒聯系過巫小柔。老是過門不拜,對不住謝友芳的這個干女兒。
于是,call了富家女。
巫小柔秒復機。
得知陳文回到帝都,巫小柔立刻喊他來家里。
陳文打車來到亞運村豪宅區,抵達巫家。
家里真熱鬧。
巫向陽正在幫范子博打包行李。
老汽車兵招呼道:“小陳你和小柔玩,叔叔這會忙,馬上還要送小范上火車站。”
陳文懂了,范子博今天要奔赴滬市。
范子博沖陳文對了一下眼神,什么話也沒說。
巫小柔拉著陳文上樓,進了她的閨房。
女孩想抱陳文,被躲開了。
陳文查看了巫小柔腮幫子邊緣的疤痕。
已經非常淡了,只剩一道很不容易察覺的痕跡。
哎呀,巫向陽花了一百萬從國外買回來的去疤痕藥,還挺管用。
巫小柔哼了一聲:“你找來的小狐貍精終于要走了!”
陳文手指輕輕揉著巫小柔的傷痕:“那個姓黃的,也是狐貍精,我咋沒見你這么大的意見啊?”
巫小柔說:“姓黃的無害,這個姓范的她不一樣,一個月了,我爸整個人魂兒都在范狐貍精身上,氣死我了!”
陳文恍然大悟:“噢!原來是我們巫大小姐吃醋了,范狐貍精搶占了你爸的時間,老頭子疼女兒的時間變少了。”
巫小柔噘嘴:“我馬上開學了,陳文啊,你陪我玩幾天吧,我們去京郊度假村,農家樂,住山上別墅!”
陳文搖搖頭:“恐怕不行,明天中午我要出國,教師節才能回來。”
巫小柔問:“你去哪兒啊?”
陳文答應過余波,不能泄露行程,于是認真撒謊:“日本,帶我公司樂隊參加演出,跟日本/奸商談買賣,你不會喜歡的。”
巫小柔又從衣柜里拿出十幾個購物袋,里面裝著她平時逛街買給陳文的衣服褲子。
陳文照單全收,拎著袋子,跟著巫小柔出門下樓。
巫向陽剛收拾完一個大行李箱,鼓鼓囊囊的,里面裝的全是他買來送給范子博的東西。
陳文能夠看得出來,巫向陽是真的很疼范子博。他懂了,巫向陽喜歡的就是這種外貌和氣質走端莊款型的女孩。
“小陳啊,你和小柔在家里吃吧,叔叔不陪你了,趕時間送火車。”巫向陽拉上行李箱的拉鏈。